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見如故的肯定不是自己和玳瑁!紀天宇心裏嘀咕了一句。但現在人家挽留自己,他也就順應着住了下來,他想要知道的事情,還是需要有人能告訴他呢!
留在古月宮中,是最好不過的。
古月陛下讓宮女爲紀天宇三人帶路,并且把三人安頓了下來。
“人已經安頓好了?”古香斜靠在椅背上,臉上有着一絲疲憊。
&{3w.;“回陛下,已經安頓好了!陛下,這三人,除了千安洞的那個膽龜外,另外兩人都是不知底細的,把他們安頓在宮中,會不會不安全?”
作爲宮中的主管,有些事情,是不得不的。在明知道陛下這麽做是有用意的,他還這麽問,這感覺真的很不好。
“有什麽不安全!如今在古月國中,我還有安全的地方嗎?算了,你也别,少少錯,好生的招待着他們。外面的世界真的有那麽精彩嗎?”在總管退出去的時候,聽到了古香的那句輕語。
總管心裏一酸,古香作爲古月國的陛下,從她即位開始,這日子就沒安生過。一個原本天真浪漫的公主殿下,現在生生的被磨成了一個連情緒都不能随便表達的傀儡。
可這一切能怨誰呢?這都是命啊!隻是可憐了陛下了。
總管心裏感歎着,退了出去。
“總管大人!”總管被攔了下來。
“侍衛長大人,有事嗎?”總管在看到這個攔在自己面前的皇城侍衛長,心裏一陣咬牙。
這個侍衛長,除了還挂着皇城的名頭外,實際上,所有人都知道,他早就已經是大祭司的人了。
現在攔住他,肯定又爲了從他身上得到關于陛下的消息。
“總管大人,今天陛下接待的那三個人是什麽人?”這侍衛長大人可是一也不繞彎子,直奔主題。
“隻是外來的幾個同族之人,其中有一個是千安洞的玳瑁,想來侍衛長也是知道的。”總管心裏厭惡這個早就成爲了大祭司走狗的侍衛長,可又不敢真的得罪他。
“三個外來人員,總管大人也不攔着陛下?他們若是有什麽異心,陛下的安全誰來保證?身爲皇城侍衛長,這種事情,總管大人竟然也不通知我一聲,陛下真的出了意外,總管大人擔待得起嗎?”
侍衛長臉一拉,緊跟着就給總管大人開始上綱上線了,這一大通話砸下來,也就一個意思,在這皇城裏,即使是陛下發話,想要進來皇城,也得他侍衛長發話,否則的話,就是把不安全的隐患帶進了皇城,陛下要是真的有什麽危險,那就與他侍衛長沒有半關系了。
“侍衛長大人,皇城的安全盡在侍衛長的掌控之下,有侍衛長大人在皇城坐鎮,陛下又怎會有危險?想來大祭司也會是這麽想的!”
總管雖然不願意得罪侍衛長,可他卻是聽出來了,若是不給他壓力的話,沒準的,他就會借着這次機會,給陛下找什麽麻煩來的。
這侍衛長投靠了大祭司後,可就不把陛下族在眼裏,皇城的安全,就更是可有可無了。
總管是真的擔心這厮借着這機會,對陛下下毒手,然後再把屎盆子扣到紀天宇三人身上。那樣的話,陛下可就真的危險了。
“哼!總管大人,你就祈禱那三個人不是刺客,不會對陛下有威脅吧!要是真的威脅的話,我倒想看看,總管大人還要如何面對古月國的所有臣民!”
聽着總管綿裏帶針的話,侍衛長老臉不隻是拉得長了,還青黑青黑的。
若不是總管了這番話,他還真想借着這個機會,給古香顔色看看。
他們這些人就不明白了,以大祭司如今的威勢,怎麽就還不肯動手把這個陛下除掉呢?要是把古香除掉了,大祭司就是古月國的新國主,那時,他作爲輔佐新皇的大功臣,怎麽也得撈個大将軍當當,也不必守着皇城這侍衛過活了!
可他着急沒用,人家大祭司不急啊。可是大祭司不急,不肯動手把古香除掉,不代表他也不可以使手段,給古香添麻煩!
可總管的話,讓他的心一驚。他才想起來,大祭司可不喜歡有人擅自爲他做主。若是他做了什麽讓大祭司不滿的事不,那時,大祭司會念及他之前的忠心嗎?
這樣一想,他的心就涼了。大祭司那個人,殺人跟殺魚似的,随便的很,也不是那種會原諒手下錯誤的人。
侍衛長忿恨的離開,總管卻是心裏堵得難受。
在這皇城之中,他是維護着陛下的,可他也知道,皇城之中,百分之八十的人,已經是大祭司的眼線了,而還有一些人,雖然不是大祭司的眼線,但也不會幫助陛下的。
也就是,諾大的一個皇城,真正能爲陛下所用的,寥寥無幾。
無論是他還是陛下,都是生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的,所以,有很多事情,就算是他們不,人家也能知道他們每一天的生活軌迹,甚至是他們出的每一句話。
這樣的生活,别是陛下受不了,就是他這個侍候了上任陛下的總管也受不了。
他們現在就像是在鋼絲上跳舞,一個些微的失誤,就會要了他們的性命。
總管不怕死,他的年歲大了,生死對他沒有什麽可在意的。可他卻是怕古香死。古香是他從看着長大的,心性純良,在衆多公主之中,最得老陛下的賞識與疼愛。
老陛下是疼愛自己的這個女兒,可她卻是忽略了一,以陛下的性子,做一國之主,真的合适嗎?
現在,陛下繼位也有數個年頭了,可在這幾年裏,不隻是有大祭司在上蹿下跳的不安分,就是其餘的幾位公主,也都沒少搞動作。
總管就想不明白了,你那幾位公主的腦子是怎麽長的,這位子是那麽好做的嗎?就沒看到陛下的境遇是什麽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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