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天,父王請你過去!”茱茱郡主招呼着紀天宇。雪王爺招呼,紀天宇當然得去,他還等着和雪王爺合作呢。
紀天宇卻是沒想到,雪王爺沒找他什麽,茱茱郡主卻是對他欲下手。
但在紀天宇面前,茱茱的那手段自然是行不通的。
紀天宇把茱茱給他加料的那杯酒換給了胡子,胡子根本沒注意,就真的把那杯酒給倒進了肚子裏。
實在的,下藥這種手段,對紀天宇和胡子來,大多都是不起作用的。可茱茱這次下的,卻是有特别。起碼,胡子是解不了的。
茱茱也是下了血本了,她竟然也給自己下了藥。以至于最後,她整個人的狀态都不對了。
胡子的狀态和茱茱差不多,兩個人的表現倒是差不多。紀天宇自然是不會讓茱茱纏上自己,早一步閃人離開了。
茱茱和胡子就那麽湊在一起了。
“怎麽是你?”藥勁折騰過了之後,茱茱才發現,眼前的男人竟然不是紀天宇而是胡子。
“我還想問呢,這是怎麽回事?”胡子比茱茱的反應更激烈。他稀裏糊塗的把身子破了,這上哪理去?
兩人捋了捋,最後才知道,事情出在了紀天宇的身上。
可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别的也不可能改變。
“你會不會娶我?”茱茱問着胡子!
“郡主,我是不可能娶你的!我早就立志不成親的!”雖然自己是睡了茱茱,可胡子卻不是那種可以了别人委屈自己的人。
“好吧,我知道了!”茱茱也沒有太激動。她對胡子也沒有太深刻的印象。
不過這兩人意外的竟然成就了一段露水姻緣。
既然已經發生了,也就沒有必要現裝純潔了。
胡子雖然在聽着茱茱在話,可他的注意力,大部分已經被茱茱的手吸引了過去。輕輕的挂角,讓胡子的末梢神經高度敏-感,對茱茱帶給他的如過電般的感覺,胡子細心體會着。
茱茱明明是個很單純的妮子,可你卻偏偏能從她的身上,感受到她對他人的了解是如何的清楚!如果把自己的身份定位成她的敵人,胡子相信,那個人會非常後悔自己和茱茱爲敵。
單間是等着茱茱對人心理的了解,就可以讓人的意志力漸漸的消融,最後潰敗得一踢糊塗。
“丫頭,弗曼這回得好好的感謝你呢!”
“我也沒想着讓他感謝我!”茱茱手有一搭沒一搭的劃拉着,向胡子訴着苦。
“得跟他要個媒人禮!”胡子正色道。
“你不想什麽嗎?”茱茱見胡子沒有接自己的話,忙嘟起-嘴,追問道。
“那個,我得什麽?”胡子被茱茱問得有懂。
“你看啊,弗曼和汝郡主,現在都已經回了房間了,你猜他們在做什麽呢?”茱茱扭了扭身子,讓自己的身子更貼近了胡子的要害部位。
“你想都不要想!”聽得茱茱如此一,胡子立刻道。“你想要知道弗曼在做什麽,你明天自己問他去!我是絕對不能讓你去偷看人家房間内的情況的!”胡子感覺身子一緊。他現在也和茱茱發生關系了,要是也被人偷看了,那可真就是大事了。
“我想要偷看?”茱茱嗖的一下從胡子的腿上跳了下來,還有比這個更可笑的法嗎?自己又不是有偷-窺癖的人,會想着偷-窺别人夫妻之間的事?
“你的意思不是要我帶你去偷看?”
“當然不是!天啊!你能不能想我一好?我是很純潔的,好不好?你怎麽一想到我,就把我想得那麽壞呢?我有那麽壞嗎?壞到了會去人家的房間裏偷-窺?”茱茱氣憤的指着胡子的鼻子叫嚣道。
“那是我意會錯了?”胡子見茱茱不滿的抗議神情,知道是自己領會錯誤了茱茱的意思,想一想,自己會覺得茱茱是要去弗曼的房間,也是自己把丫頭想得太怪了一呢!就算是她再精怪,也不會是一個不知深淺的姑娘嘛。
“我真是搞不明白,你怎麽會把我想像成那樣的人呢?我會去偷看弗曼和汝郡主在一起嗎?”茱茱憤憤然的看着胡子。
“好吧,我錯了,你想怎麽都由你!”胡子主動領罰。
“看你這麽有誠意,那我就原諒你這一回!”茱茱大眼睛骨碌一轉,看得胡子心一顫,他還真怕茱茱借機會提出讓自己難做的條件。
“其實吧,也沒有什麽嚴苛的條件,今天晚上呢,就罰你一夜不能睡-覺!”茱茱眯着大眼睛,看着胡子,從她長長的羽睫中,胡子看到了一絲得意的光芒。
“聽吃藥助性,感覺更好,我也吃藥了!你就放心吧,現在我隻需要你的配合!”茱茱嘻嘻的笑着。
聽到了茱茱的話,胡子好一會才咂摸明白!她她吃藥了?吃什麽藥了?
“我沒太明白,你給哥好好,你吃什麽藥了?春藥?”胡子知道他自己是吃了藥,但沒想到,茱茱連自己都沒放過。
“也沒吃什麽别的藥,就是現在被那些男人們追捧得很紅的那種藥丸!無論什麽樣的女人,隻要是吃了它,最後都得乖乖就犯!”茱茱眨着水媚的大眼睛,對着胡子眨啊眨的,從她的眼神中,胡子感覺到了不一樣的地方,那是一份騷-動!
看着茱茱眼中異樣的神采,胡子不淡定了。
現在倒是好,茱茱得多想要做這事,竟然給自己吃藥!隻聽被人下-藥,她可倒好,自己給自己下了藥!有這樣的嗎?吃那種藥的女人,要麽是冷淡,要麽就是不情願,被男人害的!這兩種情況,放在他們兩口子身上都不符合,茱茱怎麽就能自己弄來藥把它吃了呢?
胡子的臉是越來越黑,越來越冷,大有暴風雨即将到來的姿态。
“……你怎麽了?”茱茱見着胡子的神情不對,忙心的詢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