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顔右手一用力,同樣的,粉身碎骨也是它唯一的結果。兩個白色的光随之進入了周顔的手裏消失不見。
看着周顔幹淨利落的幹掉了兩個邪刃豹,衆人一陣歡呼,無不感歎藍髻的厲害,也許除了紀天宇其他人都是第一次看見藍髻水屬性的威力。
紀天宇下馬看着剛才被邪刃豹追擊的六人,其中四人是白髻,兩人是最低的黑髻,但是武器是一水的黑色,刀槍棍棒差不多都湊齊了。他不禁皺了皺眉,大聲問道:“裏面什麽情況,你們怎麽弄的這麽狼狽。”
其中一個二十歲左右的人站出來道:“我們一行十人前來誅殺邪刃,沒想到根本不是對手,還搭上了四個兄弟的性命,如果不是剛才各位出手搭救,後果不堪設想,真是感激不盡。”完六人紛紛單膝跪地拱手施以半禮。
紀天宇趕忙伸手攙扶,連忙道:“大家不必客氣,舉手之勞,我們此行目的也是一樣,如果願意同行的話,可以一同前往。”
那人起身恨恨的道:“如不嫌棄的話我們願意前往,好爲我那死去的兄弟報仇。”
紀天宇拍了拍他的肩膀,帶領衆人繼續向山洞走去。
在交談中紀天宇得知,那人叫梁虎,在這夥人裏也是領頭的,他也是周城人。
他們得知在連日多次的讨伐中,雖然傷人無數,但那些型邪刃豹也已經所剩不多,所以才召集衆人想碰個運氣,哪知道兩隻邪刃就已經殺的它們丢盔卸甲,真是低估了對手的實力。
就在剛才一戰中,群獸都已經退回山洞,剩下的邪刃也不足十隻,有了紀天宇它們強大的助力,現在正是一舉将他們消滅的時候。
聽聞這些紀天宇心裏有了底,也盤算好了一個戰法,争取來個趕盡殺絕。
不多時,衆人來到已然來到洞口,洞口很大,長寬足有五米左右,再向裏看去隻看見漆黑一片,不知道有多深。
紀天宇跟衆人商量,大家不能貿然進去,裏面光線不足,又不熟悉地形。他這次準備用火攻把群獸逼出洞外,來個各個擊破。
衆人便分頭去拾取幹柴,紀天宇和周顔則商量着逼出巨型邪刃豹後的辦法。初步的辦法就是周顔逼得它不得近身,紀天宇伺機遠射除掉它,有什麽意外情況再随機應變。
不一會兒,幹柴已經堆滿了半個洞口,紀天宇命令大家退後,他擡手放箭,被弓體内火龍燃的羽箭落在了幹柴堆上,轉眼間大火就遮住了半個洞口。
紀天宇沒有把炸藥交給衆人,怕他們用不好傷着自己人,那樣人可就丢大了。
随着濃煙向洞内越聚越多,和洞内氧氣的消耗,終于三三兩兩的邪刃忍受不住煎熬開始準備向外沖。
終于有一隻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折磨,率先跳過火堆沖了出來,還沒等它落地衆人就紛紛上下齊手,射的射、凍的凍、砍的砍,這隻邪刃落地時已是血肉模糊,凄慘無比。
有一隻帶頭的,剩下的幾隻也紛紛的跳了出來,無不被衆人一一擊斃,轉眼間就幹掉了七隻,洞口已經是血流滿地,一片狼藉,簡直就是一場屠殺啊。
紀天宇也發現了一個規律就是誰先動手對怪物造成傷害,這怪物死後的精力就是誰的,這七隻他一直都沒有得到,可見大家都知道這個道理,都在比誰下手快,這讓他一陣苦笑。
到此時火勢漸弱,紀天宇又向裏望了望,隻見最後兩隻邪刃一直徘徊在洞口死也不肯出來,可能它倆看見了前輩的慘狀後都有些忌憚外面的衆人,一直對着衆人呲牙以作威懾。
紀天宇不願再等,他讓衆人退後,在背包裏拿出三包炸藥扔向了火堆。
“轟、轟。”
兩聲巨大的爆炸聲響起,就連身後的衆人都爲之一震,無不爲這威力感到歎服,驚叫連連。
硝煙過後,兩隻躺在洞口的邪刃已經被炸藥内的鐵砂炸的稀巴爛,死的不能再死了。
梁虎更是對紀天宇崇拜至極,啥以後要跟着他混,弄的紀天宇哭笑不得,但也頗爲受用。
就在大家還沉浸在這階段性勝利的喜悅之時,一個突如其來的打擊把他們的喜悅擊的粉碎。
最後的終極老大巨型邪刃趁着衆人松懈之時突然襲擊,悄無聲息的撲向人群,紀天宇首先發現危險,飛身撲倒了已經驚呆的周顔,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滾在一邊,紀天宇感覺到周顔軟軟的胸口還在剛才的驚吓中劇烈起伏,溫潤的呼吸吹的他全身酥軟,周顔也不覺一陣尴尬,紅着臉調轉了臉龐。
周顔輕聲道:“還不松開,還想報到什麽時候啊!”
紀天宇也回過神兒來此時不是動情的時候,起身向那巨大的猛獸看去。
隻見這隻巨大的邪刃豹,全身的藍色皮毛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兩隻血紅的眼睛仿佛要噴出火一般,兩顆雪白且堅硬鋒利的劍齒已經沾滿看鮮血,就在這短短的時間,已經又有兩個梁虎的兄弟葬身在他的口中。
紀天宇大喊:“大家都退後,盡量躲避好,以免再有不必要的傷亡。”
此時周顔在他耳邊道:“就按剛才的辦法先對付它。”紀天宇頭以作回應。
周顔率先出手,隻見他舞動雙手發出的藍色霧氣,迅速向邪刃沖去,邪刃倒不閃身躲避,而是張開巨口吐出了同樣的藍色霧氣迎了上去,隻是更濃更烈,兩條霧氣相撞,周圍氣溫陡降,就連草地與樹上都結滿了冰晶。
兩條霧氣比起來就像巨龍對蟒蛇,顯然不是一個量級的選手,沒過多久,周顔就已經略顯敗勢,粉嫩的臉頰上結滿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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