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膽子不,連風家少爺你都敢殺?”
“畜牲一隻,誰趕上了誰就動手殺了!這事,算不得什麽!”對圍在身邊的幾人,紀天宇沒有理會。
聽得紀天宇的話,酒樓的其他人,都贊同的暗暗頭。
風家那個二公子,他是畜牲,還真是擡舉他了。在這都城,他到底禍害了多少良家女子?做了多少人神共憤的惡事?如果不是他老子了得,怕是他有幾條命,也要早死幹淨了!
在都城沒人管動風家的公子,可出了都城,就不是風家的威勢能幫得了他的了!這不是,被人殺了嘛!
“辱罵二公子,你是找死!”爲首那人聽得紀天宇的話後,臉上一陣黑一陣紅的,既氣又臊。
“我是辱罵他嗎?殺都殺了還提什麽辱罵?”
是啊,這人連風蠟都殺了,還會在乎是不是辱罵風蠟嗎?他要是真的在乎風蠟的身份,也就不會殺他了!
“是他!同我們一起被劉福管家招來的家丁!”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竟然是黃生帶實在人上了酒樓,他身邊帶的則是同紀天宇一路而來的家丁。
“看好他!”黃生在确認了紀天宇的身份後,轉身就下了酒樓,找到了風瓊。
“風瓊,我那人已經從我府裏走開了,你不信,現在,你去酒樓上看看,那人正在樓上喝酒呢!”黃生的口氣很不好,水瓊帶着人堵在自己的家門口,這讓黃仙的名聲可是很有影響。
可爲了不因爲這事而和風嚴起争執,他認了!
“我去把那個家丁抓回來,你去把那丫頭帶出來!我家公子是因爲她而死,看在你的面子上不用她償命,但這披麻戴孝的事,她總得做了吧?”風瓊陰陰的對着黃生一笑,人則是向酒樓而去。
“舅舅,你幫幫他!他是爲了救我才殺的風蠟!風蠟意欲對我不軌,若不是他的話,我早就死在風蠟的手裏了!”從黃家大門内,沖出了一道嬌弱的身影,向着黃生撲了過去。
“我若是能保住你就已經是萬幸的了,哪裏還有能力去保一個家丁?鈴,你回去外婆那裏,這裏事情,舅舅會處理好的!”
黃生眼神閃瞬了幾下,遂和顔悅色的劉鈴道。
他被風家欺負到了門口,卻不能反抗,因爲誰?不就是她嗎?如果不是母親還在,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們一家到自己的府上。
惹禍精!好好的,竟然爲自己引來了這樣災禍!
劉鈴還要繼續什麽,被黃生一記眼神吓了回去。姑娘,能有多大的膽子,在這種情況下,她除了不甘心外,還能做什麽?
“看到了吧?這就是你的,名聲還不錯的人做的事情!連一個姑娘都不如!你注意到了嗎?黃生眼裏的那抹厭惡!在他面前的人,是他親妹妹的女兒!他這個當舅舅的,對自己的外甥女有那樣的眼神,你還這人名聲不錯?”
胡飛遠遠的瞪了貢生一眼,大有怒其不争的意味。
這個黃生,虧得自己剛才還誇他來着,可他倒好,把自己的面子摔在地上,再狠狠的踏上幾腳!
“看來,傳言不可盡信,這話倒是假。大家都要傳,黃生這人還算仁義,可沒想到,竟然是這種人!”胡飛一歎氣。
胡飛歎了口氣,轉頭向外看去,隻見風瓊帶着人,正向這酒樓而來。
“宇兄,走!”胡飛伸手一拉紀天宇,向外空躍而出。
“站住!殺了風家二少爺,你還想走?”那圍着紀天宇和胡飛的家夥,一聲厲喝。
他們圍在這裏,紀天宇和胡飛這二人,連正眼都沒看他們一眼,這已經讓他們心裏很是不忿了,現在這兩個人還要逃走?
胡飛回手就是一掌,那人挨了胡飛一掌,似斷了線的風筝一般飛向樓梯口。
風瓊剛上得樓梯,就見一龐然大物砸自己。身爲風家四傑之一的風瓊,想也沒想,一腳就把這東西踢了回去。
啊的一聲慘叫響起,讓風瓊有了幾分熟悉的感覺。這聲音怎麽那麽熟悉呢?
待那“暗器”跌落在地的時候,他才看清楚,怪不得他覺得聲音熟悉呢,原來是他風家的人!隻是現在蜷縮在地上,一聲接着一聲的慘叫,讓人感覺,他活着都是件痛苦的事情。
“這是怎麽回事?黃生不是兇手在這樓上嗎?他是被誰打成這樣的!”風瓊眼一眯,喝問着一個傻愣愣的看着他的風家下人。
“回瓊爺,殺害少爺的兇手确實是在這裏了,可就在剛才,他看到您過來,就跳窗跑了!人也是他打的!”看着風瓊那要吃人的眼神,他們哪裏廢話,忙把這裏的情況述了一遍。
“人跑了?”風瓊鷹眼向敞開的窗戶看去。
不待下人回答,風瓊身形一閃,從那開着的窗戶裏追了出去。
風瓊追出酒樓後,站立于虛空之中,四處搜尋着,卻是不見有人奔逃的迹象。
“全城搜捕!”風瓊落到了地上,對黃生陰聲道。
“黃将軍,人跑了,你也派人同我風家一起追查這兇手才是!還有,那女子也要一并送到我風府去!”
“風瓊,人我黃家可以同你一起搜捕,可這女孩是我外甥女,你不要太過無理要求了!”
“你隻是外甥女而已,我風家死的人是二少爺!你覺得能相提并論嗎?我風家隻是讓她去爲二少爺披麻戴孝,沒有要取她的性命,就已經是給你黃将軍的面子了!如何選擇,黃将軍自己看着辦!”風瓊冷哼一聲,帶着人離開了黃府。
黃生猶豫了片刻,最後學是決定讓劉鈴去風府爲風蠟當起了未亡人!
誰都明白,讓劉鈴一個未出閣的大閨女去給風蠟拼麻戴孝,那是意味着什麽?
無親無故的,人家女孩憑什麽要給你風蠟披麻戴孝?這一場葬禮走下來,劉鈴也就是風蠟的未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