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問昨天晚上關于那個夏祁的事嗎?”
紀天宇摘下一根草棍嚼在嘴裏,含含糊糊的問到。
晉瞳微微一愣,她雖然對這個問題也有些好奇,但沒想到卻被紀天宇首先提了起來。她也隻好接着了下去。
她理了理身前有些淩亂的衣衫,又撫着頭上的藍絲,輕輕歎道:“隻是覺得你們應該認識,而且有一定的淵源。”
聽到這,紀天宇眼睛微眯,臉上現出了一絲哀傷,歎了口氣道:“沒錯,我确實認識他,而且不是一般的熟。”
見到紀天宇這模樣,晉瞳也感受到了他内心的複雜之情,輕輕的拉住了紀天宇略顯冰冷的手。
紀天宇也沒掙脫,任由晉瞳溫柔的握着,緩緩的道出了夏祁的身世,但他隻是把夏祁當做一個單獨的個體來,并沒有出兩人共栖一身之事。
聽完後晉瞳也是一陣唏噓,感歎夏祁的不幸遭遇。隻是接下來的話,卻讓紀天宇有些意外。
“我覺得夏祁一定是受到了蠱惑才走出逆風峽墓地的,而這個人正是齊胤。”晉瞳邊摩挲着紀天宇的手背,邊憤憤的到。
紀天宇心中不禁一凜,趕忙問道:“齊胤有這個能力嗎?”
看見紀天宇期待的眼神,晉瞳便把其中的事情娓娓道來。
紀天宇聽到晉瞳的一番叙之後,也終于明白了,爲什麽晉瞳這麽肯定,背後的元兇就是齊胤了。
原來,夏祁手中的那把重劍确實不是普通的一把劍,它就是攝魂劍,攝魂劍本來是在齊胤的手裏,但是他一直控制不住攝魂劍的力量,所以從來也不會拿出來使用,但也一直如至寶一樣收藏着。
傳在上古之戰的時候一共流傳下來兩把劍,一把叫攝魂劍,另一把叫做鎮魂劍,兩劍相克相生,攝魂劍不知道怎麽就傳到了齊胤的手裏,而鎮魂劍卻一直下落不明。
這次夏祁攻擊晉城的事肯定是受到了齊胤攝魂劍的蠱惑,不然他也不能走出逆風峽墓地,齊胤對周城受辱一事懷恨在心,便使出了這個毒計來。
紀天宇有些事情想不通,便疑惑的問道:“齊胤既然蠱惑了夏祁,難道就不怕夏祁反噬到齊城嗎?”
晉瞳明亮的目光随之一閃,脫口而出:“也許鎮魂劍也在齊胤的手中,他有能力不怕夏祁的反噬?”
紀天宇恍然大悟,吐出了最終已經嚼爛的草棍,頓了頓道:“一定是這樣了,他還真是下了血本了。”
紀天宇翻身坐了起來,貌似深情的看了一眼楚楚動人的晉瞳,撇撇嘴道:“看來晉城主還是有一些頭腦的,不像那些胸大無腦的女人。”完便死死的盯着晉瞳胸前的波濤洶湧。
晉瞳丢開紀天宇的手,趕忙轉過了身,輕輕的在他的頭上拍了幾下,嗔怪道:“成天想什麽呢,你就不怕你那老婆生氣嗎?”
紀天宇嘿嘿的壞笑道:“我怎麽能讓她知道呢。”
完便在晉瞳柔軟卻又彈性十足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起身便跑。
被眼前這個略顯稚氣但又勇敢的少年吃了豆腐,晉瞳隻能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心中不免又掠過了一絲哀怨,如果自己能早遇見他就好了。
“以後我們之間的結盟還會繼續下去吧。”雖然知道他心裏已經有了其他的人,但是晉瞳還是希望能在那裏有她的一位置,如果沒有能不時的看見他也是好的。
“當然,因爲我們還有共同的敵人,如果重建有什麽幫助的話,盡管找我好了。”
此時的紀天宇已經跨上了馬背,他想着盡快的回到周城看看。
“那可定了,以後肯定少不了你的幫忙。”晉瞳落落大方的伸出玉手,嫣然笑道。
紀天宇微微的了頭,臉上又恢複了以往冷峻的表情,握了握晉瞳那隻嬌嫩的玉手。
他不再答話,催馬便往周城方向趕了回去。
站在原地望着紀天宇逐漸遠去的背影,晉瞳苦笑着搖了搖頭,心中不免一陣幽怨,真是不可限量的少年呢,能一直陪在他身邊的人真是讓人羨慕死了。
在回到周城的幾天,城内的晉城難民也随之紛紛離去,回到晉城。紀天宇也在周城和晉城兩地一戰成名,成爲了無人不知的新聞人物。
典當鋪的胡老闆最近也是賺的盆滿缽滿,又連續盤下了兩家店,簡直是日進鬥金,每次看見紀天宇都是笑的合不攏嘴。
這幾日的周城也是喜氣洋溢,不僅解了晉城的圍城之困,更重要的是周允在多年的磨練之下,終于由藍髻升到了紫髻,這可是在全城的少年之中第一個達到紫髻的人。
周駿爲此事在廣場宴請全城百姓,大擺筵席三天,所以周城這幾日内是熱鬧非凡。
紀天宇有些無聊的坐在二樓的窗口看着廣場的衆人,外面喧嚣震天,但他想着的卻是别的事情。
“噔噔噔……”
一陣腳步聲響起,紀天宇仿佛沒有聽見,依舊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景象。
“紀哥哥想什麽呢?是不是有美女啊?”
紀天宇被吓了一跳,轉頭看見了周顔俊俏的側臉,此時正在随着他的目光向窗外張望。
紀天宇撓了撓腦袋,幹笑道:“我能看什麽美女啊,美女不就在身邊嘛。”
周顔伸出嬌嫩的手掌,托起他的臉頰左右的晃着,咯咯的笑道:“就你會話,你一定騙了多少女孩子了呢?”
紀天宇聽到周顔似乎另有所指,不禁有些心虛,抓住了周顔纖細的手指道:“哎呀,哪有的事,别聽人胡。”
周顔不置可否的輕笑了笑,抿了抿嘴,轉身坐在了紀天宇的身邊,少女輕盈的身姿,頗爲動人。
“其實我今天找你來,是有事想跟你。”周顔眨着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認真的跟紀天宇道。
“什麽事?好事還是壞事?”紀天宇摩挲着周顔的手,嘿嘿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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