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月停下了腳步,保持警惕,何敏兒見火月停下,也跟着停下,看着文蕭走進棺材陣中。
“會不會有事?”何敏兒站直了身子,但仍然死死地抓住火月的胳膊,東張西望,說話裏是極大的恐懼。
是啊,一個千金小姐哪見過這種場面。
火月沒有看她,而是專心的注視着前方文蕭的一舉一動,“沒事的。”
火月給出了這麽一個回答,何敏兒聽出了裏面的一種自信。這個女人,膽子還真是大。
如果有事,自己和文蕭也會搞定的。
文蕭慢慢的走進了棺材,這才注意到,這片空地竟如此特别,這片山樹木密集,而這片空地卻是綠草如茵,正好處在樹林中,卻沒有一棵樹,連一棵小樹都沒有,文蕭擡頭看了看天,心裏換算着太陽和月亮升起的一天的照耀空間,得出了一個結論,無論是白天還是夜晚,這片空地都可以完全暴露在日光和月光之下。
文蕭終于走進了棺材陣中,黑漆漆的棺材竟有将近三十個,排列也好像沒什麽規則,棺材上也沒什麽雕飾花紋。
文蕭靠近了一個棺材,發現棺材并沒有完全封上,棺材蓋露出了大概一個手掌的縫隙,文蕭江頭談過去,竟然還能看見躺在裏面的人。
一個臉色蒼白沒有絲毫血色的臉,帶着一個紅帽子,身體看不到,不過從脖子出的衣服顔色來看,應該是白色。
紅帽子,白衣服,文蕭一下子想到了那個被車撞的人。
文蕭走到第二個棺材,發現也是一樣,棺材都是一樣的,都沒有完全封上,都露出了一個口子。
看到的仍然是白衣服紅帽子,蒼白的臉,隻不過每一個屍體身形大小相貌不一樣而已。接連查看了十幾個棺材,都是這樣,想必其他的棺材也是如此。
由青年人,有老年人,有小孩。
但是,他們全都是男人!
難道!?
文蕭向火月招手,示意沒有危險,讓她過來。火月見文蕭招呼自己過去,當即就放松了一絲警惕,往棺材陣中走去。
何敏兒察覺到了抓着的人超棺材走去,渾身顫抖,“别,别過去了吧。”
火月:“别怕,不會有事的。”
火月拉着何敏兒一同走了進去,火月也發現了每個棺材的情況,而何敏兒則閉着眼不敢看,像個見了貓的老鼠不停地哆嗦。
啊,何敏兒又一聲尖叫。
一張蒼白的臉,紅帽子白衣服,何敏兒不小心看到了屍體,這個樣子,難道?何敏兒也想到了那個被自己開車撞了的人。
難道,他來報仇了?
何敏兒想到這裏,心裏越來越恐懼,就像是有無數隻眼睛在盯着她。
文蕭看了眼害怕的何敏兒,沒有安慰,而是對火月說道:“你檢查下這裏。”
火月正摸着一個棺材的封蓋,似乎是沒料到文蕭會這麽說,“你不是爺能檢查嗎?”
但文蕭搖了搖頭,“現在不能了。”語氣裏似乎有種無奈。
火月吃驚,收起摸着棺材的手,“難道你?”
文蕭沒有回答他,隻是點了點頭。
原來,這麽多年,他的靈力已經衰退到這種地步了。
火月扒拉開何敏兒抓着自己的手,退後一步,何敏兒不知道她要幹什麽,害怕的雙手合十,想要上前繼續靠着火月,驅趕心中的恐懼。
但是文蕭一把把她拉了過來,何敏兒看着文蕭拽着自己的胳膊,仰頭一臉氣憤:“你幹什麽?”
一道翡翠般的綠光亮起,何敏兒回頭,眼睛再次瞪得老大身子哆嗦,“她,她。”
火月用左手支着右手,右手伸出食指中指并攏,身上發出翡翠綠光,很快,整片空地的棺材都被覆蓋在綠光中。
何敏兒見到火月這口念咒語渾身發光的模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難道世上真有法術?
大概1分鍾後,火月身上的光褪去,空地又恢複了原來的模樣,她走到文蕭身邊,“檢查完了,沒什麽異常。”
“不過,”火月欲言又止,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檢查,文蕭見她隻說了半句,追問道:“怎麽了”
火月開口道:“這些都是活人,但是好像他們處在一個我也說不清的狀态,好像沉睡了。”
何敏兒此時不敢靠近火月,剛才的模樣已經很難解釋了。這時死死地抓住文蕭的手,不敢靠近另一邊的火月。
文蕭右手拖着下巴思考,“喂,你輕點。”說完,他動了動左臂,顯然何敏兒抓的太緊了,把文蕭抓疼了。
此時的何敏兒就像一個小孩。
文蕭:“這些都是男人,可能就是村子的男人。我希望最好不是。而且他們的裝扮也··”
何敏兒搶着但又戰戰兢兢的道:“跟我們撞的那個人一樣的打扮。”
“小心!”文蕭一聲大喝,一把把火月拉到自己的背後将火月和何敏兒護在身後。
突然從林子裏射出一支箭,文蕭躲過,又是一支箭。
更讓他意外地是,下一秒四面八方都射來了飛箭,三人瞬間被包圍在箭雨中,火月見此,一個移步,将何敏兒拉到背後,此時何敏兒就在火月和文蕭的中間,兩邊都是後背。
“趴下!”火月一聲警告,何敏兒立刻低下身子,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何敏兒不知所措欲哭無淚。
先是棺材,現在又是這種情況,招誰惹誰了啊?
文蕭一個急速側轉,風衣應聲二落,雙手提着風衣衣領在身前一陣亂舞,一支又一支箭被風衣卷住,風衣呼出的風讓本要射中的箭受到影響改變了軌迹,射落在地。
而火月這邊,一個咒語快速念出,手中一支大毛筆出現在手上,手持毛筆挪轉騰移,筆尖在空中畫出道道紅光,帶着呼聲的箭射到毛筆前竟像射在綿泥中,沒了勁勢,直直的落了下來。
而現在最大的破綻,就是兩人的後背空隙,何敏兒夾在中間,但隻能護住自己兩側,護不住自己身前身後。
嗖!移道破空之聲挾着一股冰涼從後面的背後傳來,後背一陣冷意,寒毛直豎。何敏兒一個擡頭,眼睛裏全是一支利箭的箭頭,正射向自己的面門。
何敏兒突然失去了意識,後背的涼意,前方的前頭,轉瞬即到,腦子好像空了,聽不到兩邊的聲音,看不到棺材。
難道,自己就要死在這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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