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聽完,依舊看不得到他的表情,閉上眼睛似乎在冥想。
過不了多時他才睜開眼睛,望着沐子生和施佳,老爺子才開口說道:
“我不知道這裏是不是有這麽一個人,不過我們這個村子的确有一家姓柳的,二十多年前搬過來了,膝下的确有兩個女兒,但具體名字老朽也不知道,他家在上面那個方向。”
說着老爺子還不忘指指方向,二人順手指方向而去,哪裏有什麽人家,光秃秃的一片,還時不時的有些小山林,二人不禁同時咽了一口唾沫。
老爺子望着他們的表情,語氣又放的輕松起來,而且語氣中有些尴尬之意。
“大約走半個小時就到了吧!不過恕我冒昧的問一句,二位是他家遠方親戚,還是?”
二人目光再次聚集在這佝偻的黑衣老人身上,反正這種感覺讓二人不舒服,感覺老爺子就像某深處的神秘老者一般,有不同尋常的作爲,但二人的疑問沒有表現在臉上,而是臉上多幾分不恰當的尴尬笑意。
“我們是他家遠方親戚,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所以問一下大伯情況。”
老爺子再次打量了他們,嘟哝道:
“不是考古的,走訪親戚的啊!”
施佳抱歉的笑了笑繼續說道:
“請問大伯說的考古遺迹是什麽意思,之有人來考古過遺迹?”
說到這個,老爺子眼中冒起一點青光,但随後又暗淡下去。
“說來也巧,大約一個月前有個自稱考古人的年輕人來詢問過路,說這裏可能有什麽遺迹,得到資料才過來的。”
“我心想我們這個地方有遺迹了,又是三省的交界處以後子孫有好日子過了,心裏還高興呢,沒想到過去了一個多月一點消息都沒有,而且那個年輕人消失得無影無蹤。”
沐子生和施佳相視一望,這個自稱考古的年輕人也許正是,這讓二人心中多多少少有些興奮。
“那大伯有沒有看清他的樣子,還有他問的地址是什麽地方?”
老爺子又閉目思索了一下,語氣有些無奈的說道:
“可能是人老了記憶裏不好,記不得他的樣子了,不過他打扮有點奇怪,帶着一個鴨嘴帽,還有圍巾,隻看得見他的眼睛。”
“至于他問什麽,額……。”
老爺子又皺了皺眉頭的思索了一下,額頭上的皺紋更多一些,忽然眉目展開。
“他問了一家人,但不知道是哪一家,他隻說了門牌号,問我大體位置,我還好奇呢。”
施佳兩眼放電,語氣有些急促,
“多少号?”
“好像41,不,42,不記得了,不過說來也巧就是你們要找的那家人的方向。”
二人相視點了點頭,大體心裏有底了,二人随意問了幾句就走了。
二人離開了門庭,老爺子意味深長的望着施佳她們離去的背影,眼中多了幾分的空洞,便轉身進了屋。
二人回到尋找柳若雲家的路上,可二人表情依舊很嚴肅,這個老人無意間提供了一些線索。
秋風繼續吹着,二人似乎忘記了溫度還有些低,不停的吐着白氣,沐子生擡頭望了望鉛色的天空,然後問道,
“佳姐,你覺得那老人口中的考古人會不會就是?”
施佳點了點頭,它心裏的确想着那神秘老者說的話,看不到老者的臉,總覺得老者很神秘,但他的話是否可信就不知道了,而根據老者的描述,那個所謂的考古人的确有是的可能。
施佳大吐了一口白霧,如沐子生般的擡頭望向天空。
“誰知道呢?不過我覺得老人口中所說的那個神秘考古者就是。從老人描述的特征看來,雖然很可能是,但完全沒有任何重點,所以始終是個秘。”
沐子生推了推眼,是啊,簡單的描述,連臉都看不見,就像他們也無法形容老人的面部表情樣。
“不過佳姐,假如他就是,那他來到這裏,他的目的何爲?”
施佳白了一眼沐子生,這種簡單的問題,作爲學霸的他居然想不清楚。
“當然是尋找柳若煙背後涉及的東西的案子,殺人是有他的證據的,雖然感覺他手段有些殘忍,但是他覺得有足夠的證據,不然怎麽向肖安下的戰書呢!”
沐子生點了點頭,的确如此,關于案子之中,都要尋找證據才能定義别人所犯的罪行,那樣也得實地勘察一番才是。
“不過,佳姐,他去的地方真的是柳若雲家嗎?”
施佳嚴肅的點了點頭,
“沒錯,柳若雲家的家庭地址的門牌号正是42号,那老人說的時候,我心裏的确一驚,所以我才更多的覺得那神秘考古人可能是”
“看來也并不是盲目的殺人。”
施佳點了點頭,
“嗯!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你還記得老人說今天是廟會嗎?整個村子的年輕男子們都去趕廟會去了。”
沐子生皺了皺眉,
“這其中有什麽蹊跷之處嗎?”
“不,我是想說現在有廟會?”
沐子生淡笑了一下然後解釋道:
“不同地方都有不同的風俗,自然也有自己的廟會什麽的,而且全國,甚至一個省中的不同村落廟會都不是同一個時間段的。”
沐子生環顧了一下四周,
“這種地方有廟會是正常的,而且廟會也不是一天兩天的,還有不是一次兩次,說起來這種風俗就像吃齋飯一樣的,特别熱鬧,不屬于封建迷信,更多是傳統。”
“有些地方屬于封建迷信,總之各個地方的不一樣就是,所以這沒什麽大不了的。”
廟會這種的确每個地方都有,隻不過施佳以爲是在元旦前一天才舉行廟會,而現在不過是進深秋,有廟會她有些不解而已,聽這麽一說她還算是明白了。
“可是爲什麽隻允許男子去呢?廟會這種不應該是舉村同慶的嗎?”
沐子生聳了聳,抱着的手攤開說道:
“這個不知道,各自的風俗不一樣。”
“不過有些書上記載女子屬陰,像這種廟會是去祭拜神靈,而至陰的東西會影響神靈,給村子帶來黴運,所以很多封建迷信的地方,女子不得參與祭拜祖先神靈就是這個道理。”
“這個地方大概也是這樣想的。”
施佳瞥了一下嘴:
“真是迷信。”
這種迷信很多地方都還殘留得有,這個村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要不咱們去看看這裏的廟會?總覺得這個廟會不一般。”
“辦案要緊。”
“我總覺得那個老人有點怪,但又說不出來。”
“我也覺得。”
兩人說着說着,要看就來到了柳若雲家,藍色的門牌号上有一行白色的油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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