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我自願,那是沒門,正确方法也隻有我知道,想從我這取走我身體裏的潛心龍晶,别做夢了。
羽雲的臉色在片刻之後恢複了正常,竟然大笑道:“不愧是當年滅我神族之人,不過,你又怎麽知道我沒有籌碼呢?”
什麽?你有籌碼?
“什麽籌碼?讓我見識見識!”我不以爲然,想要挾我,哪有那麽容易。
羽洛伸出左手,物五指揸開,手掌上一團朦胧的白霧。
大概幾秒,那白霧漸漸消散,現出畫面、
就是是全息投影。
我立馬不蛋定了,“你這混蛋,你敢動她們試試?!”
那畫面正是城玉大酒店,隻不過是地陷之後的酒店,播放的是某個樓層的畫面,而畫面裏倩兒和火月似乎正在找什麽。
多半是在找我。
我真是,好好的去撒什麽尿,不然就不會走散了。
羽洛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我這才察覺到我失去了主動權。
“看來我想的不錯,閣下對這二人可是十分關心呢,如果你說他們其中要是某一人受了傷或者丢了命該怎麽辦呢?這兩位可真是美女呢。”
他戲谑的笑着,就像是在看一個困在牢籠裏的鬥獸,他的手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個白色的珠子,有雞蛋那麽大,隻不過很圓潤,白色質感卻有種說不出的柔和溫暖。
我定了定神,“你們想抓住她們,恐怕沒那麽簡單哦,他們二人的道行可不比你身後的羽雲大天使差。”
我仔細注意着他的表情和動作,想要找住什麽破綻。
他露出了一個陰恻恻的笑:“閣下再看看吧。”
畫面裏兩個女子正招呼這火月和倩兒,來的兩個女子身材苗條婀娜,我覺得十分眼熟。
我伸了伸脖子,想要看的更清楚。
馨兒和媚娘?
羽洛再一次捕捉到了我的表情,更加得意了:“怎麽樣?這招不錯吧。”
“原來她們二人是你的人,看來我之前完全被騙了。”我真不明白當初爲什麽會輕易相信這兩個女子。
現在想起來,自從第一次見到這兩個女子,就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隻是自己沒有去在意。
而現在,這兩個本以爲自己信任的人卻成了一個巨大的懸劍。
畫面裏,四個女子聊得似乎很投機,看樣子火月完全是相信了兩個來者。
“你到底想要什麽?”我不想再繞彎子了。
羽洛坐在那張簡單的木椅上,翹着二郎腿,手裏的那個大白珠被他捏在手上不停地轉動。
“之前是我們布局,讓你得到巫王指,果不其然,巫王指的力量進入到了你的身體。”
“所以?”我還是不明白,這巫王指可是十分厲害,他們爲什麽要故意布局把這巫王指的力量給我呢?
羽洛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你以爲我沒有找到取出潛心龍晶的方法嗎?”
“難道你有?”這下是我慌神了,當他說道他們故意将巫王指的力量給我的時候,我終于反應過來了。
不妙啊。
“巫王指的力量可以驅使潛心龍晶與你的身體産生排斥,當然這還不夠,要去除潛心龍晶必須還需要一樣東西。”
“你找到了?”還有一樣東西,我現在隻希望他們還沒找到,不然恐怕我真的要魂飛魄散了。
“合離鏡!”他幽幽的吐出來三個字。
而我卻像是如遭雷劈。
合離鏡乃上古神物,喲組合強大的力量,可将世間萬物切割,也可将完全不相同的兩樣東西融爲一體。
“你真找到了?”我隻當他是詐我,因爲如果他真的找到了,又何必再拿倩兒他們威脅我?
他身後的河叔上前走到我的面前,雙眼裏是複仇的熱火和憤恨,然後猛地從背後掏出一塊巴掌大的東西。
合離鏡!一個巴掌大的鏡子,除了鏡面之外,鏡背是一層厚厚的黑木,上面刻着饕餮燭龍的形象,一個圓圓的小鏡子,那鏡面卻是黃的出奇,根本看不清鏡面裏的倒影。
但我知道,這相貌平常的鏡子就是合離鏡,因爲我能夠從那鏡子上感受到強大的靈氣,這靈氣足以在頃刻之毀掉半個中國。
羽洛站了起來,結果河叔手裏的鏡子,“這下閣下信了吧?”
那伸過來的笑臉我真恨不得一拳打過去,可惡的家夥!好像從一開始他就算計到了這一幕。
“那你爲什麽還用兩女人來威脅我?”我現在更關心倩兒他們的安全。
他背後一個冷哼響起,卻是羽雲走到雨落的旁邊,“羽倩本來就是我們神界的公主,火月也是我們神族的後裔,我們隻是把他們帶回神界而已,讓他們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麽錯誤。”
“我呸!”我再也無法忍受心中的怒火了,我奮力吐了一口口水,卻吐在了羽洛臉上。
那羽洛閉着眼,似乎沒有料到我有這麽一着,沒有動憚,旁邊的河叔下的臉色都紫了,立刻掏出紙巾給羽洛擦拭。
“你這混蛋!”
然後一拳打在了我的腹部,羽雲咬着牙一拳拳的打在我的肚子上,一下比一下重。
痛!但我卻覺得無比暢快,因爲他的用力,我每挨一下,身子就要往後彈,然後手臂、雙腳和背後的鎖鏈就會勒緊一分,特别是背後的兩道鎖鏈,我都感覺快刺刀我的肺了。
“你說倩兒是你們神界的公主,可你們卻把她關在冰淵一千年,那冰淵的痛苦你們可曾嘗受過?你們就是這樣對待你們的公主的?”
“那還不是因爲你拐走了她,與我們神界爲敵,讓她犯下了大錯?”羽雲打的更用力了,似乎我就是他的殺父仇人。
一口又一口鮮血從我口中噴出,我覺得我都沒有力氣說話了,我的舌頭,腹部都麻木了。
但我卻感覺特别爽,因爲我剛才吐了一口口水,吐在了他們的王的臉上。
爽!
“取潛心龍晶!”羽洛擦拭幹淨了臉上的口水,已經完全沒有了謙謙君子的風度,滿臉的兇狠和敵意。
河叔走過來,打開合離鏡,摁在我的心口。
真他媽的疼!鮮血從心口流出,從鏡子與我的肉的縫隙裏流出來,然後他慢慢拿開鏡子,卻一直對着我的心口,一道白光射在我的心口。
啊!我痛得大喊厮叫,我低着頭吸着涼氣,那白光穿過我的心口,我自己都能看見,我的心口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