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烏雲越聚越多,越來越濃,可真是黑雲壓城城欲摧,風也越來越急,吹得文蕭的頭發在風中舞動。
“還請閣下現身!”文蕭環看着四周的喪屍,一點也不甘松懈,這些喪屍隻是炮灰,正主還沒出來,沒有必要浪費體力。
突然,東南方的喪屍讓開一個小圈,文蕭警惕的注視着那裏的一舉一動,一團如墨的黑氣濃霧在那個小空地上凝聚,,黑霧中浮現出兩個身影,身材婀娜,想必是兩位女子。
黑霧漸漸散去,果真是兩個女子。一人着廣袖流仙裙,曲裾長長、廣袖飄飄,大朵牡丹翠綠煙紗碧霞羅,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綠葉裙,内穿薄蟬翼的霞影紗玫瑰香胸衣,裙上用細如胎發的金銀絲線繡成攢枝千葉海棠和栖枝飛莺。另一人一身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
那個穿着廣袖流仙裙的女子玉手輕捏着一根半尺來長的翡綠笛,想必這笛音就出自這女子之口。
二人的容貌如此古色古香,也是一身古典女子的打扮,如此美女,文蕭心中一浪。那流仙裙女子臉上有種淡淡的憂傷,翠煙衫女子卻生的一副媚态,舉手投足,揚眉動移之間确是嬌媚可人。
剛才說話的那個女子恐怕就是這個翠煙衫女子。
那二女款款走近,文蕭卻不敢靠前,後退幾步,“兩位的打扮還真是古色古香,不知兩位到底是什麽人?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那二女停下來,翠煙衫女子掩嘴一笑,“我叫媚娘,這位妹妹叫作馨兒,我們是親姐妹哩。”
“那兩位此時是要做什麽?去我的命嗎?”
媚娘叉腰,婀娜的柳葉腰當真令人欲念橫生,“我們隻是想請您幫個忙。”
文蕭奇道;“什麽?”
那馨兒卻先開口,猶如一朵紫蘭花,“希望閣下将巫王指交出來。”
文蕭突然大笑起來,“你們可真有意思,先是從司馬登哪裏盜走巫王指,威脅司馬登來這地方,然後又引我來這裏,可是巫王指又被司馬登找到,喪屍聽你們指揮,你們難道不覺得這一切都莫名其妙,顯得你們很沒智商嗎?”
兒女臉上現過一絲驚愕,“誰告訴你司馬登的巫王指是我們盜走的啊?這些喪屍也不是我們弄出來的,我們來到這裏,這些喪屍就已存在,隻是恰逢我妹妹會操控死物之術,拿來利用罷了。”
文蕭心中一陣寒意,如果她說的是真的,也就是說這裏還有第三方。
沒完沒了了!
廣袖流仙裙女子,思考了下,對媚娘說道:“姐姐,也就是說這裏還有一股力量。”
媚娘自然也想到了這點,文蕭應該不會撒慌,如果這裏真的還有第三股力量,那麽現在争鬥隻不過是二虎相争,兩敗俱傷。
文蕭心裏五味陳雜,“你們說找我幫忙,幫什麽忙?還有剛才那怪物是你們召喚出來的吧,就是這樣找我幫忙?”
媚娘恢複媚态,雙眼秋波,“我們家大人說了,要試探下閣下的功力呢,看看是不是值得合作。”
“哼,那現在呢?”
媚娘無視他的反感,“閣下的身手和謀略自然是值得的,我們這才放心。”
文蕭厭倦了這種沒頭沒腦的對話,終于不耐煩了:“直說!”
媚娘見文蕭說這句話時眉頭緊皺了下,知道這人已經不耐煩了,“我們想請閣下啓動巫王指。”
文蕭一隻手插在口袋裏,突然摸到了什麽硬物,這手感輪廓,對了,是司馬耀的那枚戒指。不知道這裏到底還有什麽危險,而自己的靈力已經衰退很多,借助這枚戒指的力量說不定還能逃出這個村子。
馨兒緩緩開口,竟是那麽的動聽舒服:“你可以出一個條件。”
條件?文蕭眉頭一動,似乎心裏有點小小的喜悅。啓動巫王指是不可能的,現在這個村子還有一股力量,相比才是真正的boss,自己一個人還要保護司馬登,别提多難,如果能假意答應先借助這兩個女人的力量,結果也或未可知。
“你們幫我找到我的兩個朋友,我就答應你。”
媚娘一聽有戲,臉上的表情也舒緩了些,“閣下可不要騙我們,我們可以承諾,如果閣下幫我們,我們不僅會幫你找到朋友,還未告訴你心上人的消息。”
什麽?他們有倩兒的消息,不可能,倩兒已經死了,也就是說那封信就是他們給自己的。
“胡說,她已經死了,怎麽可能還有什麽消息?”
那媚娘不管他的質問,“她死沒死,想必你最清楚,這是我們開出的條件,物超所值哦。”
文蕭頓時如墜深淵,思緒萬千。是真的嗎?這是真的嗎?倩兒還活着,還活着?
一絲火焰在黑暗的深淵中燃起,文蕭的信被疑似喜悅纏繞。
文蕭鎮定了下自己的心神,“不過我還有個問題,司馬登收到的那封信也是你們寄的,你們綁架了他的兒子?”
那媚娘沒想到他在這時候還關心别人,輕輕一笑:“自然沒有,我們察覺到巫王指消失,就寄了一封信,隻不過在信上施加了幻術,讓司馬登以爲自己的兒子被幫到這裏了,我們想,這巫王指已經在他們家傳承三代,卻一直沒有異樣,想必可能是他們有着某種屬性與巫王指契合,所以讓他來這裏,他還真是不負衆望,找到了巫王指。”
文蕭聽着她的說辭,腦子高速運轉,“你們的大人是誰?”
馨兒開口道:“這個暫時還不能告訴你,請你考慮下,我們的時間并不多。”
啓動巫王指是萬萬不可的,但是,這關系到倩兒,自己應該怎麽做?
文蕭走近二女,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劍拔弩張,“先找到我朋友再說吧。這裏還有一股力量,要對付可也不是輕松地事。”
“馨兒,怎麽回事?”媚娘驚叫着流仙裙女子,但馨兒也是滿臉驚愕。
所有的喪屍開始騷動起來,血眼暴閃,發出陣陣的厮吼,朝三人撲了上來。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三人手腳大亂,文蕭吼道:“不是你們在操控嗎?搞什麽鬼東西?”
馨兒也面露驚色,“我也不知道,他們好像不受我控制了。”說完,就橫起笛子,吹奏起來。
但盡管笛音婉轉,喪屍卻是繼續靠攏,張着血口撲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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