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紅燒兔肉、烤全羊、甚至還有海鮮,這麽豐盛。憐兒這都是你做的?”紀天宇看着桌上的菜,嘴都合不攏了。
“這到是沒有,就這盤蔥拌豆腐是我做的,其他的都是城裏的人齊先生送過來的,他你幫了他們那麽多,本來打算設宴款待的,但留不住你,隻好送到這裏來了。”弓憐莞爾一笑,妩媚至極,桌上的這些極品飯菜都有些黯然失色了。
紀天宇了頭,他們倒是還有心,不過自己可是不想和他們粘上半關系,還是修煉要緊。他拿起筷子又想道。
“既然他們發現這裏了,我們盡快就搬走吧還是,我在這裏的修煉速度也太慢了,看看到外面有什麽機緣。”
弓憐頭,兩人開始吃起來,看着紀天宇大口大口的吃着飯菜,心中美極了,要是永遠都能這麽跟紀大哥在一起就好了。
第二日一早,兩人收拾好東西,悄悄的繞着山路向深山走去。
兩人皆是布衣打扮,看起來與尋常人一般,一路之上到是沒有碰到什麽人,隻是有些柴夫清早上山砍柴。
“聽這深山上出現了一個妖獸,專門吃人,看來我們以後隻能在這山下撿撿柴了。”一個身穿白色布衣的柴夫皺着眉頭道。
“是啊,這讓我們的日子怎麽過呢?我還打算叫兒明年去私塾學些文字,看來也無望了。”與其同行的柴夫道。
“妖獸?”紀天宇似乎是聽到了有趣的東西,開口叫住了兩個柴夫。
“這位哥,您有什麽事?”柴夫看到兩人年紀輕輕,雖穿着布衣,但隐約透露着一股強者的氣息,便心翼翼的問道。
“我隻是想聽聽兩位口中的妖獸,隻要你們把你們知道的告訴我,這錠銀子就是你們的了。”紀天宇對着兩人道。畢竟妖獸出沒的地方都有好東西,要是這次運氣好的話不定還能大發一筆。
“原來是這件事,即使沒有銀子,我們也可以相告的,附近的村民都知道,在深山上來了一個妖獸,虎頭蛇尾,整日盤踞在一條一丈寬的槐樹上,但不知道爲什麽,現在經常來着山頭來了,已經吃了幾個人了,要不是我們家裏全靠這些拆過活,我們也不願意來這危險之地。”兩人膽戰心驚的着。
紀天宇了頭,倒也沒有聽出什麽有用的東西,隻是知道确實是個妖獸,接着又問了問此妖獸的住處,便領着弓憐尋着山路向那顆槐樹的方向走去。
“紀大哥,我們真的要去找那隻妖獸。”弓憐聽接下來要去找妖獸,心中也是有些擔心的道。
紀天宇給了他一個安慰的眼神道:“我目前的修煉程度遠遠不夠,我能感覺到馬上快遇到瓶頸了,不去找事做,怎麽能趕上那些大家族的公子哥。”
“紀大哥可比那些公子哥厲害多了。”
紀天宇知道弓憐的意思,哈哈的一笑,大步向深山走去。
“你那兩人找妖獸幹什麽?”柴夫拿着手中的銀子對着旁邊的人道。
“管他呢,沒想到還有銀子拿。”旁邊的笑着道,看來是兒子去私塾的前不愁了。
紀天宇走了兩個時辰終于找到了那顆槐樹的所在,槐樹足有一丈多寬,怕是兩個人在一起也抱不住。
槐樹周圍倒是蠻寬敞的,一棵樹都沒有,隻是樹下有一股難聞的味道,看起來像是什麽糞便,惹得弓憐皺了皺眉。
紀天宇倒是認出來了,這是虎蛇獸,據在虎蛇獸靈智極高,在其附近一定有好東西。
紀天宇開始四處尋找,并囑咐弓憐心一。
沒想剛完,一股黑影閃過,紀天宇吓了一大跳,忙向後閃去,運氣自然之力,将全身包裹住,把弓憐護在身後。
“紀大哥,心。”弓憐有些擔憂的道。
紀天宇盯着不遠處的妖獸,真的是虎頭蛇尾,看起來頗有幾分詭異,虎頭有臉盆般大,長着血盆大口,吐着蛇信,身體足有兩三丈長,上面閃爍着綠色的花紋,細長的蛇尾不時的地上不斷扭動。
“真是受不了,這虎蛇獸,真他娘的奇怪。”紀天宇嘴裏暗罵着,但心裏絲毫不敢瞧這頭妖獸,打起十分的精神警戒着。
妖獸的虎頭看了看紀天宇露出一臉厭惡的表情,接着看了看紀天宇身後的弓憐精萎縮的笑了笑。
“**。”紀天宇大罵這頭怪蛇還是個色蛇,心中将自然之力湧現全身,慢慢運氣火決,腳下的土地上立刻出現了一條火蛇,朝着妖獸就沖了過去。
紀天宇冷笑着,心中暗罵:“看我不燒死你這條色蛇。”
虎蛇獸見到火焰的那一刻起,頓時身體一盤,向後一拱,忽然向前一推,一股破風之聲傳來。
這條怪蛇竟絲毫沒有俱意的撲向了地上的火蛇,一陣虎嘯,口中湧現出一股狂風,朝着火蛇而去。
火蛇在狂風之中顯得有些瘦弱,沒有堅持多久便化作一灘火水撒在了地面之上,不久就鑽進了地下消失不見了。
“原來是頭風屬性的妖獸,怪不得這麽嚣張,來試試我的新招式。”紀天宇頭,雙拳緊握,身體之外湧現出一股巨熊的虛影。
一陣怒吼,朝着虎蛇獸就沖了過去,巨蛇一也沒有把紀天宇放在眼中,冷冷的吐着蛇信,任由他來到近前。
紀天宇冷哼一聲,跳起身來,一拳便打在了虎頭上,要知道巨熊之力的力道可是非常大的,就算是堅硬的砂石,紀天宇一拳也能打成粉碎,沒想到打在這虎頭上,它隻是晃了晃就沒事了,紀天宇連忙向後撤退。
要紀天宇這一拳,确實有些力道,把虎蛇獸吓了一跳,沒想到這麽的人類還真有些本事,這才開始重新打量紀天宇,黃色的瞳孔中盡是紀天宇的影子,紅色的蛇信吞吐之間仿佛把整個空間都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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