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此前今後無災無難,願那股強烈的清風能一直吹拂,願那将來希望的小生命能平安來到塵世。
柳若煙願字”
肖安望着這普通的字迹,眼中泛起了一道綠光,好似深邃而充滿的睿智之意,他微微擡了擡頭,之前的驚訝表情早已經消失不見,而臉上此刻留下的是緊繃思索的表情,他目光随意的掃了一下周圍,腦子裏不知道在想什麽。
或許他在想是否知道有這個線索,或者他在想這上面的幾句話的線索是否準确。
施佳目光也銳利的望着肖安的表情,很明顯肖安是在思索,而施佳也在思索,她思索的是到底誰說了謊,還是柳若雲與熊風都在說謊,還是他們壓根就沒有把話說完,隐藏了一半,或者一開始就說了謊。
假如如施佳所想,他們之前所說的都在說謊,那麽之前詢問的話就等于是在浪費時間,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獲,如果真的兩個人都說謊了,那其中就說明他們心虛了,而這其中自然會隐藏一些内幕。
即便他們都說了實話,但是這沒有說完的部分到底裏面又蘊含着什麽意義,還是說有什麽說不出口的難言之隐,這都很耐人尋味。
施佳不禁舔了舔嘴,這對于心理學的她而言這很有趣,卻感到有些頭疼,頭疼的是怎樣引導他們說實話或者說是說全,還有就是那是怎樣查其中的緣由的,莫不是他也去到那個老寺,然後也問過柳若雲和熊風線索?
不會這樣,因爲這樣他就等于暴露了自己,作爲與警察開戰的人怎麽可能會到這種錯誤,而且柳若煙是柳若雲的親姐姐,與熊風也關系恐怕不一般,怎麽可能輕易告訴他。
況且就是殺柳若煙的兇手,那樣熊風和柳若雲更是要找他的麻煩才是,怎麽可能會做了“幫兇”呢?
難道是他們合謀的?不,不可能這樣。
施佳這樣想着,同時目光不确定的望着肖安,肖安表情依舊嚴肅,施佳想肖安也可能在想這個事情吧!随後施佳的目光掃向四周,四周的眼光都聚集在紅布條上,沒人說話,包括已經有些之情的沐子生。
沐子生眼睛上倒影着警署的白熾燈,看不見他的表情,但很安靜證明他也在思考其中的蹊跷。
“上面的内容到底是什麽?”
田耐莫名的望了望四周沉靜的人們,開口打破了這寂靜而壓抑的氣氛,其他四個人三個人心裏也是這個疑問吧,因爲知道田耐說話他們的目光都還沒有撤回來。
肖安從思考中回過神來,将紅布條拿給大力,大力望了望上面的字,隻是小聲的讀完,然後一臉莫名其妙的給了莫莉,轉頭望向三位黃金大腦,
“這都是在說些啥?”
莫莉看過内容,交給田耐,田耐表情嚴肅,摸了摸下巴,作思考的說道:
“從字裏行間可以看出一個線索,那就是柳若煙的确懷孕了。”
黃波接過紅布條,看了内容點頭表示贊同,不過中間的那一句似乎有點奇怪,絕對不是一句文藝而矯情的廢話,其中應該有什麽含義才是。
黃波提出了這個疑問,莫莉和田耐有些意外,也在思考其中的含義,至于大力他隻是一臉茫然,不說也罷,而三位黃金大腦自然已經明白其中的含義。
施佳也回過神來說道,
“田耐說得沒錯,第一個很明顯的線索就是柳若煙曾經的确懷過孩子,而第二個線索涉及到熊風。”
沐子生也推過眼睛說話,
“強烈的清風就代表着熊風,證明熊風與柳若煙一定有一段瓜葛,而且我剛剛在想會不會隐藏了第三個重要的線索。”
肖安望着沐子生說道,
“你說的是那個孩子可能是熊風的?”
此話一說又引起一陣思索,但沐子生明确的望着肖安回答道:
“正是!”
