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位正圍着田耐,望着他快速的在鍵盤上操作,表情時而吃驚,時而凝重,吃驚是因爲田耐操作很快,凝重是因爲田耐問問題。
田耐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長舒一口氣,然後轉頭向二位警員說道:
“真是累啊,今天暫時就到這裏了,麻煩二位了,如果過後還有疑問我會繼續來詢問你們的,你們可以不用坐在我旁邊了。”
其中一位說道:
“哪裏哪裏?大家同位同事,一起辦案,沒有什麽麻煩不麻煩的,況且這是我們z縣的命案,麻煩的是你們。”
田耐幹笑着,讓後望了望電腦上的成果,心裏想着這下可以向肖安交差了,順便還可以給他一個驚喜。
田耐正得意時,四個人慢慢走了過來,最前面的是沐子生,其次是施佳,然後黃波,最後是肖安。
其他兩位趕緊起身,然後向肖安他們敬了一個禮,黃波問道:
“這邊有什麽進展沒?”
兩位相視一望,表情有些尴尬道:
“我們不知道,不過望那位長官的樣子,應該是差不多了。”
說着,兩人目光不約而同望向田耐,黃波湊到他們耳邊,然後小聲說道:
“去把斷崖邊留下的繩子和書包取過來,肖隊長他們要查看一下。”
聲音全部人都聽得見,肖安點了點頭,二位異口同聲的說了是,然後消失在這間辦公室裏。
田耐望四位前來,十指交叉伸了一個懶腰,然後說道:
“安哥,你交給我的任務解決了,現在手機裏面的内容可以查看了。”
肖安一等人走過去看了看,田耐将手機交給肖安,然後椅子往後退了退,嘴裏念叨:
“解手機鎖這種事可比攻擊網站麻煩多了,安哥,下次就不要叫我做這種事了。”
沐子生推了推眼睛,然後笑道:
“我們整個小組就你會這些,你說你不做誰做?”
施佳也白了一下眼說道:
“就是。”
田耐聳了聳肩一臉自豪的表情,現在終于可以在三人的前面并且在z縣隊長的面前擡頭挺胸一次,真是舒暢。
肖安望着手裏的手機,一個粉紅色的翻蓋手機,皺了皺眉,心裏又開始思索起來,不過他沒有忘記說道:
“辛苦你了。”
田耐自豪的表情收了收:
“沒關系的,小菜一碟。”
施佳與沐子生相視淡淡一笑。
黃波目光望向肖安手中的手機,沒有打算說話,肖安掂量了一下手機,沒有打開,直接遞向黃波說道:
“黃隊長,我說過在懸屍一案沒有查清楚之前,晾屍一案還是交給你,所以暫時裏面的内容都由你們來查看,尋找有力線索。”
黃波接過手機,表情很凝重,他沉重的點了點頭:
“我們一定不辜負肖隊長的厚望,隻不過懸屍一案似乎很棘手。”
肖安點了點頭,然後目光望向沐子生,田耐,施佳,語氣沉重的說道:
“是啊,很棘手,不過我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
三人與肖安目光碰撞,然後再相視一望,彼此深信的點了點頭。
田耐說道:
“對了,佳姐你們那邊有什麽收獲沒有啊?”
施佳頓了頓,目光望向腳尖然後說道:
“我們暫時可以肯定的是,懸屍一案不是自殺,而是他殺,并且以我多年的心理學觀念來看,殺人者很自負心理。”
肖安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也補充說道:
“至于别的我們都還不知道,畢竟現場在山頂,想要尋找一些更有力的線索很困難,目前我有個疑問是死者到底是怎樣上去的。”
沐子生與施佳在一旁也是點着頭,畢竟從鳳翅山腳到山頂的距離還是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到達,如果兇手真的背着屍體上山,這需要很強的體力,而這一點他們不敢想象,兇手體力得多好,畢竟就這樣走向鳳翅山頂,二人都有些氣喘籲籲。
田耐聲音有些小的說道:
“這麽說,你們并沒有發現什麽有力線索了。”
肖安點了點頭:
“沒錯,現在就希望莫莉和大力那邊有新的發現,讓破案進一步的發展。”
他們說着同時望向門外,腳步聲讓他們有些驚訝和期待,等門口露出頭來,他們表情都有一些失望,是剛才和田耐在一起的兩位警官。
雖然他們有些失望,但表情馬上又變得興奮起來,因爲二人手中拿着的是書包和十多米的繩索。
黃波介紹道:
“黃隊長,這就是死者身上的書包,和吊着的繩索。”
黃波說完,偏了偏頭實意兩位退下,二位也是微微笑了笑,将東西放在桌上,便退出去了,走到門口了,二位小聲的私語道:
“你說,他們市裏的偵案靠譜嗎?”
“應該靠譜,你看一直操作電腦的那位,沒過多久就把問題解決了,你說厲不厲害。”
另一位點了點頭:
“是有兩把刷子,隻希望他們趕緊破了案,立刻離開z縣,他們在這裏壓力大。”
“壓力大是大,但是命案這種不好破,又不是什麽小偷,也不是什麽學生鬥毆,想要兩個案子一起破啊,有些困難。”
“哎,是啊,看來這段時間我們不得好好休息了。”
“……”
黃波望着二位離去的方向,也是搖了搖頭。
沐子生提着眼鏡靠近繩子和書包,繩子淡光普通麻繩般,上面還沾着一些泥土,沐子生一邊望着繩子,一邊說道:
“這繩子普通人用的,一般在鄉下才深得人們的喜愛,在這種城市用的人應該比較少,況且沒有什麽用途,而且這繩子看起來有些時日了。”
沐子生說完,撮了撮繩子,手裏殘留一些黃色的灰屑,他湊鼻子聞了聞,一股舊塵味傳到他的鼻子中,惹得他皺了皺眉。
四人認真聽着他的說法,施佳也說道:
“繩子看起來暗淡無光,可以肯定不是什麽新繩子,想要查從什麽地方買來的繩子,這個毫無意義。”
肖安也是點了點頭,他雙手抱在胸前,然後說道:
“黃隊長,那今天晾屍的繩子與這個可有相同之處?”
沐子生眼光凝重的望着肖安,然後說道:
“我在後面,不是同一類繩子,那個繩子是嶄新的。”
黃波接過話,然後說道:
“我事後一定安排人去查查這幾天有什麽人買了繩子。”
四人聽黃波說完,同時點了點頭,因爲他們覺得繩子是重要線索之一,況且兩個案子似乎爲同人所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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