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悠揚的大提琴奏出悅耳的旋律,飛進醇厚的紅酒裏被無數的人一飲而盡。醇厚的紅酒在舌尖綻放起舞,像是春日碧波邊的一位傾國佳人在舞袖吟唱,一小口的紅酒的醇厚香甜在舌尖久久不散,似乎還有一絲橡木桶的純木原始氣息。

好酒!

文蕭在這宴會廳裏獨自一人靠在牆邊,品味着富家大豪的上品紅酒。宴會廳裏人來人往,豐腴的老闆夫人,婀娜多姿的年輕美女,男的都是着一身上好的西裝,紮着小領結。年紀大點的手裏拄着一根一看就是上号木材雕制而成的龍頭拐。也有拄着鷹頭拐的人。

燈好,酒好,人好。這些富貴人各自挽着自己伴侶的手三四對的閑聊寒暄,有說有笑。

“你怎麽在這兒?”一聲好聽但驚奇的聲音讓文蕭在紅酒的迷醉中蘇醒過來。

何敏兒正瞧着自己,上下打量,“這是我家舉辦的宴會,閑雜人等可不能随便進來。”

何敏兒剛才正和父親的朋友們打招呼,和那些富商大賈的女兒們閑聊。突然看到這邊一個熟悉的身形,仔細一瞧,果然是這無恥的流氓。

文蕭一看是何敏兒,想到她也算是這宴會的主人,自然不好擺一副臭臉,于是又拿出了平日的奴才臉,低頭哈腰,“哦,是何小姐啊,我,我是和司馬登先生一起的。”文蕭搬出了司馬登的名字,心想,這下他不會爲難我了吧?

何敏兒自然是知道他爲何在這裏的。

何敏兒穿着一襲水綠的弟禮服,配着水晶質感的透明色高跟,向後挽着長發。長長的睫毛俏麗動人,绛紅的嘴唇就像帶水的櫻桃,唇豔欲滴。低胸的禮服将她的****露出一半,本來就不小的****低胸禮服的掩蓋下極盡誘惑,

文蕭盯着那對大白兔,竟舍不得移開自己的目光了。

何敏兒感覺到她的異樣,順着他的目光,才發覺這臭不要臉的竟然盯着自己的胸脯。

流氓,臭流氓何敏兒迅疾的踩向文蕭沒有防備的腳。

哎喲~~~腳上的痛感将文蕭拉回了現實,文蕭抱着自己的一隻腳不住的轉圈。可是實打實的挨了高跟的一踩。

何敏兒見他這幅狼狽樣,噗嗤一笑,覺得好笑極了,沒有了剛才的不好意思和愠怒。

“你自便吧”何敏兒頭一扭就離開了這裏,丢下文蕭一個人在這裏呼痛。旁人不解的眼光讓文蕭覺得尴尬極了。

“嘿,文蕭。”司馬登見文蕭在那團團轉,不明所以,便招呼他過來。

文蕭聽到司馬登招呼,不好駁了主人家的面子,隻好忍痛強裝笑臉迎了過來。

“聽說你是二弟的心理醫生。”司馬登還未張口,旁邊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便直接開口詢問。文蕭打量着司馬登旁邊的這個中年男子,五十多歲的模樣,臉上以及皺紋盡顯,一身高檔西裝,不想其他中年成功人士,那般肥頭圓肚,身材保持的不錯,一對濃眉筆直盡顯威嚴。

司馬登見文蕭不回話,道:“這是我大哥,司馬耀。是邊海漁業的董事。”

司馬耀見文蕭的行爲舉止并沒有富商大賈或者社會名流的那樣風度,料想多半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年輕人而已,如果不是因爲他是二弟的醫生,自己是不會允許他在這種場合出現的。

但是司馬耀還是禮貌的伸出了手。

文蕭間司馬耀要同自己握手,立刻站直身子,也伸出手去。兩隻手在雙方的微笑中握在了一起。

血,血流,恣無忌憚的血流、帶着血迹的長刀、被大火包圍的民居、嬰兒的哭喊、可怕猙獰的臉。

就在握手的那瞬間,這些可怕的畫面湧入到了文蕭的腦中。邪惡,無盡的邪惡。

司馬登注意到文蕭的表情變得嚴肅了,但是在雙方握手完畢的時刻文蕭又恢複了之前的笑容。

剛才的畫面是怎麽回事?文蕭隻覺得剛才和司馬耀握手的時候那些畫面就像在眼前放電影一樣,而可怕的是自己仿佛就在那些畫面中,親眼看着那無數的人死去。

文蕭察覺到了不對勁,運氣了冥氣,冥氣在大廳的每一個角落蔓延,接觸每一個物件。

肮髒,邪惡,這大廳竟然存在着如此多的污穢,而剛才自己竟然沒有發覺,看來都是何敏兒和那紅酒分開了自己的注意力。

眼前的這個人完全就是個邪惡的存在,全身被黑氣籠罩,那黑氣至純,至濃。

“其實我早就建議二弟去國外檢查,國内檢查不出來就去國外嘛?”司馬耀哪裏知道文蕭現在的所想,仍然和二弟寒暄,責怪他不聽自己的。

司馬登拍了拍文蕭的肩膀,發覺這小子好像心不在焉,立即搖了搖他的肩膀。

文蕭這才反應過來,笑道:“放心,我雖然年輕,但是有把握治好令弟的頭痛,畢竟拿了人錢嘛”說完,文蕭就大笑起來。一副融入了這宴會氣氛的樣子。

司馬耀拍了拍文蕭的肩膀,假裝看中的微笑道:“那你可要好好治,隻可不是兒戲。”