肖安微微眯了眯眼,這一點的确字裏行間中透漏着,但是肖安隻顧着聯系到,忽略了這其中的含義了,此刻想起來,隻要這裏一銜接起來,那麽柳若煙背後的案子就真的越來越近,那個孩子到底去了哪裏,難道是死了?
依照第一個案子涉及的背後的案子而言,這樣想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并且似乎隻有這樣解釋,才能說明柳若煙被殺的原因,肖安不自覺的點上了一支煙。
來來去去似乎都與孩子有關,而且目前掌握的線索看來,那就是柳若煙的确有個孩子,那自然這背後的案子與孩子有關,那這個孩子真的怕兇多吉少,肖安深吸了一口煙。
田耐左右看了看,沒人打算說話,他立刻問道,
“第三個線索上面并沒有提到,雖然熊風的确與柳若煙有關系,但是不一定孩子就是他的,畢竟夜生活豐富的女人很難說。”
的确田耐說得也不是不在理,放下間夜生活豐富的人都不會太正經,這個疑問夜屬正常。
沐子生解釋道:
“話是三句,線索也是三個,第一句是對未來生活的美好願望,第二句是隐藏對熊風生活的關心,第三句便是對孩子的健康成長的祝願,第二第三句是兩個線索,而第三個線索卻隐藏在第二句和第三句中。”
沐子生突然停下了話,這讓田耐趕緊說道:
“别停下來,繼續說啊,第二句和第三句中到底隐藏線索的依據是什麽?”
沐子生喝了桌上的溫茶,潤了潤喉嚨,目光再次掃過,自然肖安和施佳都在聽他講,其實他知道肖安和施佳應該已經察覺了,而其他四位還在不理解。
黃波更是聽得津津有味,畢竟這種分析他目前還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所以能聽到這種分析自然很認真,自然他也希望沐子生繼續說下去。
沐子生繼續說道:
“對以後生活的向往放在第一這很正常,但假如熊風對柳若煙而言是朋友的話,那會放在最後一句,但他在柳若煙對孩子祝願的前一句,這證明熊風很重要,就心理上而言,這解釋得通。”
沒錯,雖然有時候寫願望這個東西很難下手,但是首先能想到的都是重要的,而不是像寫一些深思熟慮的東西,重點要放在後頭。
施佳在一旁也解釋道:
“嗯!的确是這樣,這算一個普通的常識,幾乎每個人都會這樣才是。”
田耐無奈的攤了攤手,
“那就說明熊風對柳若煙而言比她孩子重要,那怎麽說明那孩子是熊風的呢?”
沒錯,這才是重點,肖安斜眼撇了撇,立刻解釋道,
“有些人喜歡玩文字遊戲,而這其中就有文字遊戲的味道,孩子在熊風後面,就說明是熊後,那自然是熊風的孩子。”
“有些迷點很重的文字案子就是這樣表述,什麽百家姓中,排行第五,第四是姓李,第第五便是李後。”
“當年一個少數民族邊界發生的一起懸疑案就是這線索,其中涉及了背後的心酸曆史,至于這個偵探的曆史故事,我就不詳細說了,反正比這個複雜。”
肖安煙頭早已經按滅在煙灰缸中,依舊吐着白霧說道。
沐子生點了點頭的同意說道:
“沒錯,這個案子我也有所耳聞,就是根據這個猜測的,不過那個案子的确很神奇,最後經過了半年左右才破了案子。”
施佳也說道:
“隐約好像被提及了一下,我記得一點,的确是這樣。”
其他四人目瞪口呆,
“什麽趙錢孫李,百家姓中排行第五,就是李後,沒聽說過,感覺複雜,你們就說簡單點。”
肖安無奈的聳了聳肩,
“這就是最簡單的解釋,不過這樣說來這柳若煙生前也不是什麽等閑之輩的普通人,之前句裏有句,所以要想搞清楚她後面的事,應該也很困難,我又感覺我們離案子的真相越來越遠了!”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