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踏實地的感覺。
五人此時正在一個小公園裏邊,雖然公園已經被破壞的不成樣子,但萬幸的是沒有怪物和鬼魂。
火月跪倒在地上,眼淚如決堤的江水,無法抑制自己的心疼,沈玉嬌心裏一陣心酸,扶着她的箭頭:“你怎麽了?”
其他人也不理解火月爲何如此傷心,這不是都出來了嗎?火月哽咽着,“你們不知道,他讓我們出來用的是神移咒,而他并不是神界衆人,用這個術爲被強大的神界之力反噬,他現在的靈力已經比不上從前,恐怕是兇多吉少。”
衆人這才明白文蕭剛才的舉動和那個笑容的深意,原來他是做好了犧牲的準備,李江和沈玉嬌之前還怨恨文蕭,可現在,心裏竟有一絲愧疚。
“不,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找他,不能把他一個人留在那裏!”火月情緒激動的就要跑,衆人立刻拉住她,萬一那個紅發男子還在,豈不是又羊入虎口。
但火月說什麽也不聽,“你們走吧,我不能失去他!”
亢!李江一個掌刀劈在了火月的後脖子,火月一個吃痛昏了過去。“我們現在去找部隊,現在沒了文蕭,也不知道到時還能不能出城。”
衆人隻好如此,在經過半個小時的調試後,終于取得了聯系,部隊正在鶴鳴廣場激戰,從無線電裏可以聽到那邊的炮火槍擊,看來情況不容樂觀。
闊海扛着文蕭終于到了目的地,這昏死過去的人,還真是沉,闊海撂下了文蕭,活動了下肩膀。他看着前面三米處的那個黑袍背影,“我把他帶來了,你準備怎麽做?”
那個黑袍慢慢的轉身,看了眼地上的文蕭,“你怎麽把他弄成這樣子了?”
闊海卻不以爲意,輕蔑的笑了下:“我隻是玩玩,沒想到這家夥竟然使出了神移咒,看來這家夥的戰鬥力和靈力已經大不如從前了。”
黑袍人摘下帽子,瘦削的臉龐,留着短短的山羊胡,有點像鋼筆尖,“他這個樣子,再發動噬鬼陣,恐怕很費力。”
闊海一腳踩在台階上,拍了拍腿上的灰塵:“南心,管他那多,現在地府有難,他犧牲下也是應該的。到是我說你,你怎麽一出地獄來到人間就變成了這個面貌,怪難看的。”
南心将文蕭拖到台階之上,“你好看,一頭紅毛!”
闊海眼神如刀:“你說什麽?再說一遍?”南心苦笑了一聲:“别,我惹不起你,诶,我說到底誰是地府的大司命,你們怎麽一個個的都不尊重我一點呢?”
闊海瞧他那模樣心理就不爽,“呸,這司命的位置本來就是我讓給你的,還要我尊重你?”
這裏一個十字路口,隻不過路口正中搭起了一個半徑3米的圓台,三層台階,擺在路口着實有點不順眼。
闊海站在台階上,“南心,我說你還是有點本事哈,在神界衆人眼皮子下還能搭起這麽一個台子,你可真是長本事了。”
文蕭此時被放在圓台中央,呈一個大字型,南心用幾根黑色的上面刻着骷髅的大約三個手指粗的釘錐将文蕭的四肢頭部固定在圓台上,文蕭的腹部綁着一個黑色的盆子隻不過盆裏裏部卻是鮮豔的血紅。
他的額頭上貼着一張紅色的符紙,四肢還拴着四根鐵鏈,系在路口的四個指示燈上。
诶,我說闊海,你能不能别走來走去,還踱的那麽響。”
闊海雙手負在背後,就像看一個小孩似的看着蹲在地上忙活的南心。“我樂意!”
南心從懷裏掏出一卷絲線,紅色的,一邊抽出絲線一邊和闊海閑聊:“你說,這文蕭=也真是可憐,一生下來就是個祭品,現在又要被當作祭品。”
闊海冷哼了聲:“你曉得個屁,這小子到底是什麽人,怎樣的命數我都不知道,你就少說話!”
闊海見他終于快要忙活完了,“你搞快,再拖下去,神界的人就該發現了。”
南心終于将最後一根絲線綁在了文蕭的脖子上,松了口氣,“開始吧!你主天位,我主地位。”
闊海突然若有所思道,“其實我應該把火月那小妞抓過來,她身上流着神界的血,主天位應該更合适。”
南心立刻打斷了他:“你少打歪主意,火月道行不夠,主天位說不定臉陣都發不動。”闊海别了下自己的劉海:“你說得都對,主天位傷神費力,你以爲我不知道你讓我主天位是打的什麽鬼主意?是不想遭天位的罪。”
南心尴尬的笑了笑,“誰讓你道行高。開始吧!”
摩天大樓頂層。
羽洛正急切的翻着面前的古書,似乎在找什麽東西,突然腳步聲響起。
“羽王,城内北邊好像有異常能量波動,好像有什麽事。”河叔站在辦公桌旁邊報告者情。
但羽洛此時不管西這個,仍然在找着什麽東西,輕描淡寫的回道:“可能是地府的人搞事,放心,他們掀不起什麽波浪。”
河叔見羽王根本沒有心思聽報告,正滿臉焦急的翻着古書,思索之下還是問道:“羽王,你在找什麽?”
羽洛沒看他一眼,心思全在古書上,“怎麽找不到呢?河叔,文蕭這個人第一次出現是什麽時候?”
河叔一隻手托着下巴,眉頭微低,若有所思,“好像是兩千五百年前,一次什麽事件,哎呀,怎麽一下子記不起來了。”
河叔眉頭一仰好奇的問道:“怎麽關心他的來曆了?”
羽洛停止了翻書,臉上有絲疑惑和擔憂,“我突然覺得,這個文蕭可能是我們神界的人。”
“啊!”河叔一聲驚呼,覺得太不可思議:“這不可能,他一直都是地獄在人間的行走,怎麽可能是我們神界的人?再說了,五百三十二前的那場三界大戰,他可是殺戮了不少的神界中人。”
羽洛走到大樓的邊緣,看着這座城,高高在上的感覺,隻有神才能擁有,“我也是想不通,隻是我每次看見他,都感覺他應該是神界的人。”
河叔的後背不知道爲什麽開始冒冷汗,他好像隐隐約約的想起了兩千五百年前那場事件的一點片段,那是一個孩子,在九天神雷、地獄冥火、人界心冰之中被無情的折磨。那個孩子是誰,爲什麽想不起來了,爲什麽提到文蕭這個名字會想起這個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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