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小泥鳅打電話過來說今天她要帶風風去遊樂園玩,電話那邊的風風高興的大喊大叫十分開心,而我呢,又有一天充足的時間去尋找線索。
我已經認定了複神教與神界絕對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所以我決定從三個方面下手,青雲老東西、司馬耀、電視台那兩小子。
權衡之下,司馬耀最近活躍在媒體和衆人視線之中,神藥的宣傳工作就是他帶的頭,本來一個該死的人卻莫名其妙的活蹦亂跳,想必其他兩人,他知道的東西可能更多,但是青雲老家夥是複神教的重要人物之一,掌握的東西也一定不少,我不能分身兩邊跑。所以決定像個辦法同時進行。
誰有這種能力,有這種查人的本事?
我想到了調過來的沈玉嬌和李江,憑沈玉嬌的工作能力,想必在警局借用資源調查應該不難。
上午10點半。
我在老譚面館等着兩個人的到來,大概半個小時,他們終于來了。
沈玉嬌着一身休閑運動服,身上是粉紅色的,一條淡灰色的褲子,全身無不洋溢着陽光的氣息,特别是那迷人的身材,;兩個字,漂亮。而李江則穿了一身普通的格子T恤,一雙黑色運動鞋,一條膝蓋有個破洞的牛仔褲。
兩人走過來,李江似乎叽叽歪歪的,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玉嬌,你說我們幫他幹啥?那個爆炸案他還沒洗清嫌疑,我們向局裏報告我們之前認識他就已經是幫他了,我們現在應該和他保持距離。”李江一路都對着沈玉嬌說着,但沈玉嬌似乎沒有理他,隻是自顧自的朝我這邊過來。
我的聽力很好,所以他們的說話我還是能聽得清楚。
沈玉嬌突然停下了,盯着李江,一副早已受夠了的樣子:“李江,一個救出整座酒店上百人的人。我不相信他是什麽爆炸犯,再說了,在N城的時候,如果不是因爲他,我們恐怕造就和N城化作灰塵了。現在他有困難,他能想到你我,已經是對我們的信任了,我沒有理由不幫他。”
“可要不是因爲他,黃隊長就不會死!”李江憤憤的說道,臉上非常糾結,看來他還在因爲黃生的事對我耿耿于懷。
“那我就更應該幫他了,隊長做沒做那件事,想必你心中也有自己的看法,他沒有說出去保留了隊長的清白,讓隊長的家人能夠活在陽光和榮耀之中,已經是對隊長仁至義盡了。”沈玉嬌;臉上也有傷心之色,但還是堅定的朝這邊過來。
李江獨自一人歎了口氣。終于還是跟過來了。
二人一到,我立刻招呼二人坐下,看到李江,彼此都有點尴尬。
沈玉嬌看出了我們之間的尴尬,率先開口:“文醫生,你這次找我們有什麽我們能幫忙的。”
“也沒有什麽事,就是想讓二位幫我一個小忙,”我看向李江,終于還是說道:“李警官,上次黃隊長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因爲我的一些恩怨而害的黃隊長命喪九泉,是我的過錯,對不起。”
說着,我站起來,真心的鞠了一躬。
李江頓時懵了,沈玉嬌捅了捅他的胳膊,李江尴尬的站起來:“文醫生,這件事,就讓他過去吧。”雖然這麽說,但是李江的臉上仍然有些無法釋懷的表情。
我坐下來,呼了口氣:“二位,我知道我最近被通緝,二位能過來幫我這個忙,已經說明了二位對我的信任,我真的很感謝二位。”
沈玉嬌似乎不想氣氛越來越尴尬,立刻說道:“文醫生言重了,你是什麽樣的人,我和李江都是知道的,我們相信你不會做那種窮兇極惡的事情。還是先說說你想讓我們幫什麽忙吧。”
“是啊,還是先說這事吧。”李江終于擡起頭來,認真的看着我,眼睛裏沒有了那份抱怨。
我清了清嗓子,壓低聲音:“二位,我想讓你們幫我查兩個人,利用你們警局的資源。”
二人都是一怔,互相瞅了下,沈玉嬌問道:“查誰?”
“司馬耀和那個青雲居士!”
“爲什麽要查他們?”
“火月失蹤了,我懷疑他們和這件事情有關,而且司馬耀的情況你們也應該知道一些,按理說,他應該是一個死人或者植物人。”
我并沒有說太多關于火月失蹤的事情,說多了反而不好。
“哎喲,肚子好疼!快叫救護車!”一個凄厲又帶有點蒼老的聲音在面館響起。
我們都是一驚,連忙望過去,卻是靠近門口,一個五十左右的中年男人正倒在地上痛苦的嚎叫,捂着肚子似乎十分痛苦。
而他旁邊的桌子椅子已經被他掀翻,老闆是個六十多歲的老人,一見這陣仗人都呆了。
“救命啊~~”那人痛苦的嚎叫,伸出手臂想要抓住什麽,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靠前。
“讓開,我們是警察!”李江率先沖過去,想要扶起那男人。
那男人死死地抓住他的胳膊,滿臉青黑,面部抽搐:“救~~我,救我!”
李江想要扶他起來,但那男人似乎長在了地上,就是拉不起來。
“啊~”一聲女子尖叫“你們看他的左腿!”
衆人看過去,隻見男人的左腿長出一根根的像是樹根的根須,還在繼續伸長,隻是幾秒,腳踝處已經是密密麻麻的根須。
“救我,救我啊!”男子瘋狂的大叫,不停的扯着李江。
李江也被吓得呆了,這,這是什麽東西。
“李江,你撐着,我打120,”沈玉嬌立刻拿出電話,“喂,120,這裏是老茶橫街,這裏有病人,他渾身抽搐,腳受傷嚴重,請趕快趕到這裏,這裏是老茶橫街老譚面館,請速來!”
“你們快看!”
又是一聲尖叫,男子的右腳踝也開始有根須鑽出來,還帶着血迹,一時間,血液開始流出,男人痛苦的掀開褲腳。
隻見那些根須正從血肉中破肉而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