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四絕陣還可以自動升級?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他們之前也用四絕陣做過試驗,被四絕陣絕了神魂的人也不少了,可四絕陣還是四絕陣,沒有丁點的變化,可現在是怎麽一回事?
這個問題他們想知道,但前提是他們得能從四絕陣裏活着走出去才行。
在他們的身後,那些跟着闖進來的雙方人馬,就跟下餃子似的,一個挨着一個的摔倒在地。
神魂被四絕陣滅絕,剩下的也隻是一副軀殼,自然是摔倒一地。
要說夕王也是夠倒黴的了,本來淩波是沒要叫她一起進來的,可她卻害怕淩波得了好處不肯分給她,也就跟了進來,這一進來,饒是她的神魂比元休強,也終是新生的靈智,再一個僵屍所生的靈智,負面情緒又是太多,無法堅守本心。
就這樣,夕王也被四絕陣給絕了神魂,倒在地上的,又變成一具屍體。隻是這具屍體與普通原屍體不同。
魔王級别的僵屍,其屍身可以說是堅若精鋼也絕不爲過。
可再好的軀殼,沒有神魂在,也還是一具屍體。
這一切,紀天宇都看在眼裏。對此,紀天宇倒是頗爲滿意。多好的陣法啊,打打什麽的,還是太累人,這東西好啊,無聲無息的,就弄死了那麽多人,要是這些人真的動手來除掉,怕是又是需要費上一番功夫。
不對!紀天宇猛的想起了一個不對勁的地方,最先闖進來的人是誰?
淩波仙子!
可現在,淩波仙子人呢?
到了這時候,紀天宇想不承認也不成,他又中了淩波仙子的計。
那個女人,明明是實力很弱,可她偏又能攪和出一大攤子事來給自己找麻煩。
現在淩波仙子不知所蹤,夕王也算是徹底消失了,邪皇和青容,正在那與四絕陣奮鬥呢,看樣子,顯然并不輕松。
既然淩波已經逃了,那他就繼續等着看吧,雖然說不能把淩波再除掉,把邪皇和青容這兩個礙事的家夥除掉也是一件好事。
紀天宇因爲在這四絕陣中,相對于剛開始時,倒是有了一些輕松,在紀天宇想來,這應該是一種适應,或者是說他的神魂在四絕陣中沒有被滅殺,相反的還得到了提升!
決定要穩坐釣魚台的紀天宇,不焦不躁的,隻等着那兩個人被四絕陣所傷,他好漁翁得利。
決心要占便宜的紀天宇一心的等着他想要的結果出現,可邪皇和青容可都不是那些下餃子的貨色,雖然撐得極爲痛苦,但也還是堅持住了。
四絕陣是他們兩個人布下的,他們當然知道,進了陣,不破陣是出不去的。所以,即使是神魂被接連不斷的沖擊着,也是一點一點艱難的挪蹭過去,準備把陣法破了。
紀天宇依舊在那裏裝死,陣法是他們布好的,要破也就由着他們破了。
可出乎青容和邪皇意料的是,他們無論怎麽做,也無法讓陣法撤消。強撐着精神,才發覺,這哪還是他們之前布好的陣法?
一個恍神,邪皇神色一變,嘴角的血可就流了下來。
神魂受傷,能把邪皇逼出内傷,這也是夠邪乎的了。
青容也感覺自己要堅持不了多久了。他們怎麽也想不明白,明明是他們布設的陣法,怎麽會變了個模樣,讓他們都沒有辦法破陣!
若是一直破不了陣,那最後的結果,也就是和這裏的所有人一樣,神魂被滅殺,隻餘下一具軀殼在世間。
“皇,我們若是出不去,是不是要死在這裏?”青容僅是這一句話,卻是讓她說得費了好大的力氣。
神魂攻擊,雖然看不出來,但作用在神魂之上,卻是比傷害在身體上更是痛苦許多。
“青容,紀天宇就在那裏,我們分食了他,若是那樣也依然無法,那就認命了吧!”随着邪皇張口說話,鮮血淌得更急。
“好,即便是死,隻要與皇在一起,青容不懼!”挺屍的紀天宇聽得起了雞皮疙瘩。這都什麽時候了,還不想法子,竟在那說死不說的,晦氣!
不對,人家也不是沒想法子,不是要把他分食了嗎?
紀天宇心裏恨恨,這混蛋的邪皇和青容,竟然在這時候還想着把他吃了!真以爲吃了他就能破陣?
如果不是在四絕陣裏,紀天宇也處處受到制衡,否則的話,他早在這兩個人抵抗神魂攻擊的時候就把他們給咔嚓了。
紀天宇決定,這兩個要找死的,若是真的敢來吃他,那他就讓他們兩個都交代在這裏。
邪皇和青容顯然是真的決定要先把紀天宇吃了,再想辦法來破陣,可是吃了紀天宇,他們依然不能有所突破,那也就真的認命了。
其實邪皇和青容心裏悔恨極了,他們要是知道弄來了這個四絕陣,不但絕了别人,竟然還要連着他們自己也一并絕殺了,打死他們也不會這麽做!
可這個世界上哪有賣後悔藥的,二人除了把希望寄托在紀天宇的身上外,真的沒有别的法子了。
“老媽,就是這裏,不會錯的,你看這些人!”
“小心一點!”
聽到這兩道聲音,紀天宇心下一驚。怎麽藍倩和澤銘也過來了?
而一旁正欲孤注一擲的邪皇和青容也是一愣。藍倩和紀澤銘怎麽也找到了這裏?想來肯定是夕王把紀天宇的消息透露出去的。
夕王都已經死了,還又被安上了一個黑鍋背上。她若是有靈的話,一準跳起來反駁,透露消息的人,絕對不是她。
聽着腳步走向倉庫而來,紀天宇也顧不得自己還在裝死挺屍呢,手腳麻利的爬起來,在邪皇和青容的驚惶的目光中,把四個陣法破了三個,還有一個沒破開的時候,紀澤銘也闖了進來。
紀天宇歎了口氣,這孩子的速度倒是夠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