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弓伶看見孩子一般活蹦亂跳的紀天宇也不免的莞爾一笑,心中驚喜之餘,也不免的一陣好笑。
紀天宇也甚是高興,擡了擡還有些發疼的右臂,有些遲疑的對弓伶道:“伶兒,我今天這試煉就算通過了嗎?”
弓伶坐在湖邊,擡頭看着紀天宇那詢問的表情,微笑着了頭:“你在看看你的右臂有什麽變化。”
紀天宇一直就感覺自己的右臂有些不舒服,趕緊掀起袖子擡起手臂看了看,隻見在臂上,赫然出現了一個熊爪的印記,通體橙色,微微的舞動着光芒,隻是還有些隐隐的痛感。
紀天宇激動的連着翻了幾個筋鬥,握着弓伶的手語無倫次的道:“這麽我現在就已經擁有熊神之力啦!”
弓伶依舊笑的燦爛如花,重重的了頭。
在發洩完心中的喜悅之情後,才看見了漸漸西去的太陽,已近黃昏,沒想到這短短的一次試煉就有了這麽多的收獲,他沖着湖邊的弓伶頭笑了笑,他知道這一切弓伶其實也付出了了太多太多。
弓伶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對着紀天宇到:“紀哥哥,咱們這一次試煉已經過了三天了,還是趕緊回城看看吧。”
紀天宇不禁愕然,他還以爲自己才出來一天而已,沒想到迎出來三天了,不知道這幾天城裏又發生什麽事呢。
兩人沒再停留,轉身向着周城跑去。
回到周城内,此時華燈初上,街上行人絡繹不絕,各種吃叫賣聲好不熱鬧,每一樣東西都讓弓伶感到無比的好奇,紀天宇被她那傻傻愣愣的表情逗的也是笑個不停,兩人一直轉到半夜才紛紛的回到了住處。
躺在床上,弓伶早已栖身于長弓之中,紀天宇本來還有什麽非分之想,但又琢磨确實不太合适,便用力的拍了拍額頭打消了這個不着邊際的念頭。
他擡手看了看手臂上的印記,也不知道用出來是個什麽樣的效果,他便決定試一試。
想到這紀天宇下床單膝跪下,右手以拳觸地,頭腦中默念着弓伶告訴他的使用熊神之力的咒語,隻見右臂印記隐隐發光,逐漸由弱變強,體内似乎有無窮的力量迸發而出。
“呼……”
一隻熊神的幻影在紀天宇體内橫沖直撞的奔了出來,直奔向了對面的牆壁,紀天宇吓的趕忙起身,熊神的幻影也随之消失,但也撞碎了牆角了一張桌子。
紀天宇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不禁喃喃的道:這威力真是不,不知道發盡全力會是什麽樣子,這要剛才用了全力,還不得把整棟房子撞坍了啊,還是哪天再去空曠的憐湖邊試試吧。
他又回到了床上,想着試煉當中的一些細節,仔細想起來好像真是想到了一些什麽。
第一:他的水屬性和火屬性比以前更加的強大了,也運用的更加娴熟;第二:自然之力的運用也有迹可循了,好像這個自然之力更接近于木屬性,跟一切植物的都有關吧;第三:可以兩種屬性同時運用了,就像試煉的最後階段,就是水屬性和自然之力的結合才通過的;第四:就是得到了熊神之力。
想到這些他心中不免感歎,這樣的試煉以後多多益善啊,這樣自己的實力就土匪猛進了。
不知不覺中紀天宇就美美的睡着了,這次試煉真是累壞了。
一陣嘈雜聲想起,紀天宇睜開了惺忪的睡眼,隻聽見外面亂糟糟的,他心裏咒罵着,這大早上的也不讓人睡個好覺。
被這一吵他也沒什麽睡意了,隻好哈氣連天的來到了窗口,看看外面發生了什麽事。
紀天宇向外看去,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朝陽下,昔日平靜祥和的街道,現在滿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這條周城最長的街道,也不過一千米上下,但此時每走幾步就能看見三三兩兩的乞丐,有的獨自一人,也有的三五成群。
這些人基本都是蓬頭垢面,衣衫不整,有老人、兒童,也有婦女,有四肢健全的正常人,也有各種傷殘人。有的跪在地上向行人不停伸手乞讨,有的趴在路邊伸出髒兮兮的雙手,等着哪個好心的路人扔上來食物。
過往行人象逃避瘟疫一樣,邊躲避着邊搖頭歎息眼前的一切。
紀天宇看見了遠遠走來的周顔和梁虎衆人,原來此時他們正在給這些人分發食物。如果再讓這些人這麽亂下去而置之不理的話,肯定會鬧出大亂子。
他趕忙胡亂的穿上了衣服,跑到樓下,上前把周顔拉在一遍趕忙問道:“顔兒,發生什麽事了?”
周顔也被紀天宇這突然的出現驚了一下,呆了一呆才抱怨的道:“你這幾天都跑哪去了,你沒在這幾天都亂套了,晉城幾天前被襲擊了,城裏死了好多人,這些跑出來的實在沒地方去,今天早上就都跑到這裏了,我們這兩天忙的焦頭爛額的,聽還有不少難民正趕過來呢。”
紀天宇心中一凜,忙問道:“知道是誰襲擊了晉城嗎?”
周顔也是一臉疑惑,搖搖頭道:“現在隻知道是一群亡靈怪物襲擊了那裏,這也都是難民的,至于他們晉城的城主,聽還在帶領部下在晉城死守呢。”
紀天宇心中琢磨,道聽途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這次事件極有可能跟齊胤有莫大的關系,現在周城與晉城也算同盟關系,看來隻能親自前去先解晉城之圍了。
想到這裏紀天宇便對周顔道:“顔兒,你快去告訴周叔叔到胡老闆的店裏,我有重要的事情要。”
周顔重重的了頭,轉身向周府跑去。
典當鋪内,紀天宇、周駿衆人紛紛落座,氣氛顯得有壓抑。
周駿首先站起身,緩緩道:“俗話唇亡齒寒,我們現在與晉城已經結盟,那解晉城之圍就已經事不宜遲,但周城不能空虛,齊城那邊也不能不監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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