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了,整整五天了。
還沒找到火月和何敏兒,這五天自己找遍了這個村子的每個角落,山林的每一處,但就是找不到他們的影子。
哐當,一聲響動,文蕭警敏的豎起了耳朵,縮到了柴垛之後。從柴垛的縫隙看去,果然,又是這群陰魂不散的家夥。
三四個男人,身子僵硬的在這片柴垛走來走去,似乎在尋找什麽,他們個個白衣服紅帽子,從柴垛的後面可以看到他們那渾身的泥水,白衣服紅帽子早已褪色,被泥水濁染的肮髒無比,他們腳上的鞋子也早已破爛,啪嗒啪嗒的發出響聲。
文蕭身子低了低,生怕這些家夥發現自己。
自從五天前在那個院子發現那個吃人的‘喪屍,’事情就一發不可收拾,這個村莊這樣的喪屍竟有多大上百個,而棺材林明明隻有三十多個棺材,其他的喪屍哪裏出來的?
那天,文蕭一個淩雲縱劈向那個喪屍,掌刀上的赤炎不可阻擋,那個喪屍眼看一抹赤炎劈來,竟不躲閃,伸出了腥紅的舌頭,上面還站着人肉和鮮血,舌頭竟然射出長達一尺,瘋狂的揮動。
掌刀劈中了喪屍的正臉,頓時血肉四濺,但是自己的手臂卻被那天哦大舌頭思思的纏住了,在掌刀的攻擊下,這舌頭驚人未斷,一種想肉裏錐刺的感覺從手臂傳向大腦,那舌頭竟然分叉出剎的小肉刺,這小肉刺越長越長,經生生的鑽進肉裏。
而喪屍未倒,腳步移動,死死不願松開。
文蕭被小肉刺鈎進手臂的疼痛頭冒冷汗,大喝一聲,另一隻手藍焰暴漲,一個斜刺,将喪屍砍爲兩半,但那根舌頭還纏在手臂上,看着這填惡心的舌頭,文蕭用另一隻手的藍焰覆蓋受傷的手臂,在藍焰中,那條舌頭竟扭曲掙紮起來,發出滋滋的聲響,終于,在藍眼中燃燒殆盡。
文蕭捂着左臂,躲在柴垛後,自從那一戰,手臂經市場疼痛起來,心想,可能是那些肉刺清楚地不幹淨,進入了手臂,就像子彈留在了血肉中。
文蕭不敢發出一點聲響,但是他看到那些喪屍都江頭朝向柴垛,他知道,還是被發現了。那些喪屍拖着沉重的腳步,雙眼血紅,嘴角上挂着涎水,滿臉的肌膚都已經萎縮,啪嗒啪嗒的靠近柴垛。
嗖,一道藍色的利箭穿過柴垛,射進一個喪屍的心髒,其餘的喪屍頓了頓,看着同伴在藍色的火焰中痛苦嚎叫,血肉然手發出的滋滋聲,就像跳跳糖爆裂的聲音。
那些喪屍無顧同伴,繼續靠近喪柴垛,嗖,又是一道藍色的利箭攝入一個喪屍的眼睛,那個喪屍的眼珠上插着一支利箭,搖搖晃晃的繼續前進。
嘭,柴垛四分五裂,一個巨大的藍色在空中直直的撞了過來,其餘兩個喪屍躲也不多,就收了藍色一撞,頓時被撞的七葷八素,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一面土牆上,乘着這個機會,文蕭起身,像竄天火箭沖出了這個地方,沖出這個柴垛群。
但是,剛沖出這個柴垛群,文蕭心中就罵了聲,“媽蛋!格老子的!”
外面是幾十個喪屍,正靠近這個柴垛群,他們看見了文蕭,腳步竟然快了幾許。
n城,警察局。
警察局亂作一團,所有的警察都奔來跑去,拿着手上的文件竄來竄去,一兩個警察正拿着座機電話,焦急的對那頭吼着,“再等下,支援馬上就到!”
嘭,會議室的門被撞開,一個30歲左右的男警滿臉焦急的拿着一份文件沖進會議室,也不顧會議室的警長們正在開會,但是會議室沒一個警長領導找起來呵斥他。
黃生在門響的那刻立即從位置上彈了起來,看見小何滿臉慌張,“小何,怎麽了?”
