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喜鵲落在豬身上,隻看見别人黑,看不着自己黑是吧?
要說犯法,自己這法犯的還得是在他之後才對吧?他可是有強,暴女人的事實在前呢。
當然,這個強,暴的事實還沒有發生就被她打斷了。但這不代表自己打斷了他的行動,他就沒罪了!
“我是誰?我是除暴安良的大俠!本姑娘生平最看不上就是你這種人,今天你落到了本姑娘的手裏,隻能說是你自己倒黴!”紀童馨感覺自己的氣是越來越順,這行俠仗義的感覺太爽了。
照着紀童馨的表現,瑪德今天是不會有好果子吃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帕克家的少爺,你這麽做,格雷斯家不會放過你,帕克家也不會放過你……”瑪德趕緊搬出自己的家族,想要吓唬住外面的女人。
瑪德就想不明白了,什麽時候,一個女人也可以這麽厲害,能把他一個大男人害成這個樣子?
如果是平時,瑪德早就沖出去了,女人對他來說,哪有什麽厲害不厲害的一說,隻要按倒了,做一回不服,做十回,八回,做着做着,也就老實了。
這是他的經驗之談,也是屢試不爽的絕妙招式。
可他是真的沒有想到,現在的他,就面對着一個厲害的女人,他卻不敢出去把他那一套訓女良方拿出來使用。
不是他慫,是他真的不敢啊。就看人家一腳兩腳,就把門給踹掉了,他就不敢往上湊。
這樣的女人,就算是給他上,他也沒膽子上啊。
紀童馨現在是情緒高昂之際,生平頭一次做這種事,最重要的是,效果真的是好的沒說沒說的。
紀童馨是從心裏感謝她老爹呢。要不是有這麽個厲害的爹,她哪會有這樣的變化?
就在紀童馨重整旗鼓,欲再次破門的時候,她的電話響起來。
“童馨,你在哪裏?你别生氣不理我啊,就算是要判我死刑,也總得審判我吧?也得有個申訴的機會吧?”金堂的聲音在紀童馨按了通話鍵之後,就一股腦的沖進了紀童馨的腦海裏。
紀天宇是生氣來着,可自己呆了一段時間之後,也感覺自己是太過沖動了,事實是什麽樣的,她也總是要聽一聽金堂是怎麽說的嘛。
“金堂,我在四樓4145,傑露被人下了藥,那個混蛋還要非禮傑露,你快過來,我在這裏盯着,免得那個混蛋跑掉了!”紀童馨沒有與金堂多說他們兩個人的事情,而是把傑露的事對金堂說了出來。
金堂一愣,他怎麽也沒想到,紀童馨接了自己的電話後,會跟自己說這種話。
随後,金堂就回過神了,這不是紀童馨說什麽的事情了,而是童馨說傑露被人下藥了!
“好,童馨,你小心一點,注意下自己的安全,我馬上就到!”金堂迅速的回答道,然後迅速的向着四樓沖去。
從上了晨光号後,與金堂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紀澤銘見金堂跑得那叫一個速度,小眼睛眨巴了幾下後,便得出了一個結論。
有戲了!不對,應該是出事了!
紀澤銘那是個有熱鬧不看都睡不着覺的主,哪裏會明知道有事還會落空?
用紀童馨的那句話來說就是,紀澤銘是屬穆桂英的,那是陣陣到!
這不,小穆,不,是紀澤銘也跟在金堂的身後,一溜煙的追去。
金堂的動作快,紀澤銘的速度也不會比金堂的慢,所以,二人沒有多大一會時間,就已經到了紀童馨所說的4145号房間門口了。
“我的天,這是怎麽了?恐龍過境了不成?”在金堂一臉憂色的神情下,紀澤銘不忘表達一下自己的感慨。
金堂哪裏還家心思管紀澤銘的感慨,忙踩着倒在地上的門闆屍體,走進了屋子。
“童馨,你沒事吧?”金堂一眼就看到了紀童馨雄糾糾,氣昂昂的站在已經破成大洞的卧室門前,兩步就走到了紀童馨的面前,擔憂的上下打量着紀童馨問道。
“金堂,你這也太緊張了吧?就看外面那門,和這裏的之個門的下場,還用擔心她的安全?她要是不安全,那屋子裏的人,豈不是可以找根強上呢?”
紀澤銘嘻笑着接話道。紀澤銘可是沒有半點擔心妹妹的樣子。
“我沒事,傑露怕是有事了!屋裏那個臭不要臉的,給傑露下藥後,就把她帶到這裏來了!你們是不知道,還好遇到我了,查不然的話,傑露肯定會被那個損賊吃幹抹淨的。”紀童馨指了指屋内,對金堂說道。
“你膽子也真大,遇到這種事情,不想着找人來幫忙,卻是自己行動!還宄沒有出大事,要不然的話,你讓我,我們怎麽活?”金堂本來是說我們的,可話還沒有說完,他才想起來,自己的身份還很尴尬,并沒有那個立場可以成爲紀童馨心上的第一人!
“當時的情況緊急,也就沒有時間通知其他人了。現在好了,你來了,把那門踹開,我倒要看,敢要強,暴女人的混蛋,皮有多厚!”紀童馨沒有注意金堂話裏的含意,隻是指揮着金堂去做那破門的活計。
金堂看了看那個已經破了一個大洞的門闆,心道,都這樣了,還用得着我踹嗎?
但金堂是個聽話的,既然紀童馨讓他踹,就算是爲了小姑娘心情好,他也得去踹不是?
可憐瑪德,還在死死的抵着門,生怕對方真的破門而入。
其實,他也知道,他這個樣子,已經是落到了對方的手裏,人家破門而入,也不過是時間的早晚問題。
瑪德心裏暗恨,自己怎麽就沒把電話帶在身邊呢?現在好了,想要打個電話求救都做不到了。
現在,瑪德隻希望格雷斯家的安保人員能發現他這裏發生的情況,并且來把他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