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什麽的,她不感興趣。因爲那些拿出來拍賣的東西,貴得離譜還不說,最主要的是,看不出好在哪才是最讓人感覺到操蛋的。
“來這裏參加拍賣會的,并且還是能拿得起那份錢,你自己瞧一瞧,是男的多還是女的多?”紀澤銘示意紀童馨向下看去。
“女的多!”紀童馨隻瞟了一眼,就爽快的回答了紀澤銘的問題。
“是,下面坐着的是女人多,可我說的是能拿得起錢的,是男的多還是女的多?”
“那我哪知道啊!他們也不能把錢拿出來讓我看看比較比較。”
“還用你比較?你看看那些女人,她們的眼神都放在什麽上了?那眼珠子都沾在男人身上拔不下來了!就那樣的貨色,你覺得她們買得起格雷斯家拍賣會的東西嗎?”
“拍賣會也搞得投其所好,幹脆拍賣女人好了,還拍什麽物品?”紀童馨哼了一聲。
“那倒是,要是真的拍女人的話,我一定把你送上去,看看哪個冤大頭會把你拍下來!”紀澤銘損了紀童馨一句。
“那好啊!拍我總比拍你會有嫌頭。要是拍你,誰能要?小屁孩子一個,幹啥啥不行,吃啥啥沒夠!”紀童馨也不客氣,反諷了回去。
一家人聽着紀童馨和紀澤銘兄妹兩個鬥嘴,誰也沒有理會他們兩個。
用紀天宇的話來說,這倆貨就是兩瘋狗,碰一起就互撕,每一次都沒什麽勝負,也不知道他們兩個還吵個什麽勁?
咳!紀天宇咳嗽了一聲,兄妹兩立馬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他們老爸雖然不管他們,可如果真的管他們了,那可就不是隻說說而已了。
兄妹兩個閉上了嘴,大家也把目光投到台上,确實的說是台上那個拍賣師。
拍賣師雖然說人長得極是妖娆,可卻是很稱職,多一句廢話沒有,直接點入主題。、
這女人連笑容都是溫和有禮的,讓樓上樓下的這些大爺們,分不出哪個得了佳人的青睐。
可越是這樣,那些男人看着越心癢。
在晨光号上,格雷斯家的各類嗠服務人員,無論是男還是女,那都是品貌上佳的。一些别有愛好的,會下手召來幾個,一般情況下,這些能到這裏來工作的,心裏都有這種準備。
格雷斯家把拍賣師弄成個女人,還是個一看就是上檔次的美人,其目的自然不是隻拍賣那麽簡單。
往年也不是沒有女人擔當拍賣師,可那都是臨時上一場,露個面,博個眼熟,也算是把自己挂牌出去了。
但像今天這次,一上場就是個美女拍賣師,可就意義不同了。
要知道,這一開始,就上來壓台子的,那必須得有真本事,腦子啥貨沒有,隻靠着一張臉,就能把人糊弄住?顯然不可能的。
這第一件展示出來的,是一副畫,拍賣師開始講解這畫的來曆以及意義。紀天宇瞟了一眼,沒什麽興趣。畫,尤其是像台上那種油畫,他根本看不出來好來。
當然了,如果來個買實的油畫,他還能看得出來,你畫得那東西像不像。
但這種隻要求神似而不要求形似的,紀天宇真的看不出來哪像是值錢的東西。
可事實卻是告訴了紀天宇一件事,那就是土鼈永遠都是土鼈!
在拍賣師介紹完了之後,報出底價正式開拍。
在紀天宇看來,那扔在大街上都不見得有人會揀起來的東西,竟然還真有人花錢去搶。剛開始時,還有十幾個人在搶,可随着價位的不斷攀升,有人開始退出了。
但最後還是剩下了兩個人,緊咬慢咬的,把價咬到了六百七十三萬美刀的價位上停了下來。
紀天宇看着那個傻逼似的家夥,得意洋洋的昂着腦袋,對着台上的美女拍賣師谄媚的笑着。
還别說,這六百七十三萬的美刀還是起了作用,那拍賣師真的對着台下那男人笑了笑,并且還感謝了對方對藝術的崇高追求,當然了,也沒忘了他對自己工作的支持表示感謝。
而與剛才那個人争畫的男人,則是紛紛怒瞪着那個花了六百七十三萬的傻逼。
顯然的,他們是嫌那個傻逼擋了他們的路。,要是沒有他在前面不斷的加價,這畫也不會攀到六百多萬的價位。
說句實施,這畫的主人,雖然說在西方畫壇還是名氣的,但再有名氣的人,也不可能畫的每一幅畫都是珍品!
同樣的道理,這副畫,雖然是那位畫家的真迹,但也絕不值那個六百多萬的價位。
不過,大家也都看明白,這第一個拿上來,肯定不是最好的,就是用來探路的,讓大家把氣氛調動起來的。
“這怎麽樓下的争得臉紅脖子粗的,樓上的怎麽一個也沒有動靜?”紀童馨抻着脖子看了看,也好奇的向另外的那些包廂看去。
“那還用說嘛,樓下的那些人,雖然也是頗有身家,但與樓上的這些大款是沒法比的,他們來一次,真正的好東西,價都是能吓死人的,他們拿不出那個錢來,也就隻能是買點其他的東西回去了。
畢竟不能來參加一回拍賣會,是東西沒拍到手,就光着兩隻手回去吧?”紀澤銘爲紀童馨當起了分析師。
“那可是真有意思了,我看那人似乎也不像是懂畫的人啊,争着搶着的,把那畫拍到自己手裏了,花了那麽多錢,有意思嗎?”
“沒意思!那是對你來說的。對他們來說,錢這東西,連紙都不是,隻是一串串的數字!外公,你說我說的對不對?”紀澤銘說着說着,轉頭看向岑倫。
“臭小子,問外公做什麽?你外公可不是他們那種人!不喜歡的東西,白給我都不要,家裏地方小,沒地方放!”岑倫的話,還好沒有被外人聽到,要是被外人聽了去,肯定會氣得一個跟頭接一個跟頭的。
雖然說岑倫不經常露面,可在商場上,誰不知道風雲的岑倫是個大富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