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全城最高的地方,從這裏看下去下面的房屋和街道都隻是一個個小矮人一般。這本是n城的标志性建築,這裏的頂層采用全玻璃設計,完全就是一個玻璃屋,裝潢也非常的高檔大氣,巨大的水晶吊燈,古色古香的壁畫和紅木氣息的辦公桌,還有一棵室内香樟。
巨大的空間裏一副畫面在不斷播放,就好像是全息投影。
“羽王,要不要把他們抓起來?”一個滿頭白發的老者正低着頭請命。
辦公桌後的那個那人目不轉睛的看着房間的投影,似乎是在看什麽大片一樣。“河叔,不着急,我想想看看他們相争的場面呢。”
那個男子雙手托腮,也是一頭銀發,隻不過面貌卻是極爲年輕,勝似白雪的肌膚彰顯着這人的年齡也不過30歲,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鳳眼高挑,眼波潋滟。笑意若妖孽勾魂攝魄,氣質如皎月清冷似仙。
他的雙手極爲修長白皙,卻不像一個男人的手。一身卻也是如同白鳳般的貂裘,領處是飛雪般的細碎羽絨。
那個老者似乎不放心,“可是,對方畢竟是地獄使者,大意不得啊。”
羽洛翻着手上的一本古書,“河叔。你不用擔心,我們等了這麽多年,如果一下子就成功了,那又有什麽意思?”
那老者看着那投影,心裏一陣痛恨,臉上的青筋微起,“沒錯,太輕松反而便宜了他們,當年的仇,一定要他們加倍奉還!”
河洛看着投影畫面裏的人,一行七人已經突破鬼街,而他們的背後穿藏着一個紅影。
“河叔,我還正是急切的看到他們兩個碰面呢。”
文蕭一行人終于來到了人堕診所,自從過了那條街,竟喂碰見一隻鬼魂也沒撞見一頭怪物,安靜輕松的衆人都快窒息。
好在終于到了目的地。文蕭和火月進屋,讓衆人等在門口,說是隐私,不方便大家都進來。
衆人隻好等在外面,李江的脖子還在發痛,偏着頭實在搞笑,“你們說這個文醫生到底是什麽人?我怎麽覺得像是驅鬼的大師,還有什麽東西如此重要,非要回來拿不可?”
馨兒靠在大柳樹邊,握着笛子,“或許他才是真正的鬼呢。”
衆人一個激靈,黃生問道:“什麽意思?你是說文醫生被鬼附身了?”
媚娘叮了馨兒一眼:“别胡說,怎麽會呢,要是文醫生是鬼,我們還能活到現在嗎?”
“是啊”衆人也隻當她是句戲言,剛才文蕭的那場驅魔表演實在是蔚爲壯觀,這要是拿來殺人,恐怕他們死幾次都不爲過。
文蕭和火月進了屋子,文蕭邊跑到屋子的那張辦公桌下,費力地掀起一塊地闆。地闆下面什麽都沒有。
文蕭輕輕念着什麽,随着他的喃喃自語,那塊地闆下面開始發光,一絲絲的紋路清晰起來,發着淡淡的金光。
文蕭取出拿包東西,拍了拍上面的灰塵,小心的打開。
火月看見裏面的東西,心再次被什麽割痛了,“你還留着啊?”
文蕭小心的把那個镯子放進懷裏,就像害怕把它碰壞了,“是啊,倩兒的東西,我怎麽都要帶着。”
他一不小心看到了火月的有點憂傷的眼神,心裏也是一陣心酸,“火月,你的心我明白,隻是,隻是我忘不了倩兒,對不起。”
火月擠出一個笑容,又恢複了那副陽光的樣子:“沒關系,我不要緊,姐姐知道了一定很高興。”
沈玉嬌終于等到了二人出來,“東西拿到了?”
“嗯。”
沈玉嬌肩頭的疼痛已經散了不少,“我已經聯系了韓團長,我們現在就和他們會合,他們可能正在苦戰。”
文蕭的心有點憂傷,自己欠火月的太多了。“好”
衆人穿過街道,依舊沒什麽鬼魂。
“救命啊,救命啊!”突然傳來一聲求救聲,衆人都大驚失色,群衆不是都轉移出去了嗎?怎麽還有人在城裏?
黃生率先反應過來,“你們看!”
衆人順着他指的方向看過去,一家街邊的飯館裏的一張桌子下一個小孩正縮成一團,痛哭流涕。
衆人二話不說就沖了過去,怎麽還有孩子?
怎麽還有孩子?他怎麽活下來的?
文蕭覺得好像有什麽不對勁,“诶,你們等等~~~~~~~~”
但是衆人已經沖進了飯店,文蕭的腳步也踏進了飯店。媚娘此時就像一個母親一樣滿眼慈愛,沖在最前面,拉出那個小男孩,抱在懷裏,“不哭了,不哭了,叔叔阿姨救你出去。”
但是衆人都驚恐的看着她,馨兒的雙眼滿是驚恐,指着那個孩子。
“姐姐,你,你快放開他。”
媚娘一眼看見這個小孩就想起了自己當年的孩子,心裏又湧起那種慈愛和悲傷。他看到衆人的眼光都是驚恐,馨兒正拉着她讓他放開孩子。
媚娘松開懷抱。
天啊,那有什麽活孩子,明明是一個已經死去多時,正散發着複仇,臉上血迹已幹的死孩子屍體。
媚娘如遭雷擊,一把丢開那個死孩子,跌坐在地上,眼睛瞪的老大,全是驚恐。
媽媽,救我啊!
媽媽,媽媽,救我啊!
是什麽在燃燒,我的孩子在哪裏?
不,他還活着,一定還活着。
媚娘跌坐在地上,就像凍僵了一般像個石頭人。
那些可怕的回憶又回來了,那個人在笑,他在笑!
“姐姐!姐姐,你醒醒!”馨兒不停地搖晃着媚娘,終于媚娘的臉上有了生機,雙眼迷茫和恐懼,她望着馨兒,“虎兒呢,虎兒呢?”
“姐姐,虎兒,已經死了。”
不!媚娘一把紮進馨兒的懷抱裏大哭起來,哭得那麽悲切,
衆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的手足無措,那個明明喊着救命的孩子怎麽回事一具死屍,媚娘又是怎麽了?
文蕭的心裏再次湧起危險的信号,“快走。快離開這裏。”
衆人來不及多想都跟着文蕭準備跑出去,馨兒也扶着媚娘,媚娘似乎還沉浸在悲傷回憶裏。
嘭!衆人撞了個結結實實,卻是被生生擋了回來。
“怎麽回事?”隻見飯店的門口樹起了一堵無形的牆,衆人撞在了空氣上,卻沒能沖出飯店一步。
這和進來鬼城是一模一樣。
文蕭後退着,眉頭卻是萬般緊張,“我們被困住了。”
衆人再一次陷阱了恐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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