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縣警署辦公室内,黃波正在整理着晾屍一案的資料,肖安們正前來,他便直接将資料交在肖安手中,肖安看了看。
晾屍一案的死者叫柳若煙,今年25歲,居住在吞東廣場下面往左拐的轉盤公園對面的居民房裏面,沒有具體職務,長時間出入于酒吧中的女子。
手機裏面的内容,之前田耐有拷貝過,所以裏面具體有些什麽可用的信息也還算知道,隻不過除了手機裏面的内容,其他的就不太了解了。
關于通話記錄這一方面,每天都有幾個固定的電話,之前也許能引起肖安他們的注意,不過因爲徐東案子後,他們對這些一直聯系的人并沒有多少興趣,相信黃波也已經派人打探了該詢問的東西。
黃波一邊整理資料給肖安們看,一邊問道:
“徐東懸屍一案怎麽樣了?”
肖安望着他笑了笑:
“兇手可能是抓不到了,不過我們另有收獲,不過,黃隊長我認爲這兩個案子是同人所爲。”
黃波沉重的點了點頭:
“畢竟相近的太多,所以我也覺得兩個案子多多少少有些聯系。我安排人查到的消息就這些,希望能對破案有些幫助。”
肖安回答道:
“應該會有幫助……”
随便和黃波聊上幾句,他們就全部專心在查到的線索之中。
施佳那些一份資料擡頭說道:
“果然沒有太多關于death?bleach的信息,他與死者應該沒有多大牽連。”
肖安點了點頭,按照信中death?bleach的描述,每一個死者後面都有一個案子,而這個案子一定與死者相關聯。
肖安便馬上說道:
“不用查找death?bleach的信息,我們好好仔細查看死者的日常,看看有什麽蹊跷之處,涉及什麽樣的人。”
葛大力在一旁看着資料上的圖片,嚷嚷疑問道:
“安哥,你說那個什麽死神那家夥,會不會打過電話給死者。”
肖安想了想這句話,的确沒錯,雖然自稱死神的那家夥網絡技術可以與田耐媲美,但是也一定要接觸死者,畢竟女屍是無任何職務的人,無規定時間出入場所。
肖安馬上對田耐說道:
“大力說的有道理,你看一下有沒有什麽特殊的電話号碼。”
關于這些方面肖安沒有田耐熟,田耐認真說道:
“雖然也許電話裏面殘留有通話記錄,但是對方有我技術的話,可以侵入當地的電話亭的通話記錄系統,直接對通話記錄進行删除,所以想查也查不到。”
沐子生也說道:
“即便death?bleach嫌侵入系統麻煩,他也可以用完一張卡然後直接換卡與死者聯系,但這樣應該會引起死者的注意,死者會有所警惕才是。?”
對方不可能遺漏這種小小的失誤,即便遺漏了,對方也可以迅速想起來馬上毀壞,不讓他們抓住一點的機會。肖安不禁這樣想到。
“莫莉在一旁望着柳若煙生前的照片說道,對于這種長期無規律出入于各種酒吧ktv的人,要想知道她的行蹤,怕還是挺困難的。”
施佳一旁說道:
“這個好辦,比如手機了安放追蹤器,或者是通過一些人約兇手出去,在路上進行攔截,很容易就知道死者在什麽地方。”
沐子生又說道:
“安放追蹤器有可能,至于利用人約死者出入,然後通過路上截殺死者,這樣他會與當夜的人有些交流,這樣我們刑警會捕捉到信息,他如果思維缜密程度看來,不會犯下如此明顯的失誤。”
的确如此,如果通過預約,這樣兇手會在一個地方等待,他會一直待在那天路上,這樣也會引起人們的注意,經過盤問依舊可以打探他的消息。
肖安立刻說道:
“我同意子生說的,當天屍體被懸挂我們也算是趕到了現場,當時遺留有手機。”
“粉色的。”
“沒錯,粉色的手機是柳若煙的,當時我就在想,假如這是買兇殺人的話,那手機一定不存在其中,而隻能說明一點,那就是手機是故意留下的證據,裏面一定藏着什麽。”
施佳點了點頭:
“以徐東的案子,這樣解釋更好,看來我們還是必須得留意手機裏面的内容,仔細盤查一些東西。”
莫莉望了望其他的五個人,然後也默默說道:
“别忘了,女子身上可是有五個五厘米的刀口,這可能也是其中一條重要線索。”
肖安沉思的點了點頭,手指放在嘴唇上,心裏想到,的确應該有點線索,然後順手點上了一支香煙。
眼看前面的資料,雖然看起來有些多,其實能用到的并不多,隻能一點點的查柳若煙背後到底隐藏什麽秘密。
粉紅色的手機是deathbleach故意留下的,而根據第一個案子看來,将柳若煙屍首像晾衣服般的晾在燈塔之上,所以後面大概有什麽,但也不能排除deathbleach沒有在上面做任何的線索,隻不過是想炫耀他的“恐懼”。
柳若煙的屍首,當時肖安還在現場,所以她嚴重的恐懼就像徐東一般,這一點可以聯系在一起,繩?
肖安思考的慢慢的吐了一個字:
“繩。”
施佳思維轉了轉,然後疑惑的向肖安問道:
“你認爲deathbleach依舊故技重施,繩上有什麽蹊跷?”
肖安眯了眯眼,腦袋裏再次驗證自己的想法,然後說道:
“也許,因爲柳若煙的屍首發現是在徐東屍首發現後的兩天,所以以他的手法可能暫時不會給我們制造什麽難題來牽引我們視線,所以繩有些問題吧!”
沐子生回憶道:
“當天的繩是白色的小拇指般粗的繩,如果說按照人們的生活看來,這繩的用途就是用來晾衣服,晾與繩在一起,這的确很可疑,所以我們先從晾與繩之間的關系查吧!”
肖安點了點頭,疑問道:
“你認爲那繩用過了多少時日?如果繩真的有問題,我們也可以尋找賣這種繩的地方,打探一些線索。”
沐子生再次回憶道:
“大約半年!”
肖安自言自語道:
“這麽久,不是太好查。”
的确,因爲也許賣繩的人早已忘記這件事,提供不了什麽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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