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宇再次來到祭壇,此時的祭園安靜得有些慎人。那些圍繞着祭壇居住的海妖們,也都老實的沒有任何動作。
以往,他們可以靠近祭壇,選上一個好地方,繼續修煉,可自從新任大祭司出現之後,那些海妖們,在這裏卻是住不下了。因爲那股子壓力,一直未散去。
開始時,隻是一些實力弱些的海妖離開,可随着時間的流逝,離開的海妖越來越多,最後,連最靠近祭壇的那幾位海妖也都先後離開。
他們也不想走,畢竟在這裏住了這麽久的時間,所有人都知道,祭園這裏是他們海妖的天下,可現在,他們的地盤,已經呆不下他們了。這事傳揚出去,總是丢人的事。
可他們不走也不成啊,就是那股壓力,他們就承受不住。
他們就不明白了,爲什麽一直以來,祭園這裏都正常,就在這次開啓祭壇之後,神靈就開始抽風了
可這話,他們也隻敢在心裏嘀咕上幾句,哪一個敢真的出口來
紀天宇垤了祭園之後,自然發現了那股壓力。也能感受得到,這壓力,正是那天耍威風的那一位。
紀天宇是真的很好奇,海族們所供奉的神靈,到底都是些什麽人他們又是在哪裏生活着的在這個大海之底,不但着有一群與人類相似的海族,竟然還有神靈這種東西存在,紀天宇想不好奇都難。
那股壓力,對于在祭園周圍生存的海妖們來,是難以承受的,可對于紀天宇來,還真是不夠看的。
當紀天宇走進祭園的時候,那個施放壓力的人,就已經感覺室了。
紀天宇輕松的走上祭壇,站在祭壇的中央位置上,神識擰成一股尖銳的鑽頭,向着下面猛然探去。
雖然他不知道那個神靈是在什麽地方,可紀天宇卻是能感受得到,祭壇中央,卻是大有貓膩。
祭園的壓力忽的散去,紀天宇嘴角微勾,這不就是了,既然有那膽子挑釁,就要有那個實力承受自己的探問。
紀天宇看了看祭壇,想要把它毀了,卻又覺得這樣不好。那些海族知道的是自己把祭壇毀了,不知道的,還不得以爲是古香在位,卻有神怒降臨,那不是把古香給折裏了嗎
紀天宇可以不把任何人當回事,但他卻不能不管不顧的把古香坑了。爲了古香不被無知的臣民們斥爲災星,紀天宇還是開始認真的想其他的辦法。
突的,紀天宇身形一動,在祭壇中央的位置處,一個能容過一人行走的通道出現,紀天宇沒有任何的猶疑,向着通道内行去。
看來祭壇在建成的時候,就留下了通道。隻是不知道這通道是給誰留的
紀天宇轉念一想,既然有通道,那是不是,那個所謂的神者,也是會從這裏冒出來的
這麽一走,紀天宇才發現,這條通道,還真的挺長的,以紀天宇的腳程,走了這麽久的時間,還能愣是沒有走到目的地。
這麽走下去,紀天宇覺得,自己怕是已經走出了古月國的範圍了。畢竟這距離,委實是有太遠了。
“這是”紀天宇看着遠處那個巨大的牢籠。它是牢籠,倒是一不假,隻不過這個牢籠,似乎是真的太大了。裏面别的不,就是建上一座皇城,也是富富有餘的。
可就是這麽大的範圍,真的就是個牢籠,因爲四周的圍欄可不是作假的。
紀天宇入目所及的,就隻有那個在巨大牢籠裏的人。除了他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人。
這是誰這麽大手筆的,建了這麽大的監牢獄的,把這個倒黴貨給關進這裏的
紀天宇知道,那個在監牢裏的家夥,就是自己在祭台上感受到的那個人。
可若是這個人真的是那個神靈的話,那豈不是,古香他們這些海族們,傻不愣登的,把一個囚犯當成了至高無上的神靈來供奉着
一想到這種可能,紀天宇就感到好笑。無論是陸地上的人類,還是在海底的海族,都是把自己看不到,碰觸不到的東西,看得神秘而又不可侵犯。
别管這人有多大的能耐,就看他被關在牢籠裏的這檔子事,把他當成是神靈來崇拜,供奉,就是一件不靠譜的事
當然了,這種想法,隻是紀天宇自己的,并不能代表海族的想法。
對紀天宇來,這個人,在他面前,沒有任何的優勢可言,但對于海族來,卻是可以掌控他們生死的真正神靈。
這就是實力不同,所帶來的不同想法與觀念。
“蒼天有眼,終于有人能到這裏來了”那個被關在牢籠裏的人,看着自己,突然哈哈大笑,這一笑起來,可是把紀天宇吓了一跳。
“時間太久沒見到人,突然見人,樂抽了”紀天宇嘀咕着,向着那人走了過去。确切的更正一下,其實,紀天宇是向着那個巨大的牢籠走過去的。
“要是抽過去就能早看到你,我早就抽了”那人動作倒是快,幾步間就蹿到了牢籠上邊界去,看着紀天宇的眼睛裏,閃着耀眼的光芒。
紀天宇現在能看得出來,也就隻有那男人眼裏的光芒,其他的神情什麽的,對紀天宇來,實在是看不出來。
因爲在那人臉上,除了那雙眼睛還能露在外面,其他能看出來人物特征與神情的半個臉,都被大胡子遮個嚴嚴實實。
“你可激動什麽,就算不是我來,也會有其他人來的”紀天宇沒把對方的話當回事。
“嘁,要是随便什麽人都能到這裏,又豈會一直沒有人發現這裏”那位全臉也就剩下一雙眼睛了,紀天宇也懶得盯着一個大男人不放。
知道他的人會,他是想從那男人身上得到自己的想要得到的答案。可那群惟恐天下不亂的家夥們,還不知道得編排出自己什麽香,豔的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