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嬌也是一臉不解的看着我,“是啊,你在說什麽呢?”
我站起來,收起小刀,“司馬耀,我活的比你想象的久,久的多,我第一次對抗神界的時候,你們現在的羽王還沒有出生呢。”
沈玉嬌又是一臉懵逼的看着我,“什麽羽王?你們到底在說什麽?”
司馬耀艱難的站起來,扶着被沈玉嬌擊碎的窗戶邊沿,“你知道我們羽王?”
我有點同情這個司馬耀了,我坐在他那張已經燒壞了的辦公椅上,“你還是忠心,一個凡人卻說‘我們羽王’。真是諷刺。”
“不,我是天使,我是有天使血統的人!”司馬耀似乎是感覺自己受到極大的侮辱,咆哮着抗辯,然後又是一口鮮血噴出來。
我愣了愣,至于反應這麽大嗎?我帶着試探的語氣問道:“成爲天使真的很令你自豪嗎?”
司馬耀卻是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回道:“當然,成爲天使和作爲一個凡人根本就是兩個概念,兩個是不同的層面,凡人是肮髒的,醜陋的,天使是高貴的,優雅的,你根本不懂!”
我不懂嗎?天使是高貴的,優雅的嗎?
不,絕不是!至少我見到的絕不是!
嘭!我狠狠一拍桌子,三人都是一愣。
我指着司馬耀的鼻子,我的怒火再次爆發:“狗屁,統統都是狗屁,誰說天使是高貴的,是優雅的,那些天使高高在上,凡人侍奉他們崇拜他們,他們卻一臉冷漠絲毫不關心受苦受難的凡人,你們見過天使救人嗎?當人間發生瘟疫,發生戰争的時候他們天使在哪裏?他們這些神在哪裏?他們在高高的神界裏,喝着瓊漿玉露,淡淡的漠然的看着人間的災禍,偶爾伸出手指點一下便要人們歌功頌德,這就是你說的高貴優雅的神?”
三人都是一臉的不可置信,似乎沒有料道我有這麽大的反應。
我一把揪過司馬耀的衣領,“我勸你現在就告訴那兩個人的線索,否則我就讓你們嘗試地獄之苦,讓你身不由己,讓你堕落地獄,讓你跟神界跟你那高貴優雅的天使開戰!”
“不!”司馬耀一臉驚恐,猛烈的搖着自己的手,聲音顫抖:“不,不要,我不要堕落于地獄,我是神,高貴的神。”
“那你就告訴我!”我冷冷的看着他,貪婪的看着他眼中的恐懼。
“她們,她們在,”司馬耀顫顫巍巍的,刀疤男卻一聲大吼,“不能告訴他們!”
啪!
我一個巴掌扇出,沈玉嬌還沒來得及反應,刀疤男已經飛了出去,撞在牆上。
“少關閑事!”
司馬耀終于無力的跌坐在地上:“對不起,羽王,我不是故意違抗你的命令的,我隻是不想堕落于地獄。”
我看見他的眼中有什麽在破碎,那是一個男人的高貴尊嚴。
“她們被關在D市北邊的周莽上,具體在哪我也不知道。”司馬耀說完這句話,渾身都沒了力氣,呆呆的靠在牆上。
周莽上,總算是知道了。
沈玉嬌走過來,關心的問道:“他說的是真的嗎?”
我點了點頭,“應該是。”
“那接下來怎麽辦?他們兩個怎麽辦?”沈玉嬌仍然警惕握着槍,生怕昏倒的刀疤男再跳起來拼命。
“放他們走,他們隻不過是棋子。”我不再去看這兩個人,走到門口,“我們走吧。”
“好。”沈玉嬌跟上來,“你等會兒可要跟我說說真到底是怎麽回事,神藥的事情看來真是一個騙局,我們得想辦法應對。”
我們踏出門口,面前是那高大的黑牆。
“你有沒有感覺有些不對?”沈玉嬌突然這麽說道,我看向她,隻見她一臉糾結,似乎在思考什麽。
“怎麽了?”我問道。
“你看,司馬耀也算是一個重要人物,平常也會很多保镖跟着,可是今天隻有兩個人保護他,而且這麽大的動靜居然沒有人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這裏的安保裝備這麽好,不應該是這種情況啊。”沈玉嬌望着我,分析起來。
是啊,在電梯用冥氣探測的時候,其他房間明明都有人,可是剛才爲什麽沒來榜司馬耀的忙?
我轉身看着其他房間,雖然沒了冥氣,但是對人的氣息感知我還是有的。
沒有人,人都不見了。
不好!
“跟着我!”我拉着沈玉嬌的手就往剛才的房間跑。
沒有人,司馬喲、刀疤男、墨鏡男都不見了,隻有一地狼藉。
誰把他們帶走了,是誰能在我絲毫沒有察覺的時候把他們帶走?我看着狼藉的房間,突然覺得,這個地方有張網,而我已經被網住了。
“怎麽回事?他們人呢?”沈玉嬌在房間裏四處尋找,可一個人都沒有發現。
我走到沈玉嬌的身邊,“我們先離開這裏。”
我拉住她的手,我看到她的頭低了低,臉上再次出現那種绯紅。
小時空轉移咒!
我們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這棟大廈的大門口的一顆樹後面,幸好沒有人看到我們,不然肯定以爲遇見超能力者了。
“先去吃飯吧。”沈玉嬌的聲音有點腼腆,頭仍然低着,我這才發現我還握着她的手,立刻松開,不好意思的道:“對不住,不好意思啊。”
“沒,沒什麽。”沈玉嬌擡起頭來,也有幾分尴尬。
坐在這家火鍋店裏,我看着對面的沈玉嬌,她的臉很可愛,雖然平日看着冰冷,可是這一刻看起來真的很可愛。
“你在看什麽?”她見我一直看着她,抿着嘴唇怯怯的問道。
我一墨後腦勺:“不好意思,我是想問,你怎麽會帶我來火鍋店呢?我以爲你平日都是一個人去那些比較高檔清淨的地方呢。”
“那倒不是,其實我挺喜歡這種地方,有人氣,雖然我平日在同事眼裏比較高冷,其實我内心是很喜歡和大家一起吃飯熱鬧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