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利劍捅這麽一下子就是把手裏的第三把刀當中武器飛了出去,那種出其不意的武功叫做連環刀。
連文刀本來就是用兩把刀攻擊敵人一刀落下時候另一刀緊跟其後,就算是第一刀對方擋下了,那第二刀的力量會加在第一刀的上面,導緻威力疊加,對方應接不暇。
而利劍的這招叫做三連刀,第一刀飛過去,出其不意的砍中敵人,然後其後的兩刀一起補上去,讓對方直接人頭落地!
隻是,他萬萬都沒有想到這天宇的反應卻如此之快,第一刀飛過去的時候一個後空翻躲過了這一招,如果這是剛剛開始,還沒有完事兒,天宇揮手,立刻把飛過去的一刀給抓住了,并且反手給丢了回來!
結果原先的主動現在變成了被動,利劍隻能用手裏的兩把刀其中一把擋住反過來飛出的刀,與此同時,天宇已經一個箭步沖了上去,這下對方可是自食其果了,手裏明明原先是兩隻手全都用上的,可是如今右手用來阻擋自己的飛刀,隻剩下左手抵擋敵人的攻擊。
天宇正好是描述的這一,把雙手的力量疊加在一隻拳頭上,對方恰巧隻是個右撇子而已,左手并不擅長用刀,結果這一下子對方吃了大虧,整個手臂應聲而斷,在那裏的轟炸下,骨頭全部粉碎!
對方立刻滾在地上,痛苦地捂着左手。
天宇走了過去,并沒有直接殺了對方,而是反問道:“我想知道你們爲什麽不顧自己性命瘋狂殺進來,我想不僅僅是爲了報仇這麽簡單吧?”
可對方根本就沒有回答天宇的問話,而是咬牙切齒的瞪着天宇,眼睛通紅,顧客反而就像天宇是個盜賊,而對方像是一個良民,反而像是天宇殺了他們一家人,對方不過是故事的男主角,爲了報仇而已,露出仇恨的目光!
這下天宇不明白了,繼續問道:“我不想殺你,你走吧,聽你們的老大叫做活死人,你們這是傾囊而出,恐怕已經死了不少人了吧,你跟着你這個沒有策略的老大,真是有眼無珠了,明知道有陷阱,還要硬往上沖,看來還真是沒腦子呀!”
天宇的話讓對方憤怒不已,對方直接扯斷了自己的左手,根本就不顧自己身體的疼痛,立刻拿着刀沖了過來!
可惜對方早就已經輸掉了,就算此刻再沖不過是強弓之末,天宇輕而易舉的躲過了對方的攻擊,反過來上順着對方的腿部開了一腳,但對方并沒有直接跪下,而是硬生生的挺住的這一腳揮手給了天宇一刀!
雖然這刀砍得并不準,但是也在天宇的胳膊上劃了一道口子,天宇扯下來自己的衣服,緊急的對自己的傷口包紮了一下,随後再看敵人的腿部已經被自己的一腳踢腫了!
對方似乎根本就感覺不到疼痛,依舊是拖着那個受傷的腿一步一步走了過來,而且一臉的笑意,而是那種視死如歸的表情!
看到這裏,天宇心中更是沒有數了,正合計這家夥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如果剛才扯着自己的手臂,那算是一個漢子,可這一腳下去,對方的膝蓋骨早就碎了一大半了,按理來,隻要是人就會感覺到疼痛,因爲疼痛早就滿地打滾了才對。
目前這情況來看,對方根本就毫不在意,而且還能行走自如,竟然連一别扭的感覺都沒有,仿佛這受傷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
鳳舞在一邊喊道:“這家夥吸毒了,由于毒素的入侵,身體不痛不癢,而且精神處于異常狀态,你趕緊殺了他吧,否則後患無窮!”
一開始天宇有恻隐之心,本來以爲對方已經傷成這樣子,就不準備打算下手,可對方根本就不是這麽想的!
就在鳳舞發出警告的時候,敵人一個驢打滾兒,滾到了不遠處,正好路過的一個婦女身邊,雖然敵人隻剩下一隻手,但是對付一個婦女的處處有餘,婦女驚訝自己還沒來得及怎麽一回事呢,隻見自己的肚子上多了一把刀子!
天宇這下這個咽不下去這口氣了,對着敵人就是一個飛腳直接踹到了對方的腦袋上,這一下子把對方的腦袋整個從前到後轉了個180度,這會兒工夫倒也不是骨折的問題了,直接把對方殺得透徹!
過了不到一會兒工夫,火焰已經被滅得一幹二淨,這場戰争也算是結束了,大約持續了兩個多時,出來簡單做起來也複雜,期間鳳舞一個人組織滅火,而天宇在幹掉了頭目後,接連的殺了好多其他盜賊,戰争停下來的時候,已經是天都快亮了。
就在大家放下心的這一刻,就聽見遠處的黑暗中有一個人失聲痛哭,聲音聽起來是一個男人,對方的年齡大約四十多歲,隻聽見對方哭喊道:“天要滅我,不得不滅!”
天宇聽到這聲音之後以爲是哪個家的漁民死了親人,于是準備上前去安慰安慰,我是天宇剛剛邁出一步,旁邊的大胡子就走了過來,大胡子一把拉過天,對他道:“兄弟,你心兒這聲音我可不熟悉,我可沒聽過這漁村裏面有人話是這個聲音!”
天宇驚訝的問道:“村子裏沒有多少人話,你能聽明白呀?”
大胡子拍着自己的胸脯,回答道:“我是村長,在這裏住了幾十年了,别是他們的聲音,就連他們的腳步聲我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天宇頭回答:“行,我相信你,你這既然不是村裏的人,難道是盜賊不成?”
鳳舞這個時候提議道:“我看你還是心一吧,對方雖然是在哭喊,但是聲音裏面透露出内力雄厚的樣子,恐怕不是那兩個青銅戰士可以比拟的!”
天宇對鳳舞道:“那你現在呆着我前去看看!”
天宇這麽,但是風舞根本就放心不下,當下拉着大胡子一起三個人往前走,剛才這裏面還火光沖天,這一會火焰全部泯滅了,反而變成了漆黑一片,三個人并肩走,誰也看不清是誰,隻有大湖中一個人手裏面提了一個燈攏,這燈籠裏面隻有一根蠟燭,能照射的範圍也不大,也就隻能看清腳下就三五米地方的距離。
三個人就這樣走着走着,就感覺腳下突然間有什麽東西在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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