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遇到這種情況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當晚1點過後,警察局突然接到一個匿名電話,說是南城司馬家别墅發生爆炸,警局連忙出動,可到達現場時已經是一片狼藉,看到的隻有廢墟和衆多昏倒的賓客,這麽大的爆炸居然附近的交通,居民都一無所知。
警局調看了附近的交通監控,發現所有的監控設備都缺失了一段時間,更要命的是,這些附近的居民都說沒聽到什麽爆炸,第二天醒來就發現這棟豪宅成了廢墟,就連他們也感覺驚訝,把這當做飯後的談資,說什麽的都有。
難道當晚這附近在街上一個走動的人都沒有嗎?
沒有!
警局負責辦理這件案子的黃生是不停地吐苦水,上面要求必須一個月破案,可這一點線索都沒有,怎麽破?
黃生猛力的吸着一口玉溪,頭上已經有幾縷白發,眼角也起了皺紋,看着桌子上的文件,警服的領口半開着,一副不修邊幅的樣子。
眯着眼盯着手裏的文件,又咂着煙頭,眼神瞟了一眼下面的幾個警察局的骨幹,在他眼裏手下這些人都是黃毛小子,辦事根本不牢靠。
“有什麽線索沒?”
坐在下面的幹警們臉都朝着黃生,沒人搭話。
唉,黃生心理哀歎一聲,自己手下的人怎麽都這麽不争氣呢?黃生把卷宗往會議桌上一撂,坐了下來,還是砸吧着嘴眯着眼吸煙。
“報告,隊長,我今早收到一條線索。”一個清脆響亮的聲音在沉默中響了起來。
站起來一個女警,頓時所有的眼光都朝向了她,有羨慕,有興奮。
黃生的眼光往上挑了挑,側了側身子,站起來的是一個入警局不到半年的女警,一身的警服整整齊齊幹幹淨淨,俊俏的玉臉頭上戴着女警的帽子,後面是一尾束好的長發。
漂亮,緊緻的警服把她的身材拘束的恰到好處。
黃生能感受放到這些年輕男幹警眼裏的熾熱,不過黃生最關心的還是線索。
“說。”黃生瞧着他,沒把目光移開。
女警的眼裏是一種冰冷,絲毫無視男警們的愛慕,“今早我收到一封匿名信,上面說‘要破此案,人堕診所’,發信人還沒查到。“
黃生立馬來了精神,把未吸完的半截眼摁死在煙灰缸裏,但下一秒,他就疑惑爲什麽對方把信送給這個女警,警察局裏那麽多人,爲什麽不直接給我?
難道,送信人也是個看臉的人?
“坐下吧。”黃生招了招手,示意女警坐下。
“頭兒,這個線索不知道是誰給的,說不定是誤導我們的,要不還是先把送信人找出來?”
黃生聽到這話,頓時皺起了眉頭,開口大罵道:“你傻啊,如果人家不想我們破案,直接什麽都不給,反正我們也沒線索。甯可信其有,萬一是真的,按你說的做,豈不誤了戰機?”
那個被罵的男警立刻不敢說了,把頭低到一旁,臉上泛着羞愧的紅。
黃生沒去理會那個男警的尴尬,把頭轉過來對着那個女警,“人堕診所,什麽來曆?”
那個女警身體挺直端莊嚴肅,就像冰山的雪蓮,“是一個小心理診所,在城西南的近郊。”
“城西南近郊,那麽遠?老闆腦子有問題,那麽遠能賺錢嗎?”剛才那個男警又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觀點,然後所有的眼光有都朝向了他。
他連忙心虛的看向黃生,生害怕又挨罵。但黃生沒有理他,似乎在思考,黃生把頭擡起來,看着女警,“玉嬌,還有什麽?”
那個叫做玉嬌的女警繼續說道,“雖然按常理來說,心理診所一般都在市區或離商業區不遠的地方,這樣才有有錢人來,但是這個小診所的地理位置雖偏僻,據我調查,來這裏的人卻都是有身份的人。”
“哦,比如?”黃生來了興趣。
“比如,東方輝。”那個叫做玉嬌的女警說出這個名字,頓時會議室裏一陣騷動議論。
“怎麽可能。”
“是啊,東方輝怎麽可能去那個地方。”
“·········”
黃生沒有制止大家的騷動,臉上露出了嚴肅,“繼續說。”語氣嚴肅。
女警臉上沒有出現那種驚慌,一臉平靜“另外還有趙钰,辛得龍這些人。而且好像前段時間司馬登患頭痛病找的醫生就是人堕診所的這個人。”
“啊?連********都·····”會議室又是一陣騷動讨論。
黃生的眉頭似乎有點微皺,一隻手不斷地摸搓這上唇,“有點意思,看來如果不小心對待,他的這些客人想滅掉我們都是易如反掌。”
會議室陷入了突然地沉默,看來這個心理診所水有點深。
女警掃視了會議室,見大家都是嚴肅思考的模樣。“隊長,什麽時候行動?”
黃生聽到這話,心理頓時起了一股欣賞之意,這丫頭,到時有風格,知道我這個人查案是不管這些的,不想這些豬腦殼。
“中午吃過飯後,我,玉嬌,李江就去拜訪下這個診所。”
“啊,我也去。”那個叫李江的男警聽到點自己的名,一臉的不敢相信,剛才自己明明已經惹頭兒不高興了,還讓自己和他一起去。
“怎麽,不想去?”黃生冷了李江一眼。
沒有,沒有,李江連忙揮手解釋,他看了一眼那個女警,心裏泛起一陣羞意,又有一股好爲人先的勇氣。
那個女警似乎沒有注意到李江的那一眼,仍是嚴肅冰冷的模樣,俏麗的如同寒風中傲然的梅花。
黃生自然察覺到了李江的異樣,但沒說破,隻是心裏冷笑,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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