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堂可是活了不知活了多久的老怪物了,,紀童馨那點小女兒心思,怎麽能躲得過他的目光?
金堂對紀童馨本就有好感,隻不過礙于紀童馨是紀天宇的女兒,他想下手也沒那膽子。現在,紀童馨明顯的對他有意思,那可就不要怪他下手不留情了。
金堂心裏暗暗的想着,就算是紀天宇怪罪下來,那也得去找紀童馨算帳。他是不是太陰險了!金堂暗暗的想着。
金堂卻是不知道,紀天宇本就有心撮合他和紀童馨的。要是他知道了暈一點,不知道還會不會覺得自己陰險了一點?
“傑露,你看上了那個男人?”幾名空姐湊在一起,看着金堂問着剛才與金堂搭讪的空姐。
“這麽有型的男人,我看上了有什麽不對的!”傑露的目光遠遠的盯着金堂,越看越覺得,這男人實在是夠味道,正合她心目中男人的形象。
“傑露,這可是意外收獲,傑露一定要請客!”其他幾名空姐起哄道。
“沒問題!等我把他拿下,再請你們吃大餐!”
“這個男人可是走了好運了,能得到傑露的青睐,這得是少奮鬥多少年?”在傑露推着飲品離開後,幾個空姐又在小聲的嘀咕着。
“别說這些了,既然傑露看上了那個男人,肯定用不了多久,就會成爲傑露的裙下之臣!”
“是啊,傑露這時不時來客串一回空姐,看上了優質男人,我們就沒什麽希望了!”
“優質男人多了,你勾得上嗎?”他們這些空姐,顔好,個高,之所以會願意來做空姐,做個空中飛人,倒着時差過日子,大部分人可不是爲了這份薪水。
在飛機上,遇到理想中的金龜婿的可能,要比在其他地方更高一些。可實際上,并不是所有的空姐都有機會釣上金龜婿,嫁得如意郎君折。
更多的是成爲某一些人的玩樂對象。更有一些人,在飛機上與某個看對眼的空姐,來上一段激情旅行也是時有發生的。
所以,優質男人是确實出現不少,但能搭上線的,卻并不多。
但與他們這些空姐不一樣,傑露的身份不同,這個空姐的身份,也不過是她臨時興起的遊戲而已。
在這些空姐看來,能堡傑露看中,那男人真是走了大運了。
傑露推着推車,向着金堂走去。
沿路倒也有乘客不時的要上一杯飲料的,傑露也都一一的微笑着給衆人分發下去。
金堂坐在過道邊上,正自閉着眼睛,傑露走過來時,正巧另一邊的乘客向傑露要了一杯咖啡。
“哎喲!”傑露突的身子一個趔趄,手中的咖啡點滴不剩的扣在了金堂的身上,并且那個部位,也是足夠引人遐想的。
一杯咖啡,潑水灑在了金堂的小腹處,新豐縣順着滑了下去,暈染開一片濕哒哒的水漬範圍,正巧是那個讓人尴尬的部位。
“先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傑露傻愣的看着金堂被她潑上了咖啡的部位,驚慌的拿起紙巾,手忙腳亂的就往金堂的身上擦去。
金堂也确實是這一突發狀況鬧得一愣。他可是沒想到,自己會這麽走運,坐着一動不動還能飛來橫禍,被一杯咖啡澆在了身上?
還好這咖啡不是特别熱,要是真的是剛沖好的咖啡,這一杯下去,還不成脫毛的雞?
就在金堂愣神的功夫,傑露已經在他身上擦來擦去,說是擦,但那也得看地方不是?在那麽個敏,感又尴尬的地方,真的擦過來擦過去的,像樣子嗎?
本來還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這裏,但在傑露驚叫了一聲之後,倒是氫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他們這裏來。當衆人看到傑露慌亂的拿着紙巾,不管是什麽地方,就努力的擦拭起來後,衆人的目光就變得意味不明了。
這事隻要是個男人,怕是都受不了這咱對待吧?更何況,那個始作俑者還是個風姿綽約的性,感美女?
看着金堂的待遇,立馬就有男人表示惋惜了。這樣的好事,怎麽就沒攤在自己身上呢?要是攤在了自己身上,哪怕是毀了一身衣服,那也值了。
與衆人意味不明的看熱鬧眼光不同,紀童馨的眼裏快要冒出火了。
虧得剛才自己還想着,自己是不是喜歡上了這個男人。可現在看一看,還好來得及,不管這男人是什麽人,本質上都是男人!明知道那個部位不是随便就能讓人碰的地方,還那麽老實的坐在那等着人家幫你擦?
尼瑪的,這是擦嗎?還不如直接把拉鏈扯下來,讓那個女人幫他撸了算了。撸他個精,盡人亡的才算是解氣!
金堂是真的愣了,他雖然說活的時間夠久了,可那也沒有見識過這樣的場面啊?
當然,金堂肯定不是個雛,這是必須得肯定的,但做過那事,也絕對不是當着一大群人的面做的啊!
現在被一個年輕,性,感的女人,錄着一群人的面,在自己那個地方拍案來按去的……
這是公然耍,流氓嗎?回過神的金堂也顧不上自己的動作是不是粗魯,是不是會傷到這個女人,他擡手就把傑露扒拉到了一邊去。
以金堂的力量,這隻是小小的一擡胳膊,那力道也不是傑露能受得了的。剛才傑露那一個趔趄,當然是假的,是故意的。但現在,被金堂一推,她可就是真摔了。
雖然鞋跟不是很高,但那三四厘米的鞋跟,又在金堂的一推之力下,傑露不隻是摔了,還真的崴了腳。
金堂在推開傑露的時候,下意識的看向紀童馨,見她正瞪着一雙大眼睛,目光不善的看着自己時,金堂真心覺得自己太冤了。
“不關我的事!”金堂脫口而出的解釋,說完他自己都愣住了。
他向紀童馨解釋剛才的事情?剛才的事情本來就不是他的錯,他爲什麽要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