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人是誰?扯我幹什麽?”徐琳被古香扯得一陣踉跄。
“我是想告訴你,女人得自重!别看到個男人就撲上去!這樣的行爲很像大街上的那些流浪狗狗們!”古香把徐琳從紀天宇的懷裏清了出去,心情大好。
“你我是母/狗?”徐琳尖聲指着古香叫道。
“你還有這樣的自知之明呢?我還一度以爲,你的腦子裏裝的都是脂肪,可能會聽不懂的意思呢!”古香一副{受到驚吓的模樣,吃驚的看着徐琳,嘴裏着讓徐琳能氣得吐血的話來。
“你們也欺人太甚了!真當老虎不發威,你們當病貓!”徐琳看了眼站在一旁的紀天宇,他的帥氣深深的打動了她的心,可想要接近紀天宇,就必須得把這幾個礙眼的混蛋清理幹淨了才行!
從到大,幾時受到過樣的嘲諷?徐琳的理智漸漸消失。
徐琳做了一個讓古香幾人吓了一跳的動作,隻見徐琳向古香沖了過去。
女人家打架嘛,無處乎就是撕頭發,撓臉的一連串動作!
“紀天宇,你别插手,這種不知羞/恥的女人,就是得讓她受教訓才能知道什麽男人是她所不能碰的!”古香也火了。再溫柔的女人,也會受不了,自己喜歡的男人,被其他女人當面調/戲的。
紀天宇本是想要保護住古香的,在聽到古香的這句話,隻得縮了手,看着古香和徐琳對決。
兩個沒有任何技巧可言的女人,糾/纏在了一起,其瘋/狂程度值得一提。雖然紀天宇被古香下了命令,不得插手,可紀天宇又怎麽能真的看着古香被徐琳抓花了一張芙蓉面呢?
紀天宇悄悄的釋放出了自己精神力,在古香的周身做了一個無形的,薄薄的保護罩。
雖然厚度非常之薄,可紀天宇的精神力,在一個毫無功力的女人面前,還是很有防護能力的。
徐琳抓了古香幾下子,卻發現,她根本碰到古香的身體,在古香身體外,好像是有一個神秘的力量在保護着。
徐琳傷不了古香,卻不代表着古香也傷不着她!一面倒的局勢,讓這場女人間的戰争變得沒有絲毫懸念。
古香并不長的指甲在徐琳的臉上劃出了幾道血口子,并且抓着徐琳的頭發,按在地上,好一頓親切的安慰。
徐琳從剛開始時的不服氣,到最後的哭嚎着讨饒,這一過程,招來了族内的族人們,他們迅速包圍了過來,看起了熱鬧。
古香本是嬌嬌弱弱的女孩子,現在她的舉動,讓看熱鬧的人,有種颠覆了觀念的感覺。
在人群外,有兩個人,急得抓耳撓腮。
“怎麽辦?琳琳被人打了,我們要不要進去把她救出來?”其中一人問着同夥的意見。
“進去?你覺得打人會是簡單人嗎?那個老代可是叫對方爲龍爺呢!”
“那怎麽辦?聽她叫得多慘,我聽着都心疼!”
“心疼?你的好侄女,你當然心疼了!我也真是瞎了眼,以爲她是個好的!”
“兒子,不管怎麽,她也是你表妹,你不能見死不救!”徐夫人拉着兒子求道。
“她的事情我管不了!因爲她,我差妻離子散!”徐夫人怔然的看着兒子冷情的面孔,半天沒回過神。
“兒子,你這是在怪娘嗎?”畢竟逼劉聰母子的事,她也是參與過的人,現在聽着兒子的話,她總是覺得是在她。
“沒有!這事情我自己也有責任,與别人無關!”
這話得對,蒼蠅再厲害,也不盯那無縫的蛋。男人沒有那種心思,女人再厲害也無法強要了男人。
“姑媽,表哥,你們快來救我……”徐琳嘶啞着嗓子,叫着處在人群外的徐夫人母子。
周圍的族人在聽到了徐琳的求救聲後,目光也轉向他們母子二人。被這些人的目光盯視着,徐夫人饒是再強裝鎮定,也不由得老臉上一片尴尬。
“裏面發生什麽事了?”徐夫人聽到有人在自己的身後問了一句,下意識的便回了一句。
“沒什麽事!”徐夫人脫口了這樣一句話,猛然想起來,這聲音怎麽那麽熟悉?回頭一看,竟然是她的丈夫,也就是海龜族的族長。而徐夫人的回答,則惹來了族長的側目。
沒事?沒事會圍了這麽多人?沒事,裏面會有女人尖叫着讨饒嗎?
“族長,一個女人勾/搭了一個男人,現在被那男人的女朋友正打着呢!”因爲圍着的人太多,圍在外圍的人根本擠不進去,隻能聽别人傳出來的情況。現在聽到了族長這麽一問,忙把自己聽到的内容了一遍。
“族内什麽時候還有這種事情了?竟然還打架,影響非常不好!到底是誰家女人這麽不知臉面?“族長随口了一句。在聽了這名族人的話之後,族長不再問着,擡腿向人群内走去。
“古香,好了,不要再打了,我們走吧!”紀天宇趕緊拉起古香,扔下躺在地上哀号的徐琳,準備閃人。
“天宇,我還沒教訓她呢!你讓我教訓完,我們再走!”古香顯然還處在打架的新鮮感内沒有回過神來。
沒想到,自己還是個打架高手呢!古香心裏得意的想着。
“跟她較什麽真,我們走吧!”紀天宇哪裏肯給古香更多的時間去教訓徐琳?他可是沒忘了古香的身份,身爲一國之主,竟然跟個市井潑婦的跟人打架,還打到了地上,這若是起來,豈不是要成爲大祭司和長公司攻擊古香的把柄了?
“站住!”族長擠進了人群,正看到紀天宇四人,從另一邊的人群中走了出去。打完了人,就這樣當着自己這個族長的面,走就走嗎?族長皺眉的看着紀天宇四人的背影。
咦?那女人怎麽那麽像兒媳婦家的妹妹呢?族長的眼神在劉明的背影上掃過時,心中一動。随後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想。劉明脾氣再差,也不會在族裏打人,要知道,大家是同族,做事留上幾分面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