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那個本應死了的人并沒死,或者說當時看到那個人的确不是人。但是,如果不是人,又怎麽會逃過自己和火月的眼睛?
司馬登見文蕭一臉不相信的表情,看樣子文蕭似乎認識照片上的人,心想這後面肯那個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當然了,你這個表情是怎麽回事?”
文蕭的思緒越來越亂,莫名其妙,莫名其妙!
“你這些天在這個村子幹什麽?我們怎麽一直沒找着你?”文蕭搖了搖頭,坐到一旁。
司馬登取出挂在腰間的一個水壺,喝了口水,“我一直在躲避那些喪屍啊,直接上竟然真的有這些東西。”
文蕭有點不相信,眼神盯了他一眼,“是嗎?”
司馬登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當然,這些天這些喪屍我不管怎麽躲,他們都能找到我。”
文蕭把手臂上纏着的布緊了緊,“你還沒說你到底在這個村莊幹什麽?”
司馬登吐了口口水,罵起天來,“這個狗老天,這個村莊不知道怎麽了,一個活人都沒有,全是這種喪屍,看見我就要咬我,我已經啃了幾天野果了。”
文蕭纏布的動作停住了,“你說你沒看見一個活人?那些女人呢?你沒看見?”
司馬登像是聽到了什麽驚天新聞一樣,跳起來,“那有什麽女人,我已進村就是這個模樣,有的隻是喪屍,一個女人都沒有。你要是問喪屍性别,我隻能告訴你我看見的都是男的。”
又是一個晴天霹靂,沒有看見一個女人,可是自己、火月、何敏兒都看見了滿村的女人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喂,你一個人來的?”
文蕭心不在焉的回了句,“不是,三個人,我、我朋友、還有何敏兒。”
“什麽?敏兒也來了?你們怎麽能讓她來這種地方?他們人呢?”司馬登聲音大起來,竟是十分焦急,想必是很關心自己的侄女的。
“我也不知道,自從這些喪屍出現我就沒看見他們,也沒找到他們。”
司馬登焦急的走來走去,一個勁的低谷這怎麽辦,“你們!現在怎麽辦?”
文蕭像是沒聽到司馬登的話,眼睛死死地盯着司馬登,像是要看到他的内心,“你還沒告訴我你爲什麽來這個村莊?”
司馬登被他的盯視弄得有點害怕了,“我說了,巫王指,父親當年交給了我,可是那天夜晚,巫王指不翼而飛,而我收到一封信,說是來這裏,不然就會有大事發生。”
文蕭此時就像盯着一個罪犯,從頭到腳的盯着司馬登,他的心裏一個聲音告訴他,現在不能相信任何人,可能每一個人都是騙子,都是惡魔。
司馬登咽了口水,他突然很害怕,他覺得文蕭的身上有團氣,一團令人窒息的氣。
“你就那麽相信你父親告訴你的?你就相信世上真的有鬼?你可不像是一個輕易迷信的人。”
沒錯,作爲知識分子,怎麽可能因爲父親的臨終遺言和一封信就相信世界上真的有鬼神。
司馬登的臉上青一塊紅一塊,眼神飄忽,似乎有什麽心虛的事。
“說!”文蕭冷冷的說了一句,不容反抗的氣勢。
“信上附了張照片,是我兒子的照片,而背景就是這個村子,我明明把兒子送到國外了,而且照片上兒子的被一個人挾持着。我檢查過了,照片不是p的。”
又是一封信!
文蕭站起來,走近司馬登,“我剛才在山上,看見這裏有個反光的東西,那是什麽?爲什麽我沒找到?”
司馬登後退了一步,因爲他看見文蕭的雙眼漸漸的變成了紅色,一股無形的氣壓壓向他的心頭,感覺心髒随時會爆炸。
司馬登戰戰兢兢的從懷裏掏出一個布包,文蕭接過布包,慢慢的打開。
一根手指,隻不過是銀色的金屬質地,有着明顯的關節。
巫王指!果然是巫王指!
兩人盯着這根手指,喉頭都動了動,咽了口口水。
司馬登緊張的試探着文蕭:“這東西真的有那麽恐怖嗎?”
文蕭冷冷的回了句:“你想試試?”
司馬登一個冷戰,文蕭怎麽回事,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可怕?一股冰涼的氣息在不斷蔓延,這個人此時就像一把冷冰冰的武器,沒有一絲溫度。
文蕭凝視着這根手指,這東西,上次見到還是五百三十二年前,本以爲已經在那場大戰中銷毀,沒想到近日又再次遇見。
忽然,兩人警惕的望着窗口,文蕭握住巫王指揣在衣服的内口袋裏。
一絲笛音在這座院子響起,越來越清晰,笛聲悠揚,二人都感覺這笛子聲無比動聽,絲絲纏繞,一掃近日的疲憊和傷痛。
二人卻不敢放松,這荒無一人隻有喪事的村子,突然出現笛音,多半也不是什麽好征兆。
二人走到窗口,司馬登不解的的問道,“怎麽回事?”
文蕭做了個禁聲的動作,示意她别出聲。
仲夏的雪啊,飄滿那高山之巅,
寒冬的水啊,流滿那不冰之淵,
你我的童年往事,我依稀想起,
君說一生一世,我說永不分離。
何奈君心變,棄我如蔽履。
凄美的女聲飄蕩在空中,伴着笛音,歌唱的無比哀怨,相比唱這首歌的女子多半也是癡情人。
轟隆!二人身子一個晃動,差點摔倒,地面震動,似乎有什麽想要破土而出。
轟!又是一聲巨大的聲響,二人看見整個院子都被什麽東西拱了起來,二人立刻後退,推到安全地帶。隻見真個院子被生生的頂起,在漫天的地土中二人看到這個院子被一隻巨大的怪物給頂了起來。
一個渾身銀甲,頭上長着兩個長達三丈的巨螯,身子似蜘蛛,巨大的八條腿分列兩邊,巨大的頭上長着一個布滿長毛的嘴,不停的沙啞的厮吼,一個厮吼,文蕭和司馬登都感覺被吹的東倒西歪,還有一股撲鼻的腥臭。
司馬登躲在文蕭身後,指着這怪物,雙眼圓睜,“這是,這是什麽東西?”
文蕭拉着司馬登躲到一塊巨石後面,這塊巨石正是那怪物破土而出是形成的,那怪物竟有三層樓高,這所房子已被夷爲平地。
悠揚的笛音扔在飄揚,那歌聲也還在婉轉的唱着,那怪物輕輕的厮吼着。
看來,這怪物是被這笛音所控制。
去你的,這些人眼裏還有沒有三界的概念,還有沒有規矩?
文蕭心中大怒,一個勁的咒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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