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宇等了等,不見夕王來提審自己,心裏納悶。
“夕王,你把我抓起來,到底想要做什麽?總不能把我關在這籠子裏總不放出來吧?”看到夕王露面,紀天宇忙問道。
“關着你自然是關着你的道理。放心吧,很快就會有人來接你了!”夕王上下打量了紀天宇幾眼,他就不明白了,爲什麽那個人哭着喊着蜚要紀天宇呢?
紀天宇現在被捉到了,他要紀天宇到底做什麽呢?一個大男人,雖然說得長還算是帥氣,但就因爲這個男人帥氣,就讓他來把他抓起來?
這個念頭一閃,就立刻消失了。
紀天宇拍了拍那個大鐵籠子。“就算是關着犯人,也不必用這狗籠子關着我吧?”
“紀天宇,這是狗籠子?你看看,這是什麽東西?”夕王被紀天宇的那一句狗籠子氣着了。
這要是狗籠子,她費的心思,豈不是白費了?
“這是鎖龍鐵,鎮壓龍族時,少不了要用到這種東西。平時所用的鎖龍鐵也不過是一小塊而已,像現在這樣大,并且還直接給你做了個籠子,也算是特殊照顧!”
夕王的眼裏,對那鎖龍鐵既有中意又有厭惡。夕王中意的是這鎖龍鐵可以把龍族鎖住,并且讓他們無法離開。
厭惡的原因就是因爲鎖龍鐵可以把龍族鎖住,也就等于這個籠子其實就是一個監牢。
夕王在屍窟裏時,就等同于是被關在屍窟裏。嘗試過被關押的滋味,夕王對這個籠子是萬分的不順眼。這個不順眼并不是因爲紀天宇的原因而是因爲這個籠子代表了不自由。
但這東西是那個人給自己的,她也再讨厭也要給紀天宇用上,更何況,若是讓紀天宇恢複了實力,她可真的是拿紀天宇沒有辦法。
是誰要後面算計自己?紀天宇心裏開始一個個的對号,如果說沒有人,那肯定是不現實的。夕王的實力雖然說不錯,但也就與奇木相差不多,但這樣的實力,在紀天宇手底下,還真讨不到什麽好處去。
更何況,他不相信,那粒還顔丹是夕王自己煉制出來的。
他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僵屍會是煉丹師!既然是别人給的,那這個給她丹藥的人,就肯定是背後要算計自己的人!
想要自己性命的人,不想還好,這一想,倒是讓紀天宇吓了一跳。數來數去,還真有不少人呢。
自己怎麽就得罪了那麽多人呢?好像自己真的不受人待見似的。
紀天宇心裏憤憤然,說起來,他還真沒有主動去找過别人的茬,就算是有仇人,那也不是他主動挑釁的結果。
這讓人追着到凡間界來尋仇的,也真是不容易了呢!
紀天宇知道,要說想要他命的人,淩波仙子是一個,可淩波仙子已經被他和藍倩聯手滅掉了。再就是邪皇也是一個,其他的大大小小的想要他命的人,在仙界也是不少。畢竟仙界的那一團亂還沒有擺平呢。
好吧,他再多在這裏等一等,看看到底是什麽人要對付自己。自己在明處,敵人在暗處,這總是要遭暗算的。人家随時可以對自己出手,自己卻不知道對手是誰,這才是最讓人煩惱的。
想打人都找不到目标!
紀天宇就說嘛,自己的龍力一直被壓制着,無法調動,他還以爲那藥效沒過的原因呢,原來是因爲這個鎖龍鐵的原因。
有這麽個東西,對龍族就是個威脅啊,看來,這個破鐵籠子,自己是要把它毀了才對。
就算是身陷囫囵,紀天宇也不擔心,他想要離開,總是會有辦法的。但他擔心,他可以不在乎這麽個鎖龍鐵,但其他龍族卻不成啊。
想一想,到底得有多少龍族因爲這個東西被奴役,被殺害?
“紀天宇,你的性命我不會要,但有些仇,我們是應該要清算一下了。
在屍窟,你害死了我的多少同族?我得怎麽跟你算這筆帳,才算是公平合理?”
夕王坐在紀天宇面前不遠處,陰森的問道。
“夕王,别說是你一個屍窟,就算是再有十個八個,被我發現了,下場也是一樣的。
炸了屍窟,我不後悔。隻有你們幾個僵屍,就能把水攪得暈黃,要是真的那一窩子僵屍都出來了,之個世界也就可以改名叫作僵屍樂園好了!”
“人可以證實這個世界,爲什麽我們不可以?我們也是天地所生!”似乎是被紀天宇的話刺激到了,夕王的語調不再平穩。
“人爲萬靈之長,承其靈氣而生。你們呢,借由人的屍骸而生,生而爲禍,嗔心,殺心一樣不少,現在更好,連名利心也起了,真真是禍害。
夕王,你覺得你這樣,不會受到天劫嗎?别以爲你不渡劫,天就不知道你們的罪惡。
現在有正道讨伐,就算是正道伐而不止,天道也不會容你們存在于世間。這點道理,早已生靈智的你會不懂?”
越是聽着紀天宇賓話,夕王的臉色越是難看。
“紀天宇,你又何必把自己說得那麽高尚。你就沒有名利心,沒有殺心?沒有殺心,死在你手裏的冤魂還少嗎?沒有名利心,你跟着萬永其在折騰個什麽勁?
在你身邊的那個光明的魔王,他又是什麽?不也是僵屍嗎?你若是真的對僵屍沒有好感,那你把他留在身邊做什麽?”
夕王最看不上的就是這種道貌岸然的家夥,而紀天宇現在又是其中之最。
“奇木?夕王,誰都有資格提奇木,你沒有!你是怎麽回事自己清楚,奇木又是怎麽回事,你也清楚。你覺得你還有資格提奇木嗎?”
夕王若是不提起奇木,紀天宇還不怎麽生氣,可一聽她提起奇木,紀天宇的火氣就直線上升。
要說奇木也是個倒黴的家夥,喜歡一個人也就罷了,死了也就死了,偏偏還要逆天而行,最後結果可好?人還是那個人,可芯子卻變了,他自己也遭到報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