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來,紀天宇倒是能明白,朱行他們這一次大張旗鼓的跑來靈秀山,怕是并不是真的要來靈秀山找那個什麽洞府,而是要在這裏挖好坑,等着他們這邊的人來跳呢。
“現在,先把那些被困的同修們救出來。再來想辦法對付朱行他們那一夥人!”事情有輕重,總得先把當務之急辦好。人在對方的手裏,他們做起事來,總是要投鼠忌器的。
紀天宇看着眼前的靈秀山,此山隻不過二百多米的樣子,與周圍的山蠻比起來,并不見任何的出衆,甚至是,其他的山上,植被很是繁茂,但在靈秀山上,卻是顯得生機差了許多。
這山連植被都養不好,是真的山不好還是這山的靈氣被吸走了?
二百多米高的山,放在真正的崇山峻嶺中,确實是小不點,但在鄰近京都的地帶,也就并不能算是小山包。
紀天宇的目光沉沉,沈陽山陪在紀天宇身邊,他們知道,他們一路趕來,行蹤怕是早就被朱行他們得去了。
畢竟他們一群人趕來時,并沒有刻間的隐藏行迹。
“紀兄弟,我們要怎麽做?”沈陽山雖然爲一派掌門,但在紀天宇面前,他還是擺不出掌門人的姿态。
沈陽山如此,其他人更是如此,面對紀天宇,他們自覺的把自己降低了一個等級。
但紀天宇這人并沒有架子,這一點,讓他們心裏很是舒服。
有一些人,得勢便猖狂,不會把實力不如自己的人放在眼裏的。
他們前來投奔紀天宇時,心裏也有過擔憂,但與紀天宇相處了這一段時間之後,他們發現,紀天宇并沒有那樣的壞脾氣。相反的,爲人很是随和,從來不會給他們擺臉色看,就是對他自己的屬下,也是和顔悅色的。
實際上,并沒有人因爲紀天宇的好說話,而真的看輕了他。看到了這樣的紀天宇,觸動了很多人的心底的某一個角落。
“把對方的行蹤打探清楚,再想對策!”紀天宇的神識在靈秀山掃了一番,并沒有發現朱行那邊的修士,以及自己這一陣營的修士。
明明說那些人都是在靈秀山,可現在卻是連個人影都看不到,就未免太過奇怪了。
“沈兄,你确定那些人都在靈秀山嗎?我并沒有發現對方的蹤影,也沒有發現我們自己人的蹤迹。”
“……”沈陽山瞟了紀天宇定眼,這還讓不讓人活了,靈秀山的面積有多大?紀天宇竟然隻是一個神識就能掃過,這不是讓他們這些人慚愧得無地自容嗎?
“看來,他們是不會擺明了陣仗的在這裏等着我們呢!”沈陽山交待了手下去查探情況之後,轉向了紀天宇。
“紀兄弟,你可給我們留點活路吧!這麽打擊我們,讓我們的老臉可都是沒有地方放了呢!”
在場的這些人中,無論提溜出來哪一個,都是要比紀天宇的年紀大得多得多,現在被一個後輩晚生超過,他們心裏可是非常不是滋味的。
雖然明知道業道有專精,達者爲先的道理,但真的看着紀天宇和藍倩二人,還是會深深的打擊到他們的信心的。
“各位不必如此,紀某算是有所奇遇,才有如今,各位才是真正的一步一個腳印修煉過來的,修爲紮實!”
“紀掌門,可是不必再多安慰我們了,看到紀掌門的實力,我們佩服!”
紀天宇帶着人,進入了靈秀山。
“沈兄,我們這樣過來,也許不必我們去找他們,他們就會自己主動找上門來才是!”紀天宇突然笑道。
“我們的人數可是不少,他們會這麽做嗎?”沈陽山心裏想的可不是他們的人數多不多,而是有紀天宇在這裏。
一個紀天宇,足夠比得上多少人啊?雖然他們除了在青城派上見過紀天宇出手之外,再也沒有見過,可隻要一想陰魔門和黑水洞,兩個讓正道粉士愁白了頭發的門派,在紀天宇的手裏,不是照樣被挑得個幹淨嗎?
兩個門派,并且還是讓正道人士愁白了頭的陰魔門,和黑水洞,竟然說被挑就被挑了,并且還是滅門的節奏呢。
這樣的實力,是他們能比得了的嗎?他們就算是傾一派之力,也是無法把陰魔門和黑水洞連根拔掉的。
僅是這一點,就足以讓他們心服口服。
“可别忘了,聽說投靠朱行的人可是不少呢。”紀天宇提醒道。
當然,紀天宇心裏更相信,這是朱行他們給自己設下的一個圈套。當然,這個圈套能不能把自己圈住,就還要另說。
“靈秀山南,發現有修士出沒!”有修士探聽到消息,跑來向紀天宇和沈陽山彙報。
“好,繼續仔細查探,并且注意自己的安全,不要被發現!”紀天宇叮囑住。
其實不用紀天宇說,在場的人也知道,若昌被發現了,對方的人數若是多過已方,或者是實力比自己一言強大的話,那被發現者,就隻有一條路可走了。
紀天宇接下來,在靈秀山布下陣法。
對于陣法,這些修士們,多少都是懂一些的,至于是不是真的精通,那就另當别論。
畢竟想要把陣法習好,需要的不隻是時間,還有天賦。沒有陣法天賦,就是天天泡在陣法中間,也是難有大成就。沒準還會被陣法的繁複給刺激瘋掉。
所以,當這些人看着紀天宇輕松寫意的布下陣法,并且是他們根本看不懂的陣法時,一個個眼裏全是羨慕,嫉妒,恨,那是赤果果的冒着光。
大家都是修士,人家紀天宇滿打滿算的,也不進是活了四十年,可他們呢,四百年的都是年輕的了。但在修煉的成果上,跟人家紀天宇根本就沒法子相比同,難道這就是人與人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