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過去,什麽都沒有。
大堂的樓梯口一個白影閃過,我立刻追了過去。
誰在哪裏?
我喊了聲,但是沒有人回應我。
背後有東西,我猛地轉頭,隻看到了一個衣角,但是卻沒看到人。
他媽的到底是誰,給老子滾出來。
整個大堂隻有我的回聲。
我轉着身子,這裏絕對有人,隻是我看不到。
格老子的,老子堂堂地獄使者,竟敢在我頭上裝神弄鬼。
哎喲我的媽,吓死我了。
一個像是拖把的頭出現在我面前,倒吊在空中,我差點就吻上了這個頭,我吓的退了幾步。
我的個小心髒,我這才看清那是一個女人倒吊在空中,不過沒有繩子,就那樣直直的倒吊在空中。
說不出的驚悚。
她的頭發遮擋住了臉,我蹑手蹑腳的走過去,顫抖的撥開她的頭發。
那是一張怎樣的臉啊,眼睛緊閉着,一半臉已經沒有了,碎爛的肉已經長蛆了,而另一半臉也好不到哪裏去,嘴唇已經縮成一團,剩餘的一隻眼睛還留着血水,不過血水已經幹了。
看來這女人已經死了好久。
可爲什麽她會這樣出現在這裏呢?
我思考着,腳好像碰到了什麽。我低頭一看,我的個乖乖!
一隻手,灰紫灰紫的手,我順着手看去,我的個媽。
這是怎麽回事?怎麽全大堂都是屍體,全都是破爛不堪的的衣着,而且衣着的樣式完全不一樣。
因爲這些服裝裏有現代的、清朝的、明朝的、幾乎各個朝代的都有,還有幾個歐洲服飾,最離譜的是還有幾個隻裹了一些樹葉和獸皮的人。
難道還有原始人不成。
我小心翼翼的落腳,生怕踩到它們。
我決定了還是上樓看看,萬一倩兒他們在樓上呢。
正當我離開那女人幾米,我感覺自己的腳踝被人抓住了。
我的個小心髒砰砰直跳,我踮着腳看下去,一隻皮包骨頭的手抓住了我的腳。
是個男人,他的胸口插着一把匕首,他抓着我的腳不放,還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雖然臉已經癟了,就像幹屍。
有點熟悉,這臉好像在哪見過。
就在我愣神之際,我看見整個大廳密密麻麻的屍體都動了起來,他們撐着地闆,緩緩的爬起來。
個個披頭散發,我靠,喪屍啊!
有點屍體根本不全,要不少了胳膊要不少了腿,還有的甚至胸口都是空的。
他們都在朝我聚攏,我背後也傳來了腳步聲。
我感覺有蟲在我的脊梁骨上爬,癢!
還很冷。
蒼~~~流~~~
蒼流~~~
他們知道我的名字?就像是唱哀歌一樣,拖得老長。
我小心的後退,後背被什麽戳了一下,我一轉身,隻見一個原始人模樣的屍體伸着手已經碰到了我。
他的臉,也有種熟悉的感覺。
喂!你們幹什麽?我跟你們有什麽仇怨?
各位大哥,放過我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