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女記者正拿着話筒和攝影師走進威武團的營地,記者個子不高,梳着精神的馬尾,一身白襯衫短裙。
“你好,聽說你是n城執行任務的幸存者,你可以跟我們說說當天到底發生了什麽嗎?”
李江撓着後腦勺,臉頰發紅,呵呵的笑個不停,“這個,這個,當天是非常危險的,幸虧我們足夠鎮定,才從災難中逃出來。”
女記者顯然更關心到底發生了什麽,“那你可以說說當天具體發生了什麽嗎?據說當天n城的天都變紅了,而地面卻是一片漆黑,甚至還有不少的周邊城鎮的居民說看到一頭百米高的三頭犬。請問是真的嗎?”
“這個,這個嗎,當天的情況實際是這樣的,那天啊~~~~~~”
“誰讓你們進來的!”一聲大吼,漓江裏科閉上了嘴,韓明正滿臉嚴肅的走過來,“記者朋友,請問你們是怎麽進來的?”
那個記者被這聲大吼的吓愣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你是韓團長吧,我有你們旅長的采訪許可證,請問你可以跟我們說說嗎,爲什麽那麽多士兵隻有你一個人回來了?”
那麽多士兵爲什麽隻有你一個人回來了?
韓明心中一股無名火升起,瞄了眼手上的采訪許可證,“我不管你是什麽台的記者,也不管這證是誰給你的,我們無可奉告,請你離開。”
記者見韓明一臉的不耐煩和蠻橫的作風,心理頓時不爽,“我們有許可證,民衆有了解真相的自由!你兇什麽啊!”
旁邊的攝影師都愣了,這可是軍隊的團長,這樣自己的飯碗說不定都不能保住,“那個小蔡啊,就算了吧,可能喊韓團長均無繁忙,我們就不打擾了。”
小蔡卻不甘心,“我又不采訪他,我采訪的是這位。”說着把話筒移向了李江。
李江頓時覺得十分尴尬,這,兩邊都是得罪人,一邊是記者,萬一惹火了,說不定還報道稱什麽樣呢,一邊是老虎韓明,随随便便就能制服自己。
一時間,場面陷入尴尬和火藥味。
“喂,火月在不在,”一聲沒有禮貌的喊話傳來,衆人看過去,隻見一個紅發男子正扛着一個隻穿着一件睡衣和睡褲的瘦弱男子,似乎在昏迷中。
韓明趕緊跑過去,小蔡記者的敏銳直覺告訴她可能有新聞也跟着跑了過去。
“诶,你誰啊,軍隊也敢亂闖?”韓明奇了怪了,怎麽今天竟來些莫名其妙的人,“守營的都死哪去了!”
“報告團長,我們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進來的。”一個士兵敬着禮忐忑的回道。
“你是這兒主事的?火月是不是在你們軍營?”紅發男子一點也沒把眼前的這個男子放在眼裏,就像是問了個路人。
韓明頓時覺得不爽,這人竟敢不把自己放在眼裏,“她的确在我們這裏,你誰啊,扛得誰?”
李江一看見這個紅發男子就想起了那天把他們困住的人,沖過去,“韓團長,把他抓起來,他是壞人,就是他把我們困住的。”
唰!幾把槍立刻對準了紅發男子。
闊海瞅了瞅周圍的人,呸的吐了口口水,“那你們是不要這個人了?”說着就把文蕭扔在了地上。
韓明和李江這才看見地上的是文蕭,立刻把他扶起來,隻不過文蕭仍然在昏迷中。李江怒吼:“你這個人怎麽回事,他傷的這麽重還這樣扔?”
“是你們逼我的,好話你們聽不進去,我隻好無禮了。”
“把他抓起來,”韓明一聲令下,他直覺的認爲這個人可能和這次怪物的事情有關系。
幾個士兵立刻撲上去,但是卻裝了個滿懷,哪有什麽紅發男子,連個紅毛都沒有。
衆人都目瞪口呆,大白天見鬼了,人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小蔡看着韓明他們扶起的人,總覺得有幾分眼熟。
是誰呢?
火月聽到外面有争吵的聲音也跑了出來,一看見文蕭,立刻沖過去,和他們一起把文蕭扶到休息室。
“诶,我說記者,你怎麽還沒走?”韓明見姓蔡的記者和攝影師還在背後,立刻又下起了逐客令。
“韓團長,那個,他也是n城出來的嗎?”小蔡此時沒有了剛才的剛強,細聲的問道。
韓明一聽她的語氣變得這麽柔軟,也不好再硬聲硬氣,“恩,是。”
“我可以看看嗎?我不報到出去。”說着他就讓攝影師把剛才錄到的删掉,攝影師猶豫了下還是照做了。
軍醫正小心檢查着文蕭的身體,旁邊的火月心急如焚,“醫生,他怎麽樣了?”
在大概十分鍾後,軍醫終于檢查完畢,“沒什麽大礙,隻不過病人身體虛弱,極度貧血,需要休養。”
火月坐在文蕭的病床前,憂心忡忡,“文蕭,你可要快點好起來。”
“是你嗎,火月姐姐?”
火月聽見有人叫自己,回頭發現卻是一個沒有印象的陌生人,清清秀秀的還帶着一副框架眼鏡,“你是?”
“真的是你,火月姐姐。”小蔡撲上去,握住火月的手。
火月尴尬的笑了笑,但還是沒想起來,“你是,對不住,我沒印象了。”
小蔡急切高興的滿臉笑容,就像見到了親人一般,“那個我是小蔡啊,蔡子香。你再想想?”
菜籽香?衆人都噗嗤的笑出聲。
小蔡卻不管,滿臉的開心。火月努力在記憶搜索這個人,終于一個小女孩的面貌出現在了腦中,“你是那個蔡家村的小泥鳅?”
小泥鳅,衆人再次笑出聲,特别是攝影師,“小蔡,咱們搭檔這麽久,我都不知道你還有這個外号呢。哈哈哈”
“去你的,”小蔡嗔怒道,“火月姐姐,我們可是十六年沒見了,你的樣貌可是和十六年前一樣啊。”
火月笑了笑,看見小蔡這個開心果又想起了十六年前的那段美好時光,“哪有,你不也越來越漂亮了?”
衆人被二人的對話驚呆了,十六年沒見,這記者也才二十四五左右,火月看起來比她也大不了兩歲,可她卻說十六年沒見還是一模一樣,也就是十六年前的火月和現在一樣。
時間沒有改變她的容顔。
“火月姐姐,蒼流哥哥呢?”
火月的笑容消失了,一絲擔心浮現,“這不,躺在這。”
“啊?他是蒼流哥哥?怎麽這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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