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安認真指揮着每個的分工,大家也深思的點了點頭。
“那我呢?”李貴指着自己說道:
肖安點上一支煙,放在嘴上慢慢吸着,沒有望向李貴。
“這裏暫時沒有的你的事,你還是先回你的二隊去。”
李貴有些着急了:
“我再次強調啊,其實我并不想來,但是這是局長安排給我的任務,說我們二隊一定要像你們偵查小組學習,以後也能破别的案子,這不也是爲你們減輕一些負擔嗎?”
肖安望了望李貴:
“謝謝你的好意,我的二隊長,如果有什麽需要我會及時向你們求助的,但是不是現在,你就安心回二隊等消息,告訴局長這就是你先要學會的耐心。”
肖安說完,便轉過頭去,不再理會李貴,氣得李貴摔門而去,留下偵查小組的人一陣大笑,施佳用肩蹭了蹭肖安。
“你還真有一套對付李二隊長。”
肖安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
“我們去執行任務,你幹什麽呢?”
肖安深吸了一口煙,所有所思的說道:
“再去勘察現場,必要時候再去拜訪一下她的班主任,還有第一案發現場人。”
肖安這就起了身,然後說道:
“按我剛才分的去執行任務,我也要出發了,争取以最快的時間結束這個案子,行動!”
“是!”偵案小組辦公室内發出了洪亮的聲音,就各自而去。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路程,施佳與葛大力還算是來到婉秋的村子,村子布局不是太大,地勢不算平坦,一眼望過去幾乎還是瓦房。時而會見幾個背着點稻草走過的村名,莫名其妙的望着他們,因爲他們穿着一看就不是此處的人。
“佳姐,沒想到我們這省城,還有這種疙瘩地方,這麽窮,真不知道狗屁當官的是幹什麽吃的。”
因爲整個小組就肖安比施佳大,所以他們都叫施佳爲佳姐,而肖安爲肖隊,或者偶爾開玩笑爲安大人。
施佳眼光再次環顧了一下四周,才緩緩開口道:
“大力啊!你看這地方沒什麽特别的,而且地勢也不是太開闊與平坦,怎麽投資經濟也改善不了多少,雖然那些做事是有些不對,但是也算可以理解。”
大力雖然看起來兇神惡煞,但是腦袋簡單,心地善良,說起話來更是有啥說啥,脾氣更是暴躁。
“我就是看不起那些貪官腐敗,這個地方國家肯定下過扶貧政策的。”
施佳知道大力脾氣一上來就很難降下去,隻好說道:
“我們隻是偵查小組的,這些并不屬于我們的管轄範圍内,我們手上還有重要的案子需要解決,你還是收收你這脾氣,等會兒好好說話。”
這下大力就不滿意了。
“我對待農民叔叔可是相當的友善。”
是的,葛大力對待普通百姓真是如待親人,而見罪惡之徒,恨不得親手殺了他們,但他又能理智的不去做,而是先給他們一些苦頭吃吃。
面對大力的回答,施佳也隻是苦笑。
婉秋的父母尚在,還有年邁的爺爺奶奶,最後還有一個十多歲的弟弟叫木夏。婉秋在省裏讀高中,雖然家距省城不是太遠,但是幾乎周末也不回家,因爲來去的車費夠她在學校吃了,甚至還有多餘。
這不高三剛開始不久,就得到自己的女兒,孫女跳樓身亡的的消息,誰也受不了,特别是她那年邁的奶奶已經卧病在床,而她的母親也是以淚洗面,她的爺爺和爸爸雖然表面看起來是要堅強些,但是也受不了這種刺激,至于她那弟弟,雖然平時不怎麽喜歡她姐姐,但是聽說姐姐死了,他也沉默了。他們現在都沒見到婉秋,也不敢見婉秋的屍首。
“爸,有兩位警察要找您。”
木夏從外面進屋的第一句話就說道,因爲現在是開學不久,而且他姐姐的屍首不在屋中,所以他還在繼續上課。
婉秋的爸爸趕緊起身,收了收情緒,面容微微擠出一點微笑。
“快請進來。”
施佳和葛大力先後進了屋,他們都環顧了屋中和院子中一下,得出一個結論就是家庭條件特别貧困,這讓大力之前有些憤怒的樣子,消散了不少,而是感覺有一絲的愧疚。而施佳心裏也是微微一震,能出一個高中生都已經不容易了,她微微有些動容。
婉秋父親向木夏輕微說道:
“你去準備一點茶水吧!”
木夏聲音有些聽不見,低頭說道:
“爸,我們沒有茶葉。”
聽得施佳與大力也是一陣尴尬,施佳趕緊說:
“白開水就行,我們很快就走的。”
大力也是點頭。
木夏去準備,婉秋父親讓他們兩個坐下,便也坐下開始說起來,大體了解了婉秋的情況,是一個懂事的孩子,不讓家庭人擔心,每次回家都會幫忙做家務,雖然家裏貧困,但是活潑開朗,與人爲善,沒有一絲要自殺的現象。
當說到婉秋的死,她父親表情就悲傷起來了一時沒有說話。
“叔叔,阿姨,你們的白開水。”
裝白開水的事兩個瓷碗,普通百姓家吃飯的碗,并沒有像樣的杯子,施佳與大力相視了一眼,大力便端起瓷碗就喝了一口。
婉秋父親有些尴尬道:
“家裏這樣,真是招呼不周,讓二位督察見笑了。”
話剛說完,婉秋年邁的爺爺便拄着拐杖走了進來,施佳與大力也趕緊起身。
“爸,你怎麽來了?”
“我聽說有兩位警察來打探婉秋的消息,我是想問啥時候她能回家,畢竟這裏才是她的家,如果不回家她的靈魂會得不到安甯的。”
年邁的老爺爺剛說完,臉更是悲傷,淚花在眼裏打着轉。
施佳趕緊說道:
“快了,我們查清楚她,就讓她回來,我們也是不想讓她含冤而去。”
“哦,也是,我家孫女絕對不會做那種傻事,我該回去照顧老婆子了。”
說完便轉身而去,一個孤單而清瘦的背影,讓施佳與葛大力二人心裏不是滋味。
施佳再次轉身對婉秋父親說道:
“這麽說婉秋最近沒什麽奇怪的變化了?”
婉秋父親想了許久,還是點了點頭。
木夏在一旁搶着說道:
“我感覺她變了,雖然她一直有說有笑,但是也掩飾不了她眼中有一些莫名的傷痛,具體是什麽我也不知道。”
施佳轉念一想,這裏面也許就是她們最後的收獲了。
而對于婉秋父親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有些自責。
“大概從什麽時候你開始發現這種狀況的。”
木夏想了想,
“她高二下半個學期。”
施佳微微眯了眯眼,腦子裏轉過一些東西,沒有打算繼續問下去,她轉身向婉秋父親,
“你内人呢?”
婉秋父親更是悲傷,
“聽說婉秋的消息,她以淚洗面,現在在衛生院呢,正準備去接她,你們二位就來了。”
施佳回答道:
“哦,那打擾你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互相握了手,施佳與大力就出了門去。
施佳大吸了一口氣,
“好壓抑,大力你打電話給田耐,讓他查查婉秋的手機通話記錄。不,你還是打給肖隊,讓他問問婉秋班主任高二下半個學期,她發生了什麽事。”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