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威脅,是告知!凰,你應該知道,我沒有絲毫反抗的跟你離開是因爲什麽!如果不是怕傷到我的家人和朋友們,我會跟你一起離開嗎?”紀天宇直言不諱。
“那你現在是要和我動手了?”凰林嬌質問着紀天宇。
若真動手,凰林嬌并沒有信心可以戰勝紀天宇。因爲她現在所擁有的能力全是華甯嫣的,而不是她自己的能力。華甯嫣體内的能量蘇醒的時候,可是紀天宇幫助華甯嫣渡過生死難關的。紀天宇能化解華甯嫣體内的鳳凰神火,自然是有與之相克的寶貝。
在這種情況之下,凰林嬌自然不想貿然與紀天宇動手。因爲她清楚,真正動手了,能否再以勝利者的姿态呼喝着紀天宇,就是未知了。
“如果你想要動手解決問題的話,我沒有意見!”
“紀天宇,你我若是動手,動靜自然是不了,會不會傷及無辜就不好了!既然你老婆要生孩子,看在你身爲父親的份上,本王允你去探視,但有一,孩子生了之後,你還必須得跟着我走!”凰林嬌退讓道。
“這樣的條件,我可以接受!”紀天宇頭同意。
在沒有弄清楚凰林嬌究竟想要做什麽?紀天宇當然不能離開她這顆定時炸彈!這個女人的心裏沒有對他人生命珍惜的概念,紀天宇不放心讓她一個單獨呆在華夏的地面上。
當然最好的辦法,就是把華甯嫣救出來,把這隻不讨喜的鳳凰趕回她的窩裏去!紀天宇心裏的打算,凰林嬌并不清楚,如果她知道紀天宇肯這麽順服的跟在她的身邊,打的是要趕她回老家的打算,她一定會盡快的對紀天宇實施行動。
紀天宇趕去醫院,凰林嬌想了想,也跟了過去。
“我老婆生孩子,你去做什麽?”紀天宇不解的看着凰林嬌。
“你現在還是我的俘虜,放你一個人單獨離開,我怎麽能放得下心?還是跟着你比較安心!”
“孩子出生之後,我就會回去找你的,你不會跟着我!”紀天宇擰眉看着凰林嬌。孩子出生本是一件喜慶的事,可紀天宇擔心,大家在看到凰林嬌的時候,是否還能有喜慶的心情?
凰林嬌攪了自己的婚禮,已然是衆女心中最憎惡的人。此時她出現在衆人面前,不是給大家心裏添堵嗎?
“我一個也是無事,跟你一起看看你孩子長得什麽樣?怎麽?怕我暗下殺手,殺了你的老婆孩子?”
“算了,你要跟着就跟着吧!到了那,你安分一些,不要惹事就好!”紀天宇警告着凰林嬌。
“我若是要對她們下手,也不會等到現在!紀天宇,我要找的人是你,不是她們!冤有頭債有主,你們人類還知道不搞連坐呢,我難道還不如你們人類嗎?”
聽着凰林嬌的話,紀天宇又看了她一眼,轉身徑自走人。
她凰林嬌會比人類更高尚嗎?紀天宇心中一陣讪笑。一個損人利已的家夥,還要彪炳着自己是個有原則的人,這話出來,她怎麽不會臉紅呢?
在凰林嬌的心裏,她以人類爲培養皿爲自己培養能量,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根本扯不到是與非的判斷上面來。
這就是凰林嬌和紀天宇思想的不同造成的。凰林嬌身爲鳳凰王,在她的眼裏,人類不過隻是世間萬事的一種。并不與貓,狗之類的動作有何不同。
更因爲凰林嬌本身就是動物的本體,這也決定了在她的思想裏,修行在在成的妖精們,都要比人類高貴得多。
凰林嬌見紀天宇不再言語,以爲他被自己的言論震懾到了,得意的跟着紀天宇一同到了醫院。
“哥,你真回來了?那個臭女人怎麽真的放你回來了?”岑寒凝第一個看到紀天宇,丫頭像隻炮彈一樣沖進了紀天宇的懷裏。
“呃……”紀天宇低頭看了看岑寒凝的臉,努了努嘴,示意岑寒凝向自己身後看去。這丫頭,也不看看當事人在不在現場,這麽話,還能不得罪人?
“丫頭,你誰是臭女人?”凰林嬌走到紀天宇身邊,虎着臉問着岑寒凝。
“咦?你也在啊?我還以爲你沒有跟來呢!”岑寒凝看了看凰林嬌,輕咦了一聲,人依舊如一隻章魚一般巴在紀天宇的身上不放。
“以爲我沒來,你就罵我是臭女人?”
“搶我老公的女人,被稱作是臭女人,已經是高擡你了!”岑寒凝不示弱的迎視着凰林嬌。
“丫頭不大,膽子倒是不,竟然敢這麽辱罵我?”凰林嬌臉色陰沉得可怕。
“對于一個搶别人的身體,又搶别人老公的女人,這麽稱呼你,真的是恭維你了!”
聽到岑寒凝的這一句話,凰林嬌渾身的氣息驟然森冷了起來,如一隻亮出全部尖刺的刺猬一般,瞪着岑寒凝。
“你是怎麽知道這些的?”凰林嬌追問着岑寒凝。自己的身份,隻有紀天宇一個人知道,可從自己劫持了紀天宇之後,她敢肯定,紀天宇是絕對沒有這個機會,把自己身份告訴其他人!
如果不是紀天宇把自己的身份洩露出去,這個丫頭又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這是怎麽一回事?難道現在的人間,真的已經到了這樣一個人人皆是高手的地步?
“你還以爲你有多神秘嗎?我們想要知道,自然就知道了!”岑寒凝吊着凰林嬌的胃口,看她緊張的樣子,岑寒凝心裏感覺解氣了不少。
這個女人攪亂了自己的人生大事,如果不是顧及她的身份,岑寒凝早讓手下人,把凰林嬌抓起來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凰林嬌湊近了岑寒凝,低聲問道。
“不過是一隻鳥而已,有什麽可驕傲的?”岑寒凝再一次抖落了凰林嬌的老底。
凰林嬌退後幾步,表情繁雜的看着岑寒凝,自己本以爲除了紀天宇之外,不會再有人知道自己身份,不想,這個丫頭把自己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