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揚的笛音在這嘈雜的石土飛濺裏竟然沒有一絲的斷絕,而那怪物的米粒狀卻又無比巨大似窗戶的紫色大眼也不挺的轉動,發出陣陣沙啞的厮吼,如同奧特曼裏的哥斯拉。
“司馬登,你們家可真行,連這種怪物都敢招惹。”文蕭縮着身子,喘着粗氣,諷刺的說道。
司馬登當然聽到了文蕭話中的意味,“怎麽?你說這怪物跟我家有關?”
文蕭轉過頭看着司馬登,“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我不管你是怎麽找到不翼而飛的巫王指的,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活着離開這裏。你看~~~~~~~”
文蕭努了努嘴,示意他看前方,司馬登看向前方。媽呀,一群喪屍正搖搖擺擺晃晃悠悠的湧過來,一回頭,又是一頭驚天怪物。
前有喪屍,後有邪怪。
這處境真是命懸一線!
文蕭從已經破爛的衣服裏掏出一張黑色的長方形的紙,遞給司馬登,司馬登見他給自己一張黑紙,不明其意,“幹什麽?”
文蕭确認巫王指被放在衣服的口袋最深處,應該不會掉出來,“這是一張黑色靈符,我來的時候帶的不多,這幾天已經用的差不多了。你将它貼在手心,隻要有喪屍靠近,就亮出靈符,那些喪屍自然不敢靠近你。”
司馬登大喜:“啊!?這麽好的東西,你怎麽不早點拿出來,還有沒有?多拿幾張。”
文蕭啐了一口痰,“你當這東西是廢紙啊,想多少有多少?一張湊合着用吧,半個小時如果我們還沒逃出去,你自求多福吧。”
“啊!?”
司馬登還沒反應過來,文蕭已經翻身離開巨石,司馬登正要拉住他,卻見文蕭毫不顧忌毫不躲閃的走近那怪物。
破舊厚重的風衣竟然随訪而揚,這背影,真像漫畫裏的英雄。
那怪物見有人靠近,前面兩隻巨大有兩層樓高的腿似鈎鐮狠狠的插了下來。
轟的一聲巨響,地面被這鈎鐮插出一個将近三米的大坑,碎石飛濺。
文蕭一個左側騰移避開這緻命一緻,那怪物見未砸中,一聲厮吼,又是接連的幾下轟砸,文蕭在巨腿中翻轉移挪,猶如一隻穿越叢林的飛鳥,竟靈活的避開了每一擊。
笛音變得急促起來,沒有了剛才的婉轉,更多的是風暴驟雨。
那怪物的眼睛急促的閃動起來,紫色的光越來越強烈,一聲比剛才大了不少的厮吼,八條腿就像插豆腐一般以縫紉機的速度落下。
刹那,這片土地就成了一個大坑,文蕭運起咒語,一個淩雲踢縱身回跳,離那怪物将近三丈遠。
還未等文蕭站住腳,那怪物布滿長條絨毛的嘴蠕動了一下,一張巨大的白色織網張了下來。
文蕭見那織網上冒着黑煙,泛着青光,想必是能腐蝕人肉的。
天地玄黃,以我者尚!
一張黑色靈符從口袋裏掏出,上面卻沒有一個符文,就是一張黑色的紙。
咒語一響,文蕭雙指夾着靈符扔了出去,靈符如同離弦的箭射了出去,帶着藍色的火焰,化作一頭三丈猛虎,頭頂玄紋,血盆大口的撲躍上去。
那怪物見一頭巨大的猛虎撲來,立刻厮吼一聲,口中噴射出漫天的粘液,那猛虎絲毫不避,迎着粘液撲向八腳怪物的巨頭。
那怪物見猛虎穿破粘液,帶着餘威近咫尺,巨大的雙螯夾了過來,生生地家住猛虎,那猛虎似乎受痛在空中咆哮。
破!一聲大喝,那怪物猝不及防,一道藍色從猛虎的身子裏射了出來,正是文蕭。文蕭一手成劍,帶着藍焰,勢不可擋!
嚎~~~~~~~~~~~
那八腳怪痛苦的嚎叫,隻見文蕭的藍焰已經掉落在怪物的雙眼灼燒起來。
怪物雙眼被燒,痛苦的嚎叫。雙螯一送,猛虎落了下來,文蕭一個後踏,遠離這怪物,那猛虎卻帶着破風之勢,咆哮着沖向八腳怪的大嘴。
那怪物雙眼俱瞎,哪能看見敵人,不停的亂動、厮吼,八條腿似下雨般的砸擊着地面。
嘭!一聲爆炸!
猛虎沖到怪物的巨嘴處竟大吼一聲,然後自爆。
怪物的頭部瞬間被這巨大的爆炸炸的血肉飛濺,下起漫天的血肉雨,隻留下一個無頭身子,那怪物身子還殘留意識的動了幾下,就轟然倒地沒了性命。
司馬登見這漫天的血肉雨,又看到剛才文蕭用靈符召喚出的猛虎的勇不可當,這簡直就是溢出降妖大戲啊。
司馬登看了眼手中的靈符,一聲吼叫,沖向喪屍,司馬登此時已經心裏勇氣爆棚,絲毫不再害怕。
在喪屍群中勢不可擋,那些喪屍見他手中的靈符,竟不敢靠近,司馬登見有效果,心中大喜,一路前沖,竟無一個喪屍敢上前抵擋。
終于,終于沖出來了!司馬登見沖出喪屍群,那些喪屍卻沒過來,而是繼續在往剛才的位置聚攏。
不好!文醫生還在裏面,他還有那麽重的傷!
文蕭見喪屍都圍了過來,知道司馬登應該逃出去了,剛才怪物雙眼被自己弄瞎的時候,笛音停了,想必是也沒料到對手還有這招。
現在笛音急促,竟驅使着喪屍,那個唱歌的聲音也不知去哪了。
怪物殺不死我,想用喪屍結果我嗎?
給我滾出來!堂堂正正的打,躲起來算什麽東西!
文蕭一聲大吼,真個荒村都飄蕩着他的回聲。
“嘻嘻,我們哪敢和來自地獄的大人面對面較量呢?”一個妩媚動聽的女子聲音也在荒村響起,聲音裏竟然帶着一種***蝕人心骨。
想必這女子也是一個多情的絕美佳人。
文蕭大怒:“既然知道我是誰,又何必偷偷摸摸?你們鼓芯造這麽一個局,說實話,整件事無頭無腦,難道你們就不能直接點嗎?浪費時間,最後還不是要和我直接交手?”
那女子沒出聲,似乎在想着什麽,半響終于開口:“你說的對,不過我們家大人說這樣才有意思呢”
什麽意思?難道自己在這荒村的模樣一舉一動都在别人的眼裏,就是爲了看戲?
那女子仍未露面,銷魂的聲音再次飄來:“能看到地獄的大人這種表演,我家大人很開心呢。”
靠,就是爲了玩我?文蕭心裏暗罵。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多多評論,你的建議可以成爲情節走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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