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做過多停留,紀天宇已經跟随周顔步入城内。因爲城内不許騎馬,所以兩人隻能牽着馬緩步前行。紀天宇見此情景也不免對周顔多了幾分好感,周顔雖貴爲郡主,但仍能做到不驕不躁,實屬難得,足以看出她的正直與謙遜。
雖然已是黃昏,但城内街道兩邊依然熱鬧非凡,各類攤販吃應有盡有。紀天宇猶如老炮兒進城對什麽都感到新奇,不免逗得周顔咯咯直笑,還不得不厭其煩的給他一一介紹。
走到一間客棧前的時候,周顔忽然問道:“紀天宇,你晚上住在哪裏啊?”
紀天宇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支支吾吾的道:“我也沒想好呢,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呢。”
周顔一臉驚訝:“你可真行,一分錢沒有你就闖周城啊?幸虧遇見我,要不你就得睡大街要飯去了。”
紀天宇嘿嘿的笑着,伸手在無盡錦囊裏面拿出了一片白蟒的鱗片交到周顔手裏,問道:“你看看這個,能賣錢嗎?”
周顔看着手中的鱗片不免張大了嘴,不可思議的道:“你還你沒錢,就憑這片鱗片的材質夠你在這裏吃住一年的,不行不行,以後我可跟你混了。”周顔捧着鱗片蹦蹦跳跳的,歡快的像個孩子似的。
紀天宇不免哈哈大笑又是一陣竊喜,沒想到一塊就這麽值錢,真是出乎他的預期了。心想我還沒給你看剩下的呢,給你看了還不得給你吓死啊。
周顔趕緊帶着他來到一處典當行。老闆姓胡,看來也是認識這個郡主,自然不敢怠慢,又是看座又是奉茶的,甚是殷勤。
周顔明來意後,胡老闆把鱗片拿在手裏仔細,嘴裏也不住的啧啧稱奇。
胡老闆問周顔:“郡主大人,既然是您帶來的東西,我自然交個實底,我願意出一百五十金币買下來,您也知道,這雖然是好東西,但畢竟隻是一塊,量這麽少它不好出手啊。”
兩人聽到這價格心中又驚又喜,但也沒有表露出來,還強忍着鎮定。
周顔依然一臉嚴肅,端着茶杯就像沒聽見胡老闆話似的,還在那吹着水面的茶葉。
胡老闆一臉尴尬,清了清嗓子繼續道:“啊……啊……如果您手裏還有的話我願意再多出五十,有多少要多少。”
周顔聽到這一下在座位上彈了起來,一臉假笑的道:“那就有勞胡老闆啦,以後有好東西我還來,恩……茶不錯。”轉身便徑直走了出去。
紀天宇沖胡老闆抱了抱拳也随之走了出來。領完錢出來後,兩人來到門外看見依然擦着滿頭冷汗的胡老闆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周顔上氣不接下氣的道:“我也隻能幫你到這了啊,你要還有直接去找他就可以了,量他也不敢诳你。”
“那謝謝你了,我現在請你吃飯吧,反正我也沒吃呢。”紀天宇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周顔一臉無所謂,左顧右盼的道:“飯嘛,不着急,什麽時候都能吃,那什麽,去看看那個。”
周顔也不管紀天宇同意不同意,拉起她就走,來到了一個街邊的攤位前,隻見這是一個賣飾品的攤位,就是那種挂在脖子上的項鏈墜,她找了半天,挑出一個藍色葉子一樣的墜子,上面刻着一個“顔”字。
她拿在紀天宇面前晃了晃:“就是它了,付錢吧。”
販報出了五十金币的價格,紀天宇聽了有些肝顫,但看見周顔挺喜歡的樣子也不好意思還價,隻好掏錢付賬。
周顔把墜子拿在手裏甚是喜愛,翻來覆去的不住的看,紀天宇想什麽又一時詞窮,不知道該什麽。到時周顔先:“那我就先回了啊,要不家裏該擔心了,有時間我再來找你。”
她又對着紀天宇晃了晃手裏的墜子:“今天我生日,謝謝你的禮物。”着已經跑遠混進了人群,沒了蹤影。
紀天宇無奈的笑了笑,轉身走進了客棧。經過這幾天的一路奔波,他現在又困又餓,直接了飯菜到客房美美的吃了一頓,吃完倒頭便睡,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接近中午。
紀天宇簡單的吃了飯,又看見自己一身的破衣服實在是寒酸,便出門買了身新裝打扮了一番,從裏到外的煥然一新,看着自己還算俊朗的臉,心情不免大好。
他還發現,自從與夏寒一戰以後,自己的身體也發生了一些變化,不僅身高有所增加,也比以前更加的壯實,仔細看去,頭上白發裏面竟然已經摻雜了幾縷藍色,這讓他驚訝不已,難道他的發髻又要進階了?難道自己會突破那五年的限定?他不得而知。
大白天的街上人到不是太多,走在路上的也是行色匆匆。他仔細的觀察了一下,街面上的人大多都是黑髻的普通人,零星的也能看見幾個白髻的,藍髻以上的則是少之又少。看來這發髻的進階也真是不容易呢,自己在周城也不再算是出類拔萃的了。
當他走到一處廣場附近的時候,隻見一群人圍在一面牆前面不知道在議論着什麽,好奇的他也湊了上去,原來人們正在看着牆上的一張告示。
告示如下:近期城東忽現猛獸,屢屢傷及過往行人,慘死其口中之人亦不下數十,現征召各路勇士前往誅之,斬獲之戰利品盡歸個人所有,如有提其首級而歸者,封侯賞金,特此告知!
紀天宇又聽了聽大家議論的内容,大概聽出了其中的原委。
原來城東這群猛獸是一群不知道從哪裏遷徙而來的邪刃豹,它們的頭領是一隻渾身藍色、身體巨大的邪刃豹,在今天之前已經前前後後去了不下十支隊伍,都是無功而返或者一去不回,可見這群猛獸甚是厲害,現在城主非常着急,不然也不會下此重金懸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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