文蕭看了看司馬耀拍在自己肩膀的手,久不經體力活的手保養得不錯,大拇指上戴着一枚好像是翡翠的大戒指,那翡翠透綠,指環上刻着看不懂複雜的紋路,那顆翡翠鑲嵌在一個底座上,那個底座也是無比精緻,形狀怪異,好像四個動物頭型突出然後把翡翠嵌扣在裏面的。

這戒指,好像在哪見過。

司馬耀和司馬登又說了會什麽,好像是生意上的事,不一會兒司馬耀就離開招呼别的客人了。文蕭無暇關心别的事,這大廳裏如此肮髒,但是現在人太多,又不方便動手。還有,那枚戒指,在哪見過呢?

在哪呢?

司馬登見文蕭肚子發呆,一個人漫不經心的喝着酒。于是走到文蕭的身邊,“喂,怎麽樣?宴會你也來了,有沒有找到我的病因?”

文蕭的心裏還在系那個這那枚戒指,聽到司馬登的問話,回答道:“我已經知道了一些,隻是還在想爲什麽這頭痛發生在你身上。”

司馬登奇道:“難道這病應該發生在别人身上不成?”

文蕭看了看司馬登的臉,說道:“其實發生在你身上我也能理解,畢竟是老劇情了,隻不過每次心理都不願相信這種事情。”

司馬登更疑惑了,老劇情?發生在我身上也能理解?難道說自己的病真的是有人搞得鬼。面前這個醫生問自己相框的事,要參加自己大哥的宴會,又說什麽老劇情,難道那個人是?

文蕭現在顧不得司馬登在想什麽,如果司馬耀是個極惡的存在,那麽自己就不能旁觀,盡管自己現在還不知道他有沒有幹過什麽壞事。

文蕭看了看司馬登,見他在思考什麽,“司馬先生,我先離開一下,不要找我。放心,我不會騙你的,我會解決你的問題。”

司馬登剛從思考中回神,聽到文蕭的這句話,正欲想問,卻發現文蕭已不在身邊,發現他正找着一個方向而去,那個方向,是往二樓的樓梯方向。宴會隻是在1樓,客廳很大,除了主人極親密的朋友,其他人都不會上樓。

文蕭向樓梯走去,在剛才他又檢查了這棟樓的構造,發現一樓雖然有很多黑氣存在,但是在某個角落仍然有黑氣在不斷溢出,那個角落按說沒有空間,但是冥氣探測到,1樓之下還有的空間存在,本來大富人家有地下室存在沒什麽稀奇,但是有兩個不同方位的地下室就有點奇怪了。

而最重要的是,剛才用冥氣探測整棟樓,重點又用冥氣檢查了司馬耀的身體。

而這一檢查,文蕭更驚奇了。

那枚戒指的裏蘊藏着濃烈的黑氣,比大廳裏彌漫的黑氣耿純更濃,而在這黑氣之中,文蕭發現在戒指的裏面,似乎有點紅光,腥紅的光,又像是一團紅氣。

黑者爲煞,紅者爲兇。

其實這大千世界,存在着衆多科學不能解釋的現象和事情。在風水和神學裏,煞與兇雖經常同時放在一起,但是在這世界中煞與兇結合并不是很常見,甚至可以說是罕見。

煞爲柔,兇爲剛。

如果一件物品同時具有煞氣與兇氣,那麽這件東西的破壞力就是非常強大的。司馬耀一個普通商人,怎麽會有這種東西?

但是,對文蕭來說,真正可怕的,并不是已知的,而是未知的。大廳裏固然邪惡,但是自己已經基本上了解了個大概,雖然不知道司馬耀到底怎麽回事,但是想必不會在這種場合作出什麽過分的事情來。畢竟這裏有他的兄弟,妻子,女兒。

文蕭看着眼前的這堵牆,在樓梯的裏側,不時的觀察這周圍的人的動靜,以免被别人發現他的怪異舉動。

九天諸神,人子爲養

九幽諸鬼,人心爲殇

文蕭閉着眼默念着什麽,默念完畢後,睜開了雙眼,眼前是濃烈的黑氣,正從這堵牆往大廳裏溢出。

文蕭沒有運轉冥氣,因爲此時的他已經能直接用肉眼看到眼前的這些異象,這堵牆上刻滿了奇怪的紋飾,猙獰可怕的血鬼相,八手四頭的衆鬼,血淋淋的心髒,這些奇怪的恐怖的畫像此時正顯現在這堵牆上。

居然是群鬼嗜心圖。

文蕭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這幅圖,沒有多想,把手放在了那顆心髒上,一道光。

文蕭消失了。

客廳裏的人仍然在高談闊論,沒有人注意到這裏的一場,這堵牆上什麽都沒有,也沒有人在這裏。

司馬耀和衆人談論着生意,打聽着衆人的子女情況,似乎是爲女兒的婚事做打算。

他和别人碰着杯,飲着美酒,手上的戒指中間的那枚翡翠閃出了一點紅光,極其微小,所以司馬耀絲毫沒有注意到戒指的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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