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與喬易斯也是老相識了,見到千裏猶面這個樣子,也能猜測得出來,喬易斯究竟是因爲什麽才會走神的。
帕克一邊問着一順着喬易斯的目光看去,入眼的一群人中,大多都是他能認得出來的。而這些人,顯然不會是能讓喬易斯失态的。
帕克的目光盯在了一男三女的身上,這四個人竟然都是東方面孔,雖然離得不算是太近,但帕克的眼神還是比較好的,那四人的面孔,也都被他看了個一清二楚。
那個男人,帕克隻掃了一眼,并沒有投注太多的注意力。畢竟一個男人,是不可能把喬易斯弄得那樣失魂落魄的。
當帕克看清了那三個東方女人時,他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東方女人,在很多人的眼裏,是女人的代名詞。畢竟東方女人的含蓄的美,仿佛是陳年的美酒般,值得你細細的品味。
在這一點上,東西方女人是不同的兩種類型。
“喬易斯,那三個女人确實很漂亮!”帕克咂了咂嘴說道。
“是很漂亮!帕克,我們在談正事呢!你拉扯着女人的話題是什麽意思?”喬易斯聽了帕克的話後,竟然狠狠的白了帕克一眼。
帕克心裏那個氣,他MD,究竟是誰先看直了眼的?要不是你看直了眼,我能看到那三個女人嗎?
可他也知道,要是跟喬易斯掰扯誰更不講理,他自認自己肯定不是對手。
爲了不給自己找氣受,帕克決定自己閉上嘴,不再糾結女人的話題。
喬易斯的雖然收回了大部分的注意力,可他卻依然不時的看向紀天宇四人。
帕克心裏那個罵啊,他自己看行,自己看一眼,說了句話,就讓他嗆了一通。要是看他那意思,自己說到女人身上,是掉了份了。可現在看看他在幹什麽?那眼珠子跟粘在人家身上收不回來似的。
帕克卻不知,喬易斯雖然也被藍倩,岑寒凝,董钰三人的容貌驚了一下,可對于久經風月場的喬易斯,女人雖然能吸引他的注意力,但卻并不能真的讓他犯迷糊。
他之所以不時的看過去,實在是因爲他在第一眼看到紀天宇時,不知爲什麽,總是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這也是爲什麽,喬易斯不斷的看向紀天宇那裏,但無論他看上多少眼,都發現不了自己的那份熟悉感是從哪裏而來的。
“喬易斯,我是很有誠意的與你合作。我們兩家若是能合在一起,前景不可預測。”帕克擰着眉頭,苦勸着喬易斯。
别看帕克嘴上說得好聽,可心裏卻是已經把喬易斯罵得狗血淋頭。
若不是喬易斯的公司發展得太快,把他們公司差點頂黃鋪了,帕克又怎麽會來和喬易斯商量合作的事情?
帕克公司是老牌航空公司,口碑什麽的,雖說不是頂好,但也沒有差到底,更沒有像那個馬航什麽的,成天的搞出些幺蛾子來。
當然,小來小去的投訴什麽的,不審有的。做服務行業的,哪能做的面面俱到,讓所有人都滿意?更何況,這個世界本來就有一種人,成天的就想着給别人添堵來彰顯自己的存在價值。所以,帕克公司并沒有把那些小來小去的投訴放在眼裏。
因爲他們帕克公司也是老牌公司了,一直以來都是這麽過來的。
這樣的想法,放在過去三十年,二十年裏,都不是什麽大問題,可如今在這個社會大環境,做航空運輸生意的。可不隻是帕克公司一家。
要說真的給帕克公司迎頭一擊的,不是别人,正是喬易斯的航空公司。
喬易斯航空公司成立也不過是四五年的時間,與帕克公司相比,完全就是一個成年人與一個孩子。每年都會有幾家公司冒頭,但真的能成活下去的,卻是并不多。
更多的一些,走的是私人服務,也就是搶走一小部分客戶而已,這對于整個全球的大市場來說,不過是毛毛雨而已。
可是,偏偏就是一個沒被他們放在心上的新公司,在短短四五年的時間裏,一路成爲比帕克公司業績更好的新銳公司。
帕克公司不上心的事,喬易斯公司卻是做得細緻無比,第一項服務都盡可能做得盡善盡美。雖然也有挑刺的,可那畢竟是少數,出現了那樣的事件之後,公司也會給予合理的答複。
四五年的時間,讓帕克公司的業績直線下降,而本屬于他們的客流,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轉到了喬易斯公司。
到這時,帕克公司才知道,他們要被時代淘汰了。
生意人,哪個會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生意破産?所以,帕克公司也就有了和喬易斯合作的打算。
他們的打算是好的,可不管他們怎樣與喬易斯公司聯系,都無法和喬易斯見面。當然了,喬易斯不露面,其手下人倒是有所出面,隻要帕克公司有人來,肯定有人接待。
隻不過,大家都知道,那些屬下,哪個能做得了喬易斯公司的主?所以,無論有多少場會談,最後的結果都是白費工夫。
帕克公司也不是沒在自身上找原因,可任他們如何改變,都無法把流失的客人再拉回來。
弄到最後,隻要是帕克公司的航班和喬易斯公司的航班是同一個航線的話,客人都會選擇喬易斯公司的航班,就算是等些時間也要選擇喬易斯公司。
這樣一來,帕克航空公司的入座率,大多在四五成徘徊,偶爾還會更低。
短時間的低迷,以帕克公司的經濟底子,自然是能扛得下來的,可架不住這個時間的期限有點長,長此以往,有多少家底也不夠往裏面填的。
一個航空公司的正常運轉,需要的資金,不是小數目。公司的持續虧損,一日複一日的往裏面填錢,換誰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