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些高提純的毒,品,是由大毒枭們集中生産,可對于百姓來說,在自家種植的大,煙花結果時,自家熬點大,煙膏,就跟自家地裏種點土地,再自制點土豆粉一樣簡單。
在那種地方,若是沒有一個嚴苛的紀律,把自己的人送那去了,還能有好嗎?用不上兩年,自己的人就得都能爲瘾君子!
那時,所有的打算都将落空而不複存在。
雖然說紀天宇沒有接觸過毒,品,也沒有親自試驗過那東西有多邪乎,可他卻是知道,真染上了那東西,人也就不能稱之爲人了。
供應充足時,還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畢竟瘾犯了,趕緊用上,自然也就解決了問題。
可對于那些供應不足的人來說,這東西才是真正的魔鬼,把人性裏最肮髒的東西全都引誘出來,讓那一切見不得人的東西,大白于天下。
在毒,品之下,親情,愛情,友情,責任,全都是狗屁!
所以,紀天宇厭惡那些東西,是從内心裏排斥那玩意,隻要他的手下,真的不信邪,那時,紀天宇也就真的下手不留情。
二十年前,紀天宇離開了,直到二十年後才出現,紀天宇心裏很清楚,二十的時間,可以改變太多的東西了。
曾經的手下,在二十年的時間裏,還會真的把他當成是老大嗎?人都是有私欲的,沒有人會真的願意永遠屈居于他人之下。
所以,在回到濱海之後,雖然沙亮邀了他幾次,可紀天宇也隻是去走了個過場,并沒有真的再摻和進沙幫中去。
二十年,沙亮的心未變,這一點,紀天宇在看到那個環眼胖子時,就看了出來,可其他人,卻并不盡如此。
在幫派這種生存體中,二十年的時間,完全是可以進行兩次大換血了。
幫派,不管你的規模有多大,傷亡是必不可少的。所以,在如今的沙幫中,曾經的老人,并沒有幾個了。
還好,沙亮倒是把老大的位置坐得很穩當,也正是因爲如此,才有了沙亮二十年來,對紀爺爺,紀奶奶的照顧。
在國内這種和平的環境下,一個算不上是真正的大黑幫的組織,人員的更新都那麽大,更何況是被他送去北緬的那些人呢?
當初時,那些人是以雇傭軍的身份存活的,在那樣一個環境裏,紀天宇猜測,二十年過去了,原來的老人,怕是也剩不下幾個了。
雖然說那些人是他送去北緬的,那個組織也是他一手建立的,可他卻不認爲,現在的他還應該是那裏找回自己的存在感。
就像是說,一個大家族,老祖宗修煉有成,老而不死,但他還能在數輩之後,再回去把那個家族奪回來嗎?
對紀天宇來說,不是奪回來有問題,而是奪回來有必要嗎?
一個家族,一代代的分枝散葉,原本的至親骨肉,在三兩輩後,已經可以算是陌生人了,這樣的一個家,再給老祖宗還有意義嗎?
同樣的道理,紀天宇對北緬的那個組織,也就沒有什麽關注的心思。
所以,紀天宇根本就沒有問過北緬的情況如何。
而北緬的那些人,在離開國内後,時間流逝,他們對國内的沙亮他們,也就沒有了什麽歸屬感,所以,兩個團體也就越走越遠。
除了強生他們和沙亮還有私人聯系外,兩方團體是徹底的斷了兄弟之情。
雖然紀天宇在見沙亮的時候,沙亮并沒有跟他說這個,但紀天宇卻是看得出來。
可誰能想到,竟然能讓他在晨光号上,遇到強生他們。
遇到了強生他們,紀天宇心情很好。他之所以不再打聽北緬的事務,也隻是他以爲,那些老人,怕是沒有幾個了。就算是還有老人,對自己的心思也怕是早就改變了。
可話又說回來了,紀天宇隻是不想主動與北緬的人聯系,并不代表他在見到了強生他們也要避而不見。
強生他們的手下,紀天宇不會管,也不會在意,但強生,江萬山和于慶科他們卻是紀天宇手下的老人了,那是真正的手下兄弟。
所以,紀天宇虎走了臉,因爲他覺得于慶科犯了他的規矩。
“既然你們還知道毒是不能碰的,你怎麽還沾上這東西了?”紀天宇臉色不郁。
他是真的沒把自己當成是誰的老大。時間過去了太久,紀天宇也早就不是那時的紀天宇,原來的手下,現在也都是各有零落,紀天宇可是沒心再拉起一個組織來過把老大的瘾。
對紀天宇來說,現在的他,最怕的東西就是責任!
一個頭銜之下,就是一份責任,像紀天宇這種不習慣管事情的人,無疑是件痛苦的事情。
但像于慶科這個曾經的兄弟出現在自己面前,紀天宇又無法視而不見。
“老大,你這可是吓死我了,我可沒有沾那玩意。我發四!”于慶科一聽紀天宇是這個意思,當下雙恢複了嘻皮笑臉,并且還舉起了自己的四根手指頭。
“你還發四呢,我看你發六吧!”強生也在吓一跳之後,回過神來,上前又照着于慶科的屁股踢了一腳。
不得不說,于慶科的這個可憐的屁,股可真是多災多難,這一會功夫就被強生和江萬山踢了三腳了。
“别總踢我屁,股,不知道男人的屁,股是發動機嗎?你們這麽踢過來踢過去的,把我這發動機踢出毛病了,到時候不能動了,你們負責得走嗎?”
“我隻聽說過,男人的腰是發動機,沒聽過屁,股也是發動機!”強生啐了于慶科一口。
“屁,股和腰不都一回事嗎?你說說,你動的時候,是腰自己動還是屁,股在動?”
藍倩,岑寒凝和董钰倒還好一點,不管怎麽說也都是經過人事的女人了,這點帶點小色彩的玩笑話還是聽得了的,但另外兩個孩子卻是還在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