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文!”我故作禮貌的笑道,然後坐在一個圓桌的主座上。
老闆看見我身後的大狗,露出驚詫的表情,“先生?這是你的狗?”
“嗯,這小家夥叫小墨。來,跟周老闆打個招呼。”我拍了下狗頭。
“汪汪汪!”
老闆臉色都變了,他哪裏見過這麽大的狗,“不用了,文先生,你對我的事情了如指掌,真的是你算出來的?”
看樣子你還不算太笨嘛,不過都到這兒了,我怎麽也得胡謅一番。
“我幾年前跟随過一個終南山的道士學過一點道法,後來因爲我覺得道士生活太過清淡,就離開了師傅,還了俗。”我順口胡謅。
不過這家夥好像真信了,滿臉開花一樣:“那先生你說書我這個困難怎麽破?”
看着他辏過來的大腦袋我就想到了菜市場的豬頭肉,不過也不好表現出我的厭惡。
我在說話間用冥氣直襲擊他的腦海,尋找更多線索。
我沉默了大概十秒:“周老闆是得罪人了。”
“嗯?這話怎麽說?”周老闆一臉不解,身子靠了靠椅子,“先生這話從何說起?”
我也不好直說,隻好故作高深:“周老闆今年是命犯小人,周老闆應該是有個投資顧問吧?這投資顧問負責爲你搜集股市信息和打聽内幕,”我話鋒一轉:“可是,這人值得信任嗎?”
周老闆一下明白了,但是仍然露出懷疑的神色:“先生是說我的顧問騙了我?可是我的顧問我可是知道一清二楚啊,他的來曆和身份我都了如指掌啊。這不太可能吧?”
“來曆清白,身份清楚,但是用心就真的是好的嗎?”我繼續探測他的意識記憶。
小子,你的記憶都被我看了個一清二楚,就聽我吹吧:“你這位顧問早年喪父你可知道?”
“知道啊,可這和我股票虧損有什麽關系?”這胖子顯然還沒意識到這點,他那些記憶力已經提供了很多線索,可是他自己卻從來沒有去認真上心過。
“那你知道他的父親怎麽死的嗎?”我抛了個問題,勾引着他的好奇心。
“這我真不知道。”回答如我所料。
“他的父親昔年曾在你的手下打工,後來因爲得罪客人被你開除,不僅那一個月的工資沒了,還讓他丢了命,因爲你開出他的時候是深夜,他心情不好,一路喝着酒,在一條河邊不慎跌倒落入河中,這才沒了性命。他的兒子知道了這件事,一緻認爲你就是他的殺父仇人,所以現在他是來奪你的錢财了。”我一口氣說了這麽多,喝了口水。
現在你該反應過來了吧。
果然,周胖子陷入了往事中,在片刻之後猛拍大腿:“對了,是有這麽一件事,可是你怎麽知道我的顧問就是那個我當年員工的兒子呢?”
我白了她一樣:“你去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周胖子站起來,興奮的說:“先生你住哪裏?如果你說的是真的,在挽回我的損失後我一定會好好酬勞先生。”
我站起來,作出衣服世外高人的樣子,挺了挺身子,“這倒不用,不過你可以幫我一個小忙。”
“什麽忙?”
“我要去城玉大酒店,你讓我送我去一下,我身上沒錢,不想走路。”沒錯,我就是這麽懶。
還有我現在是通緝犯,走在大街上太招搖了啊,萬一被人認出來了呢。
出了包間,來到了餐館門口,周胖子一招手,那個剛才的女服務員小麗救過來了。
“小麗,你有駕照吧?你開我的車送文先生去城玉大酒店。”說着就把車鑰匙給了小麗。
小麗捧着車鑰匙,疑惑的看了看周老闆,又疑惑的看了看我,顯然是不清楚什麽情況。
這人白吃,怎麽老闆還對他這麽客氣?
