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每一個城市的生活特征,也許白日裏看不見三兩人群,但夜裏的人出奇的多,可能人們喜歡黑夜,或者是黑夜下别人看不清自己的臉,夜裏可以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根據城南酒店前台中年男子的介紹,肖安吃過飯覺得還早,便一路來到了鳳翅街,鳳翅街的景象不如之前街道的繁榮,不過之前街道可是z縣的主要商業街道,所以熱鬧與繁榮一些也不足爲奇,此街道稱東大街,一路有些傾斜,正如所講z縣城市最爲繁榮的街道。
鳳翅街的冷清讓施佳和田耐都分别裹了裹衣服,的确太冷清,街上的行人三三兩兩,暗黃的燈下感覺整個街道更是經曆了歲月般,如同被人遺棄的城市,裏面充滿了不可知的恐怖與奇異,不過恐懼居多。
肖安則也是鎖了鎖眉,大力也更是把眉頭皺到了一起,歪了歪嘴說道:
“這麽冷清,莫不是有鬼?”
一說有鬼,田耐背脊骨感覺一陣涼意,渾身都有點瑟瑟發抖:
“鬼?”
大力目光聚集到田耐身上,一臉不屑的說道:
“瞧,把你吓得。”
田耐環顧了一下四周,望着冷清的街道,好似被人遺棄的房子,腦海裏更多還是在電腦之中看到的各種靈異事件,上牙與下牙都開始打架了,感覺異常的寒冷。
一隻手突然搭在他的肩頭,他被吓了一大跳,轉過頭是莫莉有些蔑視的表情,嘴裏嚼着口香糖,也不轉頭望田耐:
“田兄,你說比起這裏的街道詭異看來,醫院的停屍間和我們的檢屍房哪一個更恐怖一些?”
莫莉說完還不忘伸舌頭舔了舔嘴唇,然後一臉鬼魅的望着他,田耐背脊骨更是多了幾許涼意,肖安餘光裏見狀立即說道:
“好了,莫莉你不要吓田耐了。”
施佳在一旁也是感覺背脊骨微微發涼,咽了咽口水,還不打算說話,沐子生推了推眼睛,目光在四周搜尋着,然後才慢慢說道:
“這個街道年代的确已經有些久遠了,從街道兩旁的建築看來,這些建築少說已經有三十年左右,所以看起來比較斑駁,而往深處看去,裏面還殘留有民國時期所建的瓦房和土房,這就更一步證明這裏有些曆史的痕迹,所以感覺異常冷清和蒼老也屬正常,隻不過這種老街夜裏才更有觀賞性才是,爲什麽如此冷清?”
施佳則立刻在一旁接話說道:
“曆史就證明是過去,而過去總會體現出一種蒼老,蒼老代表着衰弱,衰弱就是一種冷清,當今人類喜歡欣欣向榮的城市,對于蒼老的東西都是敬而遠之,就有些封建迷信來講,越古老的東西靈性越重,怨氣就越深就會産生惡靈,惡靈就是人們所謂的惡鬼,鬼代表陰間之物,是人死後的靈魂,生存已久的靈魂就會有害人的意謀,所以人類自然遠離它們,不過所謂什麽靈魂是封建迷信而已。剛才子生說這裏曆史已經久遠,而且有民國時期的建築,就更說明這裏冷清的緣故了,雖然我也不相信有鬼,但是這裏的确怪滲人的。”
其他幾人聽了都默默點頭心裏稱贊,不愧是偵案組另外兩位首腦,這認知能力簡直驚人,肖安則面無表情的說道:
“酒店裏的中年男子也說了,由于山上死人的緣故,特别是死在荒郊野嶺的人,所以這裏的人有些忌諱,傍晚便不前來登鳳翅山,那也就證明這裏的人思想裏還具有嚴重的封建迷信。”
莫莉一臉疑惑的嚼着口香糖,然後環顧四周說道:
“這麽說要是不死人,這裏也來來往往的人也應該很多才是,那剛才佳姐說的就不攻自破。”
肖安擡頭看了看夜色,凝重的說道:
“不,她說的都正确,這裏的人雖然名聲不好但具有嚴重的封建思想,即便不死人她們也不會再此街道逗留太久都是直接登山,而且如果夜色再深一點,整個街就會感覺像死了一般的沒有任何生氣。”
莫莉繼續說道:
“那也就說這個街沒人居住了,是嗎?”
施佳雙手交叉抱在前面說道:
“不,有人住,剛才風吹了過來明顯感覺有腐臭的異味,然後偶爾又有三兩聲狗叫,所以這裏應該有人住,隻不過少之又少。”施佳動了動鼻子,“不過這裏白天應該用來賣東西,晚上住在這裏的人入夜就睡。”
莫莉努力的嗅了嗅,莫名的說道:
“腐臭的異味?我怎麽沒感覺到?”
田耐在一旁說道:
“莫大小姐,你福爾馬林的味道聞得多,當然聞不出來,而且要不是吹風都隻能聞到輕微的臭味而已。”田耐頭轉向施佳“佳姐,你不是說封建的人都不會住在這裏,因爲這裏有些古老,會産生惡靈嗎?”
