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胡子訓斥的茱茱立刻愣住了,從他和胡子在一起後,胡子幾乎就沒有再連名帶姓的稱呼過她。即使是在她使着主意禍害他的時候,他也從來沒有翻過臉,更沒有對她過這麽重的話!
“你怎麽了?”茱茱心的向胡子湊了過去,伸出手,想要去拉胡子的手,不想被胡子一把甩開。
胡子不讓茱茱拉他的手,足夠讓茱茱傻眼的了,可更讓她想像不到的事情還在後面了。胡子甩開了茱茱的手後,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并且把她拽到了自己的面前,在茱茱還茫然的時候,胡子把茱茱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被胡子按趴在大-腿上時,茱茱就回過神了。
胡子低頭看了看面前圓-滾,挺翹的屁屁,因爲主人的掙紮,而劇烈的扭動着。看着眼前的美景,胡子擡起來的手,險些落不去了。他怕自己就算是一巴掌下去,落到茱茱的身上時,不是打,而是撫摸!
雖然胡子不娶茱茱,可就算是不娶,這已經睡了,也得負責不是?所以,胡子決定先教訓教訓茱茱。
“胡子看着挺斯文,挺知道疼媳婦的一人啊,怎麽會把茱茱弄成了這樣子?你聽,聲音都不對了,怎麽還哭上了?”汝郡主越聽越覺得不對勁,雖然隐隐約約的聽得不是太真切,可茱茱的哭聲卻是聽得真真的。
“這種事我們也管不了,别聽了,媳婦,你多想想我……”弗曼正自臭美着,想要往汝郡主身上膩歪的時候,沒有任何防範的被汝郡主從床-上踹了下去。
“你們男人隻想着那事,你還不願意聽!你沒聽到茱茱都哭成啥樣了,還有心思繼續自己樂呵?”汝郡主一腳把弗曼從床-上踹下去後,忽的坐起身,瞪着坐在地毯上無辜的看着她的弗曼質問道。
“這是人家兩口子的事,你我們能怎麽辦?破門而入?把嫂子救出來?萬一人家兩口子平時就是這麽在一起的呢?你沖進去了,看到不該看的,怎麽辦?”
“那我不管!如果我沒聽到那也就罷了,現在讓我聽到了,我就不能當作什麽也沒聽到!你怕惹惱了胡子,我不怕,你不去我去!”汝郡主火大的從床-上一躍而下,動作急速了些,猛烈了些,汝郡主胸前的兩團白-嫩受不得主人的大幅度動作,彈跳了幾下。看着那對在自己眼前上下躁動了幾下的白-兔時,弗曼很沒出息的又翹了。
汝郡主在急切之中,顯然是沒注意到這一,彎着身子撿自己的衣服,這讓還坐在地上的弗曼,又一次大飽眼福。咕咚,弗曼咽了口口水,不敢再看下去,這種讓自己難過,又不得發-洩的眼福,還是少有的好!
“媳婦,我陪你去就是了!”弗曼當然不能讓汝郡主一個人去踹胡子的房門,他這個做人家老公的,是必須得陪着老婆一同去攪和人家兩口。
“這還差不多,總算是你還有良心……弗曼,你又想什麽了?”汝郡主雖然裝作氣哼哼的樣子,可她知道,弗曼是不會讓她一個人去獨闖胡子的房間的。
在聽到了弗曼的話後,汝郡主一回頭,正對上了弗曼那個壞東西昂頭挺胸的站立着呢。不由的臉一紅,啐了一口。
“我啥也沒想,真沒想!”叵是平時,弗曼肯定會借着這話題和汝郡主扯上一會,然後借機再把她拐到床-上去,讓她給自己去去火。可現在,茱茱的聲音還聽得見,弗曼知道,自己就是再如何挑逗,汝郡主也不會改變主意留下來和自己做那愛做的事。
穿戴好衣物後,汝郡主率先沖了出去,汝郡主還沒到胡子的房門前,就看到了周鑫正站在胡子的門口。
汝郡主看着周鑫那裏面擠眉,進而咧嘴,不時縮肩,動作不斷。随着茱茱的聲音,周鑫的神情一直在變化。看他那看似痛苦的神情,汝郡主走了過去。
“汝郡主,你怎麽過來了?”周鑫的表情正自變化着的時候,聽到聲音後擡頭一看,見汝郡主向他走了過來。
“茱茱怎麽了?我要去看看他!”汝郡主不滿的看了周鑫一眼,茱茱可是雪王府的郡主啊,現在聽到姐叫得這麽慘,他竟然隻是在門口做着古怪的表情,卻不肯去把自家郡主救出來?
“您不能進!”聽到汝郡主明來意後,周鑫也顧不上随着茱茱的聲音變幻表情了,忙把汝郡主攔了下來。
“茱茱是你家郡主,你沒聽到她叫得那麽大聲嗎?你不表進去,還要攔着我?你昌不是太失職了?”汝郡主訓斥着周鑫。
“汝郡主您這話得,我在這門外,還會聽不到姐的叫聲?可就是聽到叫聲了,您也不能進去!”
“你家姐你不關心,我關心還不行嗎?你閃開,就算是胡子怪罪下來,我一人着,不會讓你跟着受牽連的。”汝郡主以爲周鑫站在這裏,是受了胡子的命令,遂主動把責任攬到了自己的身上。
“汝郡主,我在這裏不是姑爺讓的,是姐讓的!姐了,裏面有什麽樣的聲音,都不能進去!”周鑫向汝郡主解釋着。
“天啊,茱茱這是早就知道會發生什麽悲慘的事情啊,才會讓你在這裏守着門的!可憐的妹子,别怕,就算是多變-态的男人,姐也能把你救出來!”汝郡主聽到周鑫的解釋後,不但沒有放心,反而更激發了她内心的英雄救美情結。完全忘了,在房間内的,可是一對合法夫妻!是要比她和弗曼還要合法得多的男女啊!
“不,不,您誤會了,不是佻想的那樣……”周鑫堵在門前,死活不讓汝郡主進去。
“還有什麽誤會?茱茱都叫成什麽樣了?我可不能眼見着茱茱被人欺負!”汝郡主扯着周鑫,雖然汝郡主也算是有身手,可在周鑫的面前,那不過是花拳繡腿,蜻蜓撼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