眼望六人收回目光,各自哈了一口熱氣,搓着手,肖安紅着鼻子說道:
“我們趕緊回酒店吧,還有明天記得多穿一點,已經是深秋了,快入冬了,溫度下降得厲害,大家不要感冒了才是。”
五個人異口同聲的聲音輕微的說道,
“是!”
六人便穿過少于的人群,徑直往酒店方向而去,而此刻東大街的路燈卻十分耀眼,不過安靜得有些離奇。
z縣的政府大樓裏面也已經不是燈火通明,但是有一間辦公室的燈還耀眼的亮着,裏面穿出來小聲的竊竊私語的聲音,更是煙霧袅繞。
黃智海深吸了一口煙,然後将煙頭按在煙灰缸中,煙灰缸已經盛滿了煙頭,看得出來黃智海已經抽了不少煙,而黃波則默默的站在一旁,目光一直凝視着黃智海的動作,似乎在等待命令,更多是主意吧!
“你說這兩起命案的背後有一個各項能力超群的操縱者,此人邏輯推理能力強,思維缜密,精通各種偵案手段,偵案能力并不遜色與肖安?”
沉默了半天的空氣,黃智海突然問道,黃波咽了咽口水回答道:
“是的!”
在這之前黃波已經講明了肖安今晚分析的各種案件進展和推理,然後對介紹也完全告訴了黃智海,所以當黃智海聽說案子背後還有案子時已經驚歎不已,而說這一切都是一個人在操縱,而且其能力很強,這不得不讓黃智海心生一些畏懼之意,如果此人針對黃智海,恐怕黃智海從今往後沒有好日子過,或者随時會被這個神秘人物殺死。
黃智海抽了無數支煙,額頭的冷汗從小豆顆粒般大小,到完全風幹,才開口說的話,空氣無比的壓抑。
“那這樣說他可能知道我背後的那些事情?”
黃智海雙手微微有些顫抖,但他努力保持平靜,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仔細可以看出有一絲冷漠之意,而且心中更是擁有巨大的不良意,恐怕已經是心生殺意了。
黃波有些表情嚴肅,目光犀利的望着黃智海,
“也許如此,不過聽肖安他們說,這個神秘人是針對他們來的,所以可能不會在乎您,不過也難說,畢竟他殺的人後面都背着一條死亡罪名,所以您要格外提防才是。”
黃智海瞥了一眼黃波,語氣冷漠的說道,
“你什麽意思,你這是在危言聳聽,還是真的關心我的安慰?”
黃波表情依舊沒有變化,不過語氣倒是溫和了不少,
“沒有什麽意思,我是擔心您的安慰,所以才這樣說的。”
黃智海的眼光再次望着黃波,作爲一隻老狐狸,他自己也可以稱得上是吃過的鹽巴比黃波吃過的眼多,自然黃波表情上的樣子和心裏想法,黃智海多多少少也是知道的,這的确有些強烈警告之意,是警告,而不是提醒。
“哼,别以爲你心裏有什麽小九九我不知道,我告訴你如果我出了什麽事,你也别想好過,我勸你還是放棄你心中的壞想法。不過當前我們的目标不僅僅是盯住肖安他們,還有這個神秘的人物了?”
黃波不屑的收回目光,然後說道,
“沒錯。”
“你對這個神秘人有什麽了解的地方沒有?”
“沒有,連肖安他們都沒有掌握一點他的資料和線索,我們這群烏合之衆就更别說了。”
黃智海目光再次降臨在黃波臉上,
“别什麽事都指望肖安,你也是警署的黃大隊長,也要有自己的能力。”
黃波邪笑道,
“我們能力的确不去肖安他們,不過爲什麽這樣我想你比我更清楚,黃縣長,今天就這麽多了,我要回去了。”
黃波說完便轉身開門離去,而黃智海望着離去的黃波氣的臉紅脖子粗,但他也無可奈何,畢竟現在他認爲他們是同一條線上的螞蚱,如果相互對付起來,對誰都沒有好處。
黃智海木讷的坐下,再次點了一支煙,呆滞的望着煙灰缸,思索起來。
另一邊,鳳翅街的狗叫聲也消停了,也許是天冷的緣故,但大多是沒有人走動的緣故,那鳳翅街巷子的深處,漆黑一片,看不到半點光,更是寂靜的可怕,就連細雨落上瓦片的輕微聲音都如同蚊子叫般的散布着。
一雙黑眼望着夜幕中的細雨,他身穿黑色風衣,帽子遮蓋着自己的臉龐,即便沒有腦子這麽黑也看不清他的樣子,今夜他沒有戴口罩,那冰冷的臉在黑夜中若隐若現的浮現着,嘴角勾勒一絲邪惡的微笑,随即又冷漠起來,他右手撫摸着黑貓,不是低頭望着黑貓,他正是。
突然他目光轉到昏暗的燈光上,步伐慢慢往裏面而去,燈光的效果下感覺四周特别古老,而他也特别神秘,隻聽見他低沉說道:
“果然沒有負我所望,進行得如我所想,隻是過程太複雜了些,我壓根就沒做這麽多工作,這讓我有些失望,不過越是這樣就越精彩,後面的結果才更令人興奮,不是嗎?”
他伸出舌頭在舔了舔嘴唇周圍,長吐一口氣,
“看來下一件藝術品要往後推幾天,不過讓你多活幾天也無所謂,過不了幾天我就代閻王來索你的命。”
他語氣有些無奈之意,裏面卻有透露着兇狠,他斜頭目光掃過黃燈,一股寒意籠罩在空氣中,周圍更是安靜,一件黑色的東西在燈光下的桌面有些異樣。
他拿起黑色東西,然後目光淩冽的又放下,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而去,那個方向的黑桌上有一台電腦,電腦上密密麻麻的是一些數據,具體什麽數據無法形容,好似什麽神秘的圖案。
六人已經回到酒店,由于忙碌了一天,各自回房沒有深聊什麽就開始睡眠,但似乎誰也沒有睡意就是不想開口,因爲他們都在爲案子的事情而發愁。
畢竟這是z縣隔h市有些距離,終究有一種客遊他鄉的感覺,而案子的事一直拖着他們在這裏,自然心裏上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疑慮的。
當然除了這些,他們也對案子還有所發現的東西進行深思熟慮着,試圖從其中找到突破口,然後一線貫穿整個案子,但絕對不會這麽簡單,所以他們隻有在被窩裏深度的思考,累了直接睡。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