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天宇你還記着我們,小倩現在還好嗎?怎麽不見小倩?這孩子也不知道她父親心裏有多想她!”青容笑道。
“咱們也都不是外人,就别整那些虛的了,有什麽事,扯開了說,撈幹的來!畢竟我們真的不是什麽一家人,說着這些客客氣氣的話,心裏反胃!
剛才又剛剝了一隻鳄魚的皮,心情也不太好,還請二位諒解一二!”
“既然你這麽說,那我也沒什麽跟你攀扯的了。我問你,淩波呢?”邪皇倒是配合紀天宇,直言問道。
“淩波仙子啊,我還真是見過她。我就不明白了,我是怎麽惹到你們夫妻的?值得讓你們這麽緊追着不放,非要跟我過不去才算是高興?”
“那她現在在哪?”邪皇的神情未變,但他的眼神微微的變了一下,若不是紀天宇一直在注意着邪皇,他還真發現不了。
淩波仙子哪去了?當然是死了!可這話,他是不打算這麽說的。
誰知道邪皇會不會突然翻臉,用這個當借口,又對自己窮追猛打?
紀天宇是知道的,淩波仙子已經與邪皇鬧掰了,兩人的情分也算是走到頭了。可紀天宇不明白的事,既然是這樣,那邪皇還打聽淩波仙子的去處做什麽?
他是舊情難忘?紀天宇看了看邪皇,就他那薄情寡性的樣子,也不像是對淩波還有情的樣子。
若不是因爲感悟,那他又是因爲什麽?紀天宇心裏好奇的想着。
“别提了!不管怎麽說,她也應該算是我的嶽母吧?可她卻是一心想要我的命!若不是我和倩姐反應過,逃脫得及時,早就小命沒了!
你們兩個找她幹嘛?不會是想要和她合作再一起跟我過不去吧?我可跟你兩個說,别跟我打聽她,别說我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你們!
還有别的事沒有?撈幹的!快點的!說真的,我一看到你們,心情就好不起來。哪輩子做孽殺大牛了,跟你們這些人對上了!”紀天宇極不耐煩的說道。
“天宇,你别這麽不耐煩。我們來找你也是爲了你好。你們現在是不是修爲都被壓了下來?你們知道這是誰搞的手腳嗎?就是淩波她幹的!這壓制不解除,我們就算是想要離開這個世界都佬不到。
現在,我們應該合作,找出淩波仙子,讓她把這禁制解除了才行!
再怎麽說,邪皇他也是小倩的父親,也是你的嶽父。不管平明有什麽樣的矛盾,在遇到事情的時候,我們還是一家人,應該勁往一處使?”青容苦口婆心的說着。
如果紀天宇不是知道這女人的真面目,真的會被她騙着的。
“離開不離開的,我是不怎麽在意了,你們也知道,我是在這裏長大的,這裏有我的家人,我的朋友,在這裏,對我來說,比在仙界那個打打殺殺,沒過過一天安生日子好得多。
你們要找淩波仙子,我是真的幫不上忙,她最後一次要害我沒害成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
紀天宇一口咬定自己并不知道淩波仙子的下落。
青容還在套自己的消息。壓制修爲?那是壓制修爲的事嗎?分明是直接給你壓到底了!這女人怕是想要讓自己說出自己的修爲被壓制到了什麽程度吧?
其實紀天宇看出來了,淩波仙子的修爲确實是被壓制到了最低,也就是跟他們一樣,動用不了修爲,法術的力量!
青容仙子的本體,是不會飛行的,但他現在身上是有一個飛行的法寶在支持着她。當真當自己看不出來嗎?
“這次我們這麽辛苦的想要找到你,就是想要跟你合作。說句真心的話,本來我們是想要找淩波仙子的,可你也知道,皇與淩波也是多年的夫妻,總是有些感應的,他感應到,淩波她或許是真的出事了。所以,我們在找不到她的情況下,也就隻有找你合作了。”
“找我合作?我們能合作在一起嗎?誰能信得着誰?這純粹是開玩笑的話,不提也罷!”紀天宇笑了。
他這話說得直白,确實是這麽回事。邪皇幾次三番的想要殺他,他要是能信得着邪皇,那才是見鬼了。
“我們是誠心合作的!你若是不信,我們可以發下血誓,這樣你也可以放心了!我是真的想要回去了,在這裏,沒有修爲,沒有力量,還沒有熟悉的環境。
這裏的環境糟糕透了,讓我每天都覺得,呼吸都是一種痛苦的事情!”青容說這話時,眼圈紅了。
青容本就一個美豔的女子,與淩波的溫柔似水是完全不同的。現在,看到她那想哭的樣子,紀天宇若不是心裏有個認知,他是真的會被青容的眼淚打動的。
“那你們先說說,被壓制的修爲是怎麽一回事?”看了看青容,紀天宇移開了眼,但接下來的話,證據就和緩了幾分。
“我們的修爲被壓制,是淩波她利用秘法,引動這個世界的天道,對我們進行排斥。這種排斥是一次次的疊加的。
也就是說,他的壓制修爲是一點點降下去的,不是一下子就給砍沒的。
而我們要做的就是,逆轉被淩波改變的天道,然後我們就可以恢複原來的修爲了。
我們要動用的陣法是十二天幹逆行陣,需要十二個人,可我們的人,也就隻有這幾個,想要再的幫手,卻是沒有合适的人了。
想要逆轉十二天幹,必須得是要逆轉的人占一天幹位。在這個世界裏,除了我們九個人,再就是你們一夥人,至于淩波,我們也就不抱什麽希望了。
事情就是她惹出來的,她要是能幫我們,我倒是會感到奇怪的。
所以,現在想要脫離這裏,就隻有來找你合作了!”青容在說着話,邪皇在一旁,并不搭言,顯然是讓青容成爲他的喉舌了。
“你說的我可以相信,因爲這确實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我也懷疑過,并沒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