語氣裏竟也是無比的焦急迫切。
“報告隊長,東街已經支持不住,正在後退,那些怪物正在靠近幸福廣場!”
什麽,會議室所有人的臉色沉重,心頭一緊,一個穿着西服的胖男人站了起來,“不行!必須将他們阻止在幸福廣場,實在不行,就用炸彈集中轟炸。”
什麽!會議室所有的人都騷動起來,一個高瘦帶着眼睛的男子也占了起來,“不行!東區那邊還有部分群衆沒能逃出來,不能轟炸,不然會濫殺無辜!”
那個胖男人也想到了這點,但是現在情況危急,不得再考慮這些,他聲音竟無比洪亮,就像是一口洪鍾,“現在顧不得這些,犧牲少數人,能保全大部分人,這是值得的,再拖延下去,這個城都沒了!”
“要不撤退吧?”
“恐怕是守不住了!”
“那些有錢人早就跑了。”
“·········”
會議室竊竊私語,其餘人不再管争辯的二人,這時候,還是自己的身家性命重要。
黃生看着會議室的這些領導,都什麽時候了,還有空争論,還不想辦法解決問題,他回頭,看見手下都用無比熾熱的眼光看着他,眼睛裏是深深的信任和期盼。
乓!會議室的桌子被人重重的一拍,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等看着拍桌子的人。
黃生也不知道自己拿來的勇氣,但是這種時候已經管不得這麽多了,“這是警察局,由我們警察指揮,如果你們想跑,就請滾出這個地方,沒人管你,如果還想鬥争,那就好好想辦法!”
所有人都沒回應他,會議室一片死的沉靜。
黃生見無人回應,捋了捋自己的衣領,身子挺直了,“我有個建議,我們先派出一個敢死隊,我們潛入東街,尋找那些未逃出的群衆,其餘的人手都在廣場阻止怪物的進一步前進,盡最後一份人事,如果再沒結果,就轟炸吧。”
說到最後,黃生閉上了自己的雙眼,語氣裏的無奈飄滿整個會議室。
“報告!我願參加敢死隊!”一個清脆的女聲取走了會議室中的無奈,衆人都看向這個女警,頓時覺得精神了一些。
黃生回頭,隻見沈玉嬌已經筆直的站立在自己的身後,雙手筆直緊緊地貼在大腿上,行的是标準的站姿。
黃生的眼光動了動,“不行!你還太年輕,這種事就讓我們這些老骨頭做!”
是啊,還太年輕,而這條路卻是一條不歸路。
“報告!您還有一個兒子!”
沈玉嬌的眼裏似乎沒有會議室的其他人,一臉的堅決,黃生聽到兒子,想起了自己才八歲的兒子,心裏一痛,但是,即便是這樣,也不能讓這些年輕人送上自己的生命!
“報告,李江願意參戰!”
“報告,何剛願意參戰!”
“報告,東方雨辰願意參戰!”
“報告··········”
一連串的報告,門口聚集了幾個年輕人,都滿臉堅決,行者标準的站姿。
、回憶是所有的人的眼睛都動了動,還有一些眼裏已經泛起一絲淚光。那個胖男人走到這些年輕人面前,整理着他們的着裝,臉是無比沉重,當她走到一個年輕男警面前是,他就像一個父親摸着他的衣領,“你們真的願意?這可是送命的任務!”
“願意!”異口同聲,無比堅定。
黃生的淚光已經無法遏制,眼淚竄出了眼眶的懷抱,所有人都爲之動容。
胖男人摸着那個年輕男警的衣領,“雨辰,一定要回來,我和你媽等你去斯裏蘭卡旅遊。”男人竟哽咽起來。
那個男警的眼睛淚光閃動,但終究還是忍住沒哭,他堅定地看着眼前的黃生,不敢低頭去看面前的這個胖男人,自己的父親。
那個高瘦戴眼鏡的男子也留下一行清淚,“黃隊長,就交給你了,一定要把這些孩子和群衆帶回來!”
黃生身子一抖,行了個标準的敬禮,“是!保證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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