上了車,我和小墨坐在後座,三個街區說遠不遠,說近不近,畢竟這是市區,來往的車輛多,再加上紅綠燈,都二十分鍾了還沒到。
“你姓文?”到時這服務員笑開口了,不過語氣似乎沒有再飯館時那麽客氣了。
“恩,我姓文,是個算命的,你要不要算算?”我幹脆當算命術士到底了,調戲一下美女就當解悶了。
那小麗長得真不錯,一聲服務員制服,露出黑絲小腿,修長,不肥不瘦,開車都昂首挺胸,那緊緻的黑色工作西服反而把她的雙峰襯托的更加傲岸了,裏面是白襯衫,脖子白皙,幾絲秀發。梳着一個丸子頭髻,耳邊也是一縷秀發。
美!
“呵呵,你倒是算算,你騙得了老闆,可騙不過我。”我顯然給小麗留下了壞印象,說話都是冷哼哼的。
“哦,你是說你比你老闆聰明嗎?我給你們老闆說說,看他怎麽想?”我故意打趣道。
小妮子的臉一下不蛋定了:“我哪有?你不是說要給我算命嗎?”
好吧,滿足你,我用冥氣探測她的大腦,靠,原來是個高材生,腦海中都是一些校園的美好往事。
“小姐,你是牟哥大學的高材生,剛工作不久,”我趴在他的座椅上,這樣我就離她的香頸更近了,“小姐曾有兩斷戀情。”
小麗顯然不舒服我這樣的姿勢,扭了扭脖子,向前傾了一下:“第一段戀情是因爲你的男朋友有了新歡把你甩了,第二段戀情嘛,則是因爲你發現你男朋友也是個風流種子,到處拈花惹草不過是貪圖你的美色而已。”
“你,”小麗臉色一變:“你怎麽知道?”
她這一驚,油門一踩,差點撞到前面的車了,我也一個狗吃屎磕在了他的車椅上。
嗚,我的俊俏天然的鼻子啊。
我揉了揉,伸出我的魔手,輕輕的擦過他的香頸,她一個哆嗦臉色都變了:“你,你要幹什麽?”
我露出淫猥的笑:“所以說,你命裏缺個男人疼愛你啊。”說着我伸長了腦袋,貼在她的耳邊;“要不要我浩浩安慰你啊?”
“啊,色盲!”小麗大驚失色,怪叫起來,車子都開始在馬路上走s了,她一隻手輔助方向盤,另一隻手一把抓住我的頭發。
我沒想到她有這麽一招,被她抓了正着,疼啊:“你松手,我開玩笑的!快松手啊,疼,疼!”
這女人,我不就是調戲了你幾句嗎?至于嗎?
但她沒有松手:“說,還嚣不嚣張?”俨然如一個女王。
“你放不放手,”我也不是好惹的,“你不放手是吧?那我就摸你的胸。”
說着我就伸出了魔掌,但隻是做做樣子,但她看見我的手離她傲昂的雙峰越來越近,花容失色,一把松開了我,“啊!~~~~~~~~”
她一松手,我也準備撤手的,可是這小妮子反應太過激烈,竟然捂着自己的胸丢掉了方向盤,關鍵是她還猛踩了油門。
車子瞬間失控了,我一個趔趄,向前摔去。
世界安靜了。
我竟然親在了她的臉上,完了,這下完了,我隻是做樣子沒想到真成了調戲良家婦女了。
她也沒想到會這樣,整個人都蒙了,俏臉通紅像紅蘋果。
但我卻沒時間欣賞了,我指着前方:“小心,要撞了,要撞上了!”
呼~~~~~~~
我再次摔倒,幸好關鍵時刻這小妮子握住了方向盤打了方向。
小墨也被摔得七葷八素:“汪汪汪!”顯然很不滿。
但是小麗的臉依舊通紅,我也不好說什麽。
“那個,我剛才不是故意的,你能原諒我嗎?”現在隻能裝孫子了,不然怎麽辦?
“淫賊!”
小麗罵道,但是聲音并不大,也沒有說其他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