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哪找我”這時,離得紀天宇遠一些的人,都已經聽到他的磨牙聲了。
“他沒,不過,肯定是出了珍珠城”
好這是畏罪潛逃知道自己回來會跟他算帳,這就先跑了可他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廟嗎他有種就一直在外面别回來
“你這麽急着找金堂做什麽”古香疑惑的看着紀天宇,紀天宇這個樣子,可不像是要與金堂聯系什麽感悟,分明是要揍人的模樣。、<>
可金堂做什麽惹到了紀天宇,讓他這麽憤怒
“沒事我就是關心關心他不金堂了,你,你你,明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還哭,心裏是怎麽想的”
“你就在這裏審問我”古香翻了紀天宇一個白眼,撩得紀天宇心尖像是被一把刷子刷過一樣的癢。
不過這時候,不是心癢的時候,紀天宇把自己的情緒壓了下來。
“回去”紀天宇拉過古香的手,走了幾步,對一旁的胡子道。
“你自己找地方,這裏你也不會太陌生”
言下之意,紀天宇是要把胡子放養,不管了
紀天宇和古香回到古香的寝殿,老代和劉明也都識趣的離開了。
古香可算是把紀天宇給盼回來了,他們這些人再不長眼睛的跟在後面,不是找着讓人煩嗎這種沒眼力見的事,誰會做
事實上,老代,劉明他們不會做的事,真不代表别人也不會。這沒眼力見的人還真有
胡子看紀天宇和古香進了古香的寝殿後,他隻停頓了一會,擡腳就跟了上去。
“他是誰”古香聽到聲音後,看到胡子後,詫異的問紀天宇。
雖然胡子是與紀天宇一起回來的,可古香心裏隻想着紀天宇,哪裏還看得到旁人所以,胡子那麽一個明晃晃的大活人,就愣是沒有被人發現。
現在胡子跟在他們的身後,古香想看不到也不成了。
紀天宇回頭瞪了胡子一眼,示意他趕緊滾蛋。這人怎麽這麽沒有眼力見呢什麽情況自己不知道就現在這場景,他在這裏适合嗎
“不用管他,就是一閑人,不相幹的”紀天宇嫌棄的道還不算完,又擺了擺手,轟胡子趕緊離開。
“我怎麽就是不相幹的人了要關系,我跟她的關系可要比你跟她的關系要近得多”胡子見紀天宇如此不給面子,當即就發作起來。
“胡什麽她怎麽就跟你有關系了”紀天宇對這話可是極不愛聽了。雖然他和古香之間沒有把那層窗戶紙挑明了,但差的也就隻是那層窗戶紙而已。紀天宇可是視古香爲自己所有,哪裏能聽得了胡子的這種話。
“你是誰啊誰跟你有關系”紀天宇惱了,古香比紀天宇還要不樂意。
她想哄着紀天宇開心還來不及呢,哪裏敢再無故的惹出個不清道不明的關系的男人來萬一要是紀天宇真的當真了,她可上哪去理去
胡子被古香呵斥了一句後,當下也有發懵,古香是古月國的國主,自己是他們所供奉的神者,她看到自己了,不得表現出一副恭敬惶恐的樣子嗎怎麽還敢這麽吼自己
胡子的玻璃心受到傷害了,傻傻的看着古香,愣是半天沒回過神來。
太傷心了,自己不露面時,他們供奉自己,對自己是有求必應的,可現在,自己出現在她的面前,她卻是這麽不把自己當回事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看着胡子那受傷的模樣,紀天宇心裏可是樂開了花。樣的,還敢跟自己嗆聲,真以爲自己是什麽重要的人物了呢。
也不想想,他現在出現在海族的面前,他敢自己是他們所供奉的神靈的神者嗎
雖然胡子當初時,想盡辦法讓海族出現,其實也是爲了排解自己寂寞的生活。更重要的是,他也需要海族的谷信仰之力來補充他的能力。
可真的讓海族知道,他們供奉的神靈,竟然就在眼前,還有打算要離開這裏,那時,他們還不得瘋了
這是一群隻信仰着胡子一個人的海族,沒有了他們所信仰的神靈,他們還有什麽精神依托
紀天宇是算準了胡子不敢真的出來自己的身份。
“我是紀天宇的朋友,呃,是跟班”胡子不滿的改口道。
這人怎麽那麽心眼呢自己是朋友,他還不滿意的以咳嗽聲來提醒自己。管它是朋友還是跟班的,對自己有什麽約束力計較這些個,真是無聊。
古香看了看胡子,又看了看紀天宇,她還真是沒見過有像胡子這麽大牌的跟班的這架子端的,比主子還要高呢。
就是金堂和老代,還是紀天宇的朋友和屬下呢,都沒有這個跟班的脾氣大。
“你從哪找來這麽個跟班的我怎麽看着不靠譜呢”古香聲的道。
她以爲的聲,對紀天宇和胡子來,那就跟在他們耳邊大聲嚷嚷沒有什麽區别。所以,胡子的臉色又難看了。
當然了,他臉色難看,也沒有人能看到,所以古香根本不知道胡子的臉色到底有多難看,不過胡子的眼神她卻是看明白了。
“咳,胡子,你還是自己找個地方吧人家這裏是女孩的房間,你一個陌生男人在這裏,影響不好”紀天宇緩和了語氣,勸着胡子離開。
“我是男人,在這裏影響不好,你怎麽在這裏就沒事你不是男人”胡子不服氣的問道。
“我跟她很熟很熟了,你跟也熟嗎”紀天宇已經快要壓不住自己要揍人的想法了。
“現在,當着人家的面,你就嗖人家很熟很熟了,是誰之前跟我的,你跟人家姑娘是一般的關系”胡子吐槽道。
“你走不走一句痛快話,要是不走,我給你想辦法”紀天宇就算是沒正眼去看古香的神情,也能感覺得到,這姑娘眼神正哀怨的盯着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