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的讓他說爲什麽非要做嫖,客呢?他也說不太上來,再逼問急了,他也就還跟你講事實,舉例子,做引證,把那些名人們,哪個又哪個的,都是曾經召過JI的。
被于慶科那麽一插科打渾,江萬山和強生倒也還真的不再管他了。
還管啥啊,說也說不聽,總不能當兒子一樣對待,綁起來不讓自由行動吧?
再說了,這年頭,自己兒子也不能限制自由償是?
雖然管不了,但兄弟二人還是會在于慶科出去打食的時候,苦口婆心的叮囑着,毛萬不能圖一時爽快,不做防護啊!
說起來,于慶科這貨也是命大,這麽些年了,他這二弟外交政策可是實施的很不錯,大抵上,他到過的國家,那些社會服務行業的女性,都會受到他的外交負距離接觸。
按理說,全球愛滋那麽泛濫,患病者的數目都跟坐了火箭似的,噌噌的往上蹿,可于慶科這個老嫖卻愣是沒中過槍!這不得不說是世界嫖史上的一項奇迹。
當然了,這家夥雖然不正經了一些,但真正的黃花閨女,他還是不碰的。雖然說不碰,但卻不代表他不會嘴頭上占人家女孩的便宜!
想于慶科也是閱女無數了,一眼看到紀童馨,就看出來,這個女孩還是幹淨的,雖然說幹淨的是他不碰的,但調戲上幾句還是不會有問題的。
于慶科那小眼睛,冒着一縷一縷的色茫茫的光,盯着紀童馨不錯眼的看。
強生是知道紀童馨是誰的,現在見于慶科這個賤樣,幹脆一閉眼,不跟他解釋這樣了。反正看紀童馨也沒有解釋的意思,也就由着他去了。
丢臉也丢的是他蝌蚪的臉,反正他那蝌蚪的命,就是隻認那一條道的物。強生心裏恨道。
這起外号,真不能亂起,誰能直到,當初時,大家随口給起了綽号叫作蝌蚪,他這人就真的成了那種同伴規模随随便便都要上億的小蝌蚪了?
“老大就在晨光号上,我要去見老大,你們兩個什麽打算?”強生決定不去看于慶科那丢人的樣。他真想知道,等到他知道了他調戲了的女孩是自己的侄女時,他會是什麽個德性。
“那還用說嘛,當然是要跟你一起去見老大了?二十年了,真沒想到,還能有再次的機會!”江萬山肯定的說道。
“去啊,必須得去!不過,在去的時候,把這妹子也帶着一起去!”于慶科沒忘聞說自己的正經事,不過說着說着,還不忘對紀童馨又抛了個明媚的白眼。
既然兄弟三人意見一緻,那也沒沒什麽可商量的了,招呼着紀澤銘帶路。
說是讓紀澤銘帶路,其實,在晨光号上,要說熟悉,誰也沒有他們三個人熟悉。尤其是強生,他還去找過紀天宇一次呢。
“澤銘,你還記得你媽嗎?”:強生邊走邊問道。
“生叔,我連你都記得,還能不記得自己的媽媽嗎?”紀澤銘好笑的說道。
他都說過了,他記得強生,記得江萬山,記得于慶科,強生怎麽還把他當成是普通娃娃呢?普通娃娃能記得住那麽多的人嗎?
“是啊,你媽可是好人呢,雖然說人冷了點,但心好啊!可惜了,這個世道啊,就是那麽的操蛋,好人總是要遇到這樣那樣的倒黴事。
你媽要是還活着的話,看到你,不知得有多熱欣慰呢!”
紀澤銘無語問天,這哥幾個真是好人。于慶科說自己是老爸的轉世,間接的咒了自己老爸死翹翹了。
現在強生也加入這個陣營裏來了,自己老媽好好的話着,到了他嘴裏,就成了“要是還活着”,這是啥意思啊?不還是說自己老媽已經死了嗎?
要不是真的知道他們幾個對老爸的心是真的,紀澤銘都會懷疑這幾個人是别人派來的奸細。
自己人哪有這麽一勁的咒自己人的?還真是多虧了他爹媽的修爲深厚,運道旺盛,否則的話,真被他們這麽念叨着,就是活人也得被他們給念叨沒了。
這話還真别不信,都說人嘴兩片皮,想怎麽說怎麽說,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想吧吧啥就吧吧啥。
可實際上,人說話是帶有一定的氣的。如果隻是一句兩句的,起不到什麽作用,可若是說的話多了,氣集中在一起,直到的作用就是照話走--應驗了!
這種事也不是特别少見,就比如有一些嘴不好的老娘們,罵起人來,不是死了就是絕戶了,這些話說完,不一定都變成真的,但卻有那時機趕巧了,說出的話,氣機相撞,那個被咒罵的,真的就可能死了或者是絕戶了。
這就是那句大家都熟悉的,千夫所指,不病也死!想來也就是被大家罵,罵人的話也是一種願力,這些願力集中在一起,被罵的也的運道,火氣,都要被折損,出現重病,死亡也就是太正常了。
所以,無論是什麽人,說話都應該是注意的,好話要多說,就算是不變成真的,也讓别人聽了心情舒暢。壞話少說或不說,免得真有應驗的那一天!
紀澤銘隻是聽着,沒有說出自己的想法。反正他也不怕别人說他老爸,就算是大家一起咒他,也咒不死的。
“生叔,我媽活得好好的,現在就跟我爸在一起了。你要是感慨她還活着,那就去她面前去講,我想她會高興你還挂着她的!”紀澤銘好心的提醒着。
強生一窒,這小子說話可真哏,讓他去藍倩面前感慨藍倩還活着?這話這小子敢想,他敢說嗎?
隻一想到藍倩那冰冷沒有什麽表情的面孔,強生就覺得舌頭打結。想來,他也見過不少人了,所謂的酷,也見過不少,可真的像藍倩那樣在日常生活中都冒着冷氣的,還真是沒見過幾個的。
藍倩是紀天宇的老婆,他們又年紀都比紀天宇大,說起來,也都是大伯的身份,哪能真的去弟媳婦面前說這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