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像這二位這麽大方的客人,還是很少見的。
雖住在貴賓房的,都是有錢人,但有錢人,不一定都大方。
這二位,是真的大方,不隻是給二的賞錢多,就是客棧的老闆,也時不時的會得到他們的打賞。
但這大方,是能讓雪王爺刮目相看的理由嗎?要是真的是這樣,怕是會有人散盡家财,也要來做這散财童子呢!
雪王爺沒有給這些人解釋,隻是把紀天宇和胡子請到了自己的身旁,同桌的雪王爺的妃子和另一個女兒,因爲有外人在場,也不好再在這裏繼續呆下去,向紀天宇和胡子見禮後,告退離去。
“雪王爺這家教還是不錯的嘛,怎麽那位茱茱郡主的脾氣這麽差呢?”胡子的話一完,雪王爺的臉上就布滿了尴尬。
其實不用别人,他自己就知道,茱茱是被他寵壞了。是寵得無法無天了,也不爲過。
這些,雪王爺都很清楚,但真的被人當着面出來,他的臉上,總是有些挂不住的。
“女從就被我嬌慣着,所以,脾氣差了,多有得罪之處,二位不要與她一般見識才好!”雪王爺再次爲茱茱郡主開脫。
“王爺嚴重了!女兒家,有脾氣,自是再正常不過的!”紀天宇搶過胡子還欲出口的話語,再讓他下去,雪王爺就得哭着忏悔自己教女無方了!
他們的目的隻是接近雪王爺,并不是教導雪王爺如何教育兒女的。
胡子被紀天宇搶了話,也知道紀天宇是不想再讓他話了,幹脆的閉上嘴,聽紀天宇和雪王爺交談。
雪王爺那也是人精,僅是紀天宇和胡子的一個動作,他就知道,在這二人中間,主事的是紀天宇,而不是胡子。
雪王爺和紀天宇相談甚歡,二人倒是看不出來剛才還有過動手的事件。
雪王爺也知道了紀天宇和胡子的身份,當然了,紀天宇所介紹的自然是他編造出來的一個身份。
宇天!紀天宇爲自己取的名字,胡子爲了紀天宇的名字,還好一通嘲笑紀天宇呢。
“雨天?就不能是雪天?刮風天?萬一要是再下個雹子什麽的,你還能管得了啊?”
“你的名字好就行了,胡圖!”紀天宇對胡子的話,絲毫不在意,跟這家夥在一起久了,也就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麽性子了。要是真的跟他計較的話,什麽事也不用做了,隻要這家夥一張嘴,直接開打準沒問題。
這張嘴就是欠,欠的沒招沒招的。你想讓他改過來,他還不樂意。
用他自己的話來,人活着不容易,像他這樣的,倒黴的被關押了不知多少歲月的人,就更不容易了。
終于得見天日了,再過的戰戰兢兢的,不是太憋屈了嗎?
所以,他要過賓随意。别人怎麽樣?是不是對他的随意有意見,那他就管不了了。
這番話一出來,紀天宇就知道,這貨就是一個自私的主!他隻管自己痛快了,别人是不是會因爲他的話不痛快,那就不是他考慮的範圍了。
對胡子的這種想法,紀天宇沒有任何的幹涉,他對胡子的想法,是能接受的。
畢竟,這個世界就是強者爲尊的。若是身爲強者,連任性的權利都沒有,那不是太可憐了嗎?
辛辛苦苦的熬到了如今,卻要因爲左顧忌,右顧忌而前怕狼後怕虎的,未免就太對不起之前的辛苦了。
當然,紀天宇對胡子沒有意見,也是因爲,這貨也就嘴碎了,話不顧忌了一而已,在事情上,倒是沒有做過過分的舉動。
這樣的胡子,紀天宇要是再不能接受,那就未免太沒有人情味了。
雪王爺聽了紀天宇的介紹之後,并沒有感覺到這兩個名字是假的。
自此之後,紀天宇和胡子在這客棧中,與雪王爺的關系也就越來越好,越來越和諧了。
雪王爺的下人們,在看到王爺的表現後,自然的也就對紀天宇和胡子禮敬三分。
隻不過,在所有人都對紀天宇和胡子恭敬的時候,自然也有那個例外的。
這個例外不是别人,正是被胡子掀翻在地的茱茱郡主。
茱茱郡主就不明白了,爲什麽自己的父王會對這兩個人那麽好?他們有什麽值得讓父王這麽對待扔?
當然了,她心裏其實正較着勁呢!她是父王最疼寵的女兒,父王從來沒有讓她受過委屈,即使是在雪王王妃的面前,也沒有過的。
但現在,這些都已經改變了,雪王爺不但容忍了對方對自己的不敬,還爲了那兩個人,雪王爺竟然還讓她去給對方賠禮道歉!
這當然是他所不能容忍的。她不管父王是怎麽想的,反正這個道歉,她是絕不會同意去做的。
還好,父王也隻是那麽一而已,并沒有真的讓他在那兩個人面前賠禮道歉。
之一是讓茱茱郡主滿意了,可茱茱哪裏知道,雪王爺是沒有逼着她道歉,但他自己本人卻是代表了茱茱向紀天宇和胡子道過歉了。
雪王爺爲了茱茱郡主,可是做盡了慈父該做的事情,隻是不知她這個做女兒的,是否能理解得了父親爲她做出的一切?
紀天宇和胡子也不計較茱茱郡主的敵視,對他們來,和一個女人計較,實在是太丢面子了。
雪王爺與紀天宇和胡子熟悉了之後,也時常談起一些時事,對于雪王爺提起的事件,紀天宇都能一針見血的指出其中的關礙之處,這讓雪王爺對紀天宇就更爲重視了。
即使是接觸了這麽一段時間後,雪王爺依然是無法看得出來紀天宇和胡子的修爲,這就讓他對紀天宇和胡子更爲重視。
他的實力本就弱于冥皇,現在他的手下,真正的高手,并不是特别多。
他是一個王爺,就算是再受擁戴,也不過是個王爺而已,與冥皇的身份還是沒有辦法相比的。現在,雪王爺看到了紀天宇和胡子之後,心裏也升起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