肖安在一旁替施佳回答道:
“每個城市都有富人,中等人和窮人,窮人住不起城市的街道的,而富人又不願意住這種街道,隻有中等人才住這裏,而且這些人都是做生意的,養家糊口不得已而爲之。”
沐子生也是深思道:
“的确如此,而且聽狗叫聲夜裏在這裏居住的人的确屈指可數,雖然白天意義上算街道,夜裏就像是荒城,哦,廢城更好聽些。”
衆人點了點頭,眼看就已經來到鳳翅山腳,六人都擡頭望着這有些蜿蜒曲折的水泥階梯,頓了頓,大力準備擡腳上去,肖安制止了他,
“不急,明天天明再前來。”
六人又疑惑的望着鳳翅山,鳳翅山上異常的黑,聳立在半空之中,比天空還要黑不少,六人又轉身,向鳳翅街的街頭而去,準備回酒店之中。
城南酒店之中,早已有另外二人等着肖安他們,而這二人正是黃智海與黃波。
黃智海聽城南酒店的中年男子說,他們酒店來了六位有些可疑的人物,而且報出了肖安的名字,這讓黃智海心裏緊張了一下,畢竟“死亡偵探”稱号的肖安的名聲的确不小,突然來到z縣,而且市上那邊沒有任何指示,這不得不讓黃智海心裏微微一驚,肖安來z縣做什麽。
黃智海心裏想,也許是肖安半山的懸屍一案引起了他們的注意,但是他們簡單結尾假如不是自殺他怎麽收尾,可是想想整個z縣的辦案條件,黃智海也算是放心下來,他打電話給黃波,讓黃波陪他去城南酒店爲肖安一等人接風。
肖安們一進酒店就就看見一位五十多歲中年男子和一位三十不到的青年警察,因爲黃波穿着警服,他們心裏正疑問,隻見前台的中年男子對黃智海說d縣長,這位就是肖安,肖隊長。”
黃智海先是打量了肖安一番,然後面帶微笑迅速走過去,手伸出去,對肖安說道:
“肖隊長,突然光臨本縣也不讓我們知道,本該爲你們接風洗塵的。”
肖安從疑問中立即轉變過來也是伸手去迎合:
“黃縣長,這不敢麻煩你們,而且這次來是秘密前來的,所以不敢大張旗鼓。”
之前安排肖安他們前來z縣的時候,肖安特意查看了一下縣長的資料,所以知d縣長名叫黃智海,至于他爲什麽敢确定他就是黃智海,是因爲他旁邊的青年警察黃波。
黃智海心裏也正疑問爲什麽肖安知道他姓黃,由此他絕對不敢小看這“死亡偵探”的名号的人,他立刻轉頭向黃波:
“肖隊長,那位是z縣的警察局隊長,黃波。”
黃波立刻面帶微笑走過來,伸出右手說道:
“肖隊長你好,久聞大名,今天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肖安也伸手迎合道:
“哪裏,哪裏,黃隊長才是年輕有爲。”
幾個人說了客套的話,肖安也紛紛向二人介紹了自己的隊員。
黃智海面帶微笑,滿臉橫肉說道:
“肖隊長,咋們認也認識了,是該給你們擺一道接風宴。”
肖安面色有些尴尬的說道:
“對不起啊,黃縣長,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我們傍晚才到的z縣,由于他們太餓,所以我們就随便找了一個地方飽餐一頓,現在肚子都還鼓鼓的。”
肖安說完還不忘摸了摸肚子,黃智海臉上笑容依舊道:
“肖隊長很風趣幽默,既然吃過,那請到本縣寒舍小酌一杯,秉燭夜談一番可好?”
肖安微微回頭望了望隊員們,然後轉頭回來微笑道:
“他們都乘車已經有些勞累了,所以我看今夜不能到您貴府,明日我一定領全體人員,親自登門拜訪您。”
黃智海面容深思道:
“乘車的确勞累了,那今日就不能以地主之誼款待你們,的确有些過意不去,那明日一定要到寒舍,我敬以地主之誼。”
肖安忙說道:
“一定一定。”
黃智海向前台的中年男子說道:
“好好招待他們,他們是我們本縣的貴客,一切消費算在我們頭上。”
中年男子恭敬說道:
“是是是”
黃智海又面帶微笑向肖安說道:
“那我們告辭了,明日見。”
隻見二人出了門,肖安回過頭,向中年男子微微一笑,便直接上了樓,走廊裏,大力說道:
“這個縣長怎麽知道俺們在這裏的?”
莫莉表情有些懶散,淡淡的說道:
“前台的中年男子的通風報信,再說要身份證的時候,可是我們‘死亡偵探’的肖大隊長的身份證,怎麽可能不知道。”
大力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而肖安,沐子生,施佳則表情嚴肅,他們心裏都知道這個縣長不好對付。各自回了房,沐子生對肖安說道:
“明日真去縣長那裏?”
肖安面容輕松起來的說道:
“去。”
“可是我們是秘密行動。”
“要想查清案子必須得與他們接觸,這個避免不了的。”
沐子生深思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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