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鬧的聲音将六人全部吵醒,肖安疑問的推開酒店的窗,隻見人群往往下方向而去,并且伴随着一陣陣警笛聲,便匆忙與沐子生洗漱了一下就出門,而門口已經是其他四人面色嚴肅的等待。
肖安頓了頓先保持冷靜下來,然後開口說道:
“怎麽回事?”
大家都搖了搖頭,六人便一起來到酒店的前台,隻見前台的中年男子站在酒店門口,頭一直往右手邊方向看,直到肖安拍了拍他的肩,他才突然吓得一跳,憤怒的轉頭過去,望見是肖安才立刻收起憤怒化作微笑。
“肖隊長,這聲音把您吵醒了?”
“是啊!發生什麽事了嗎?”
“聽說吞東廣場燈塔上吊着一名女屍,死狀極其恐怖,人們聽聞都前去看熱鬧去了?”
“吞東廣場在哪裏?”
微胖的中年男子指了指右手邊方向,
“往下走十分鍾左右就到了,肖隊長……,哎!”
還未等中年男子說完,六個人就急匆匆的趕往吞東廣場。
吞東廣場這邊,警察已經将現場包圍,燈塔方圓十米外圍着成千上萬人,說上萬人都不誇張。黃智海雙眉隻差皺在了一起,一邊和黃波說着話,一邊前進着,人群的吵鬧的聲音更是讓他心煩意亂。
“怎麽又出亂子了,而且正巧是在市裏那邊來人的時候,真是晦氣。”
由于觀望熱鬧的人太多,黃波緊緊貼着黃智海,一邊艱難的前進一邊說道說道:
“我們也不知道,死者是一位年輕女子,目測不超過25歲,看穿着打扮應該經常出入于酒吧與ktv之中,而且我剛前去看現場的時候,感覺她身上除了有一點腐臭的異味外還夾雜了一點點酒精味。警察辦案,麻煩讓一讓”
聽完黃智海點了點頭,面色凝重的問道:
“是自殺還是他殺?”
“完全排除自殺的可能性,因爲死者的脖子動脈處有明顯的利器割傷痕迹,那個應該是緻命點,而且手筋腳筋處也有刀痕,也就是說,手筋腳筋已經被割斷,屍體是被用木棍穿過衣服,然後用繩子吊在燈塔的半空之中,殺人者手段極其殘忍,行爲極其變态。”
黃智海瞪了瞪黃波,眼角微微眯了一下:
“兇殺案?而且殺人者手段極其變态?這可是我當縣長以來所遇到的第一次兇殺案。”
黃波深思的點了點頭:
“兇殺案是沒錯,但這大概是您當縣長以來的第二個兇殺案警察辦案,麻煩讓一下。”
黃智海疑問的望着黃波側臉,嘴裏說道:
“第二次?”
黃波收回了目光,輕聲說道:
“這不前兩天的懸屍一案嗎?市裏面的‘死亡偵探’肖安都前來了,此事應該有些蹊跷。”
黃智海憤怒的望着黃波,但黃波說得也是對的,他強忍住了怒火,繼續問道:
“那這具女屍拿下來了嗎?”
“我們人員前來就拿下來了,怕引起不必要恐慌。”
“總算做了一件讓我放心的東西,我們趕緊前去,可能現在肖安已經得到消息,正在來得路上了。”
黃波回頭看了看擁擠的人頭,嘴裏嚷嚷道:
“即便來了隻怕一時半會兒也進不去啊!”
二人穿過擁擠的人群,便往燈塔處而去。
燈塔下面已經站着數十位警察與消防人員,女屍正是消防人員拿下來的,還算巧合,拿屍人正是上次拿懸屍的人,而這次的女死屍也是讓他微微有些震驚,因爲死者眼睛中的恐懼與絕望全在他眼裏,比起上次在斷崖上拿的懸屍,而且下面高數百丈,而這次距離地面不過十米,他卻冷汗的吓了出來。
數十人中間圍着的是一個白色口袋裝的女屍,因爲黃波還未要求他們裝進車去,他們都不敢擅自做主,而且縣長那邊也應該很快就到,所以幾十位警署人員圍着屍體,而警署外面又是上萬人圍在這裏,他們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都想親自看一眼屍體到底有多恐怖。
黃智海與黃波終于過了十分鍾便擠了進去,而肖安一等人也算到達了吞東廣場的人群邊際,看一路堵得車和人群,六雙眼睛莫名的相互對視,肖安淡淡說了一句:
“擠進去吧!”
六人便在人海中往燈塔處擠。
屍體處,黃智海面色微微的有些蒼白,額頭上的冒着冷汗,頭頂也是微微的發涼,他緊繃的臉上微微抽搐了兩下,屍體的異味還不是太重,他走到一旁深吸了一口氣,黃波也是跟在他的後面。
“要不我們先把屍體處理一下,帶去醫院的太平間。”
黃智海搖了搖頭道:
“不,還是等肖安一等人來了再說,畢竟現在還是第一現場,隻不過屍體拿下來了而已,所以我們還要留在現場,額,還有保護好現場。你先過去吧,我想先單獨待一會兒。”
黃波心有餘悸的準備開口,但望着黃智海别過去的臉,想想還是憋了回去,慢慢往屍體邊而去。
“死的樣子真是吓死人了,眼睛睜得大大的,好像死不瞑目的樣子,特别是脖子上啊,有碗大的刀口,别人掉在燈塔上,也真是冤孽啊。”
“這麽恐怖?”
“是啊,不過聽說她穿着很妖豔,穿的衣服很貴,可能是哪個的情婦吧,被人買兇殺害了,年紀輕輕的。”
“這就是說人生在世千萬别做喪盡天良破壞家庭的事,不然遲早會被死神找上門。”
“就是你說的這個。”
幾句簡單的對話是來自兩位大媽的對話,她們時而緊張的望着前方,然後又彼此竊竊私語着,肖安一等人望着回頭望了望她們,然後搖了搖頭,繼續進去。
本來一分鍾能走完的路,六個人硬是十分鍾才到現場,六個人都放松的喘了一大口氣,肖安便徑直走向黃波,黃波見肖安前來立即前去,面容嚴肅的說道:
“肖隊長你們終于來了。”
肖安點了點頭,目光望着地上白色的口袋,嘴裏問道:
“怎麽回事?”
“死者是一名女性,身份暫時未知,被人用繩子和木棍挂在燈塔上,死狀慘烈驚人。”
黃波說着還不忘指了指15米高的燈塔。
黃智海聽聞肖安前來也是回頭走去,對肖安說道:
“肖隊長,沒想到你才來z縣沒到一天又發生這種事,前個案子還迷離,這個就哎,我這個縣長正是當得不稱職。”
肖安望了望黃智海,然後立刻說道:
“黃縣長不必自責,死人這種事誰都不願意發生,既然遇到了就要解決,我先跟黃隊長了解一下情況。”
黃智海點了點頭,然後肖安對黃波說道:
“又是懸挂的?”
黃波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是懸挂着屍體,不過這個更像晾屍體。”
六人面部大驚,心中都同時想到了一個詞那就是“晾屍”,而這正是黑影的目的。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