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沒排錯關系的話,這位上趕着要和紀童馨處對象的老男人,貌似是與紀天宇是一輩的吧?
紀童馨和紀澤銘是要叫他一聲叔叔的,當然了,若是真的矯情起來叫的話,紀澤銘和紀童馨是要叫這些人爲伯伯的。畢竟紀天宇的年紀可是沒有這幾位大的。
但因爲紀天宇的江湖地位高,是他們的老大,所以,紀澤銘和紀童馨也就叫着叔叔,這裏面也就不涉及到巨體的年歲問題了。
不管是叫伯伯還是叫叔叔,那總是長輩的啊,可眼前,這位長輩竟然當面的調戲自己的後輩。他怎麽就不臉紅呢?
紀澤銘和紀童馨這兄妹兩個是什麽人,有熱鬧不看都能掉二兩肉的主,眼見着于慶科自己把自己當成笑料送給了他們,他們哪能好心的去提醒他們?
所以,兄妹二人,沒有一個出面解釋這個誤會的。
“你可閉嘴吧!你怎麽看着人家小姑娘長得好看,就去說這話呢?也不看看你都多大歲數了,說這話也不怕人家小姑娘撓你那張老臉。”江萬山啐了于慶科一口。
身爲正經軍隊出來的正經軍人,雖然說離開軍隊之後,再沒有那鐵一般的紀律在頭上壓着了,可他的很多習慣,都是在那時養成的,一直到如今,也沒有太多的改變。
身爲軍人,這油嘴滑舌的事,自然是不屑于去做,當然,也看不慣于慶科那個賤樣。
每次看到他那個賤樣,江萬山都想上去給他幾巴掌,把他那腦袋好好的敲敲。
但在一起的時間也久了,一次兩次的提點,也起不到什麽作用。再一個,于慶科也根本不吃他一套。到了最後,對于慶科這樣,也隻能是單純的表示自己看不上眼,卻是元力改變他。
“你個傻爺們懂什麽啊?不知道現在流行的就是中年美男子嗎?沒聽專家說過啊,現在的社會主體,就是我們這個年齡層的男人。
成熟,穩重,又有雄厚的經濟基礎,所以呢,是最适合年輕的小姑娘的。
我都跟你講過多少回了,最美的花,得有最好的園丁在侍弄着才行。弄一個新手上來,要技術沒技術,要耐心沒耐心,要啥沒啥,再好的花,也得被他們養萎了!
姑娘,你說哥哥說得對不對?在不在理?”
于慶科自得的向紀童馨說道,邊說着,還不忘對着紀童馨抛了幾個他自認爲是媚眼的白眼。
紀澤銘和紀童馨兄妹兩個在看到于慶科那妩媚到了極點的媚眼之後,兩人不約而同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的那個娘啊,這是他們見過最“風情”的媚眼了呢!真是難爲了于慶科那又小眼睛了,本來就不大,再這樣一瞟一瞟的,生生的讓紀澤銘和紀童馨有種要翻白眼抽過去的感覺。
于慶科見自己表演了這麽一氣,怎麽那女孩都沒有什麽答複呢?管他好賴的,怎麽着也得給他一句回話啊,要不然他的表演不是白費了嗎?
“老于啊老于,你啊你,真是丢人啊!”強生捂了捂臉,終于吐出了一句話。
于慶科被強生這句話鬧得一陣不快。
“我跟你說,生哥,你不能因爲你沒有女人緣就總着貶斥我吧?别看兄弟沒你長得好看,可兄弟有人緣啊,尤其是女人緣。這事你羨慕也是羨慕不來的!”
于慶科自以爲自己占了上風,得意的擠兌着強生。
“我是沒有你有女人緣,誰讓我的臉皮沒有你的臉皮厚呢?算了,這節臉的事,是你自己自己幹的,跟我沒關系,跟我真的沒關系!”
強生似乎是在給自己催眠一般。
于慶科也沒把強生的話當回事,反正那貨就是那個樣子,雖然說也時而會開開葷,但卻不是一個真正的玩家。
在代表隊減人中間,江萬山是最嚴肅的一個,這與他的出身是有關系的。從軍隊裏出來的人,大多就是兩種人。一種是像江萬山這樣的,把在軍隊裏的養成的習慣,一直在生活裏延續着,另一種就是與原來的生活,進行了個大颠倒。
在部隊裏一切都是按部就班,丁點的錯誤不讓犯,可以說,就差是上廁所撒尿,都把大家的尿線都劃成統一的弧度呢。
正是因爲這樣的高壓強度之下的生活,很容易讓某一些人在離開軍隊後,出現行爲的大反彈。
散漫,不羁,與部隊的生活習慣徹底相反。
江萬山恰巧是第一種人,他即使是被迫離開軍隊,可那份軍人的心魂,卻是一直未改。
與江萬山相比,強生就随和了許多,他原本是強連的老大,雖然是幫派不小,可總是自由的,沒有他人管束。
最散慢的就是于慶科了,他整個就是一個小流氓,當然了,随着年歲的增長,也自然的變成了老流氓!
這貨,喝酒,耍錢,出去找女人,勾搭女孩或者是小媳婦。這裏所謂的女孩,可并不是真正的女孩,而是指那種沒有正式與男人扯證,沒有在法律上扯本的那種女人。
說起來,在現在這個社會,所謂的女孩,姑娘,可是與曾經的意義完全不同了。
在過去的那個年代裏,女孩,大姑娘,那指的必是清清白白,沒有與男人發生過關系的女子。
但在現在這個社會裏,女孩子所能指的隻能是表示性别是女的,而不是後天變化的那種。再一個就是沒有正式結婚的都統稱爲女孩。至于說是不是跟男人開過房,流沒流過床單什麽的,那都不必考慮在内的。
其實,于慶科還有一個更讓江萬山和強生無語的嗜好,那就是嫖!
要說以他的身份,包上幾個還算幹淨的女人,還不跟玩似的?可奈何這貨就有這種嗜好,偏生的喜歡去花錢買刺激。
江萬山和強生也跟他說過多少回了,那些女人不幹淨,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上過,萬一染上點什麽不光彩的病可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