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童馨,你要擔心的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現在也該輪到你了,你想一想,我會怎麽對你?”岑一山完全是把自己當成了貓,而紀童馨就是那個被他抓在爪下,随意玩耍的小耗子。
顯然,他是很享受自己掌控一切的感覺的。
“岑一山,既然我人已經落到了你的手裏,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不過,你别忘了一點,我爸可不是好惹的,你最好是祈禱他不會知道是你把我抓走的,否則的話,我也會爲你的未來表示擔憂的。”紀童馨要說不擔心自己的安全那是扯淡,可她更明白,自己不管怎麽提心,都不能改變自己如今的處境。
反倒是她如果表現得惶惶不安,反倒是會取悅了岑一山。相反,她這麽平靜,岑一山心裏倒是會忐忑不安的。
畢竟岑一山在紀天宇的手分階段可是吃過大虧的,确切的說,他也是真的會害怕紀天宇的。
“紀童馨,我知道你有一個了不起的老爸,可現在,你在我手裏,你那個爹在哪裏了?真是笑話,他會是你父親嗎?我還真懷疑,他真的是你父親!他太年輕了,年輕的可不你是有你這麽大一個女兒!”岑一山惡意的笑着。
“你這是自我安慰?你覺得自己安慰自己,他不是我父親,你就能躲得過他的報複嗎?”
“我怕他?我已經是被他和岑寒凝害得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會怕死嗎?現在,我要讓他知道,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正因爲死過一次的人,更知道生命的美好與珍貴!”紀童馨淡淡的說道。她知道,現在,她要和岑一山比誰的心理防線更牢固。
“紀童馨,你這張嘴這麽利,可真是讓我想狠狠扇上幾個耳光!”紀童馨的話說到了岑一山的心裏。
他是死過一次,在他以爲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是朱世軍救了他,又給了他一次活着的機會。同樣的,他也知道,這次,他若是再落到那般境地,那就是真的會死的。
活着的人才知道,活着是有多少的重要。所以,死過一次的也更害怕死亡。紀童馨的話說中了岑一山内心的脆弱點,讓他一下子就怒了起來,一隻手狠狠的捏在了紀童馨的臉頰上。
紀童馨不再說話,隻是目光倔強的看着岑一山。紀童馨的目光,讓岑一山感覺自己似乎是看到了紀天宇在盯着自己看一樣,這讓他後心一陣陣的冒冷汗。
“這麽俊的一張臉,要是被劃花了,不知道紀天宇知道了會不會心疼?岑寒凝那個臭女人,是不是也會後悔她曾經那麽對過我?”
岑一山的手勁很大,沒一會的功夫,紀童馨的臉上就出現了青青紫紫的指痕,那都是岑一山狠心捏的。
“紀童馨,你知道嗎?在你第一次罵我時,我就在心裏發過誓,隻要給我機會,我一定會狠狠的折騰你,讓你在我身下求饒!
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麽快!”
紀童馨的臉色變了變,岑一山虐待她,她都不怕,隻要還有命在,一切都可以熬過去的,但真的讓岑一山對她做出了那種事情,雖然說不緻命,但那種印迹,卻是讓女人可以屈辱一輩子的。
岑一山看到了紀童馨眼裏的害怕,立即高興的笑了起來。
從他把紀童馨抓到手,這是第一次讓他在紀童馨面前有了解氣的感覺。
看來,對付女人,還是這種辦法是最有效的。
心情激越,岑一山一揮手,那些跟着他出來的手下人,則是退了出去。并且幫他把門帶上。
當隻剩下紀童馨和岑一山的時候,岑一山森然冷笑着,上前把紀童馨的衣服扯了下來,嘶啦一聲,紀童馨的衣服被撕碎,露出了裏面的内衣。
看着紀童馨雪白的肌膚,岑一山的興奮度更高。
這個曾經極力污辱過自己的女人,就要在自己的身下慘叫着求饒,他一想到這一些,心裏就越發的滿意。
岑一山就像是被打了興,奮劑一般的狼,露出了森森的牙齒,撲到了紀童馨的身上,把紀童馨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撕扯成條。
這是怎樣一個心理不正常的男人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撕衣服或許很多男人都會做,但像岑一山這樣,把女人的衣服撕成拖布條的,還真是不多見。
紀童馨心裏恨極,但這時候,她知道,她不能叫,不能嚷,因爲她的聲音會更激起岑一山的狂性。
紀童馨真切的看到了岑一山眼裏的不斷閃現的紅色光芒,那樣的詭異,那樣的恐怖。
紀童馨是知道岑一山現在的身份的,岑一山在看到紀童馨的時候,就迫不急待的把這點告訴了紀童馨,那樣的語氣是極盡炫耀的。
所以,紀童馨很明白,岑一山的眼神是代表的什麽意思。
爲了不讓岑一山的狂性更爲大發,紀童馨隻能忍受着岑一山在他身上扯爛衣服的行爲。
如果岑一山是真的隻是把她身上的衣服都扯爛,就會放過她的話,她是非常樂意接受這樣的對待的,可事實燕不是這樣。
天氣并不是特别的涼,所以,紀童馨身上的衣服也不是特别多,岑一山就算是撕得再細的條,也有被撕宗教儀式的那一刻。
“這個身子還沒有被人開發過吧?我都已經聞到了初,子的味道了。”雖然身爲新晉級的僵屍,但身爲僵屍的本能,卻是讓他對紀童馨的鮮血垂涎不已。
初子的鮮血,對于僵屍,以及是吸血鬼來說,都是最好的食品。就好比是酒鬼見到了陳年的好酒一樣邁不開步。
岑一山眼中紅光連閃,黑色的眼球竟然變成了紅色,詭異得讓人想要尖叫。紀童馨壓下将要出口的尖叫,強自鎮定的看着伏在她身上的岑一山。
岑一山不隻是眼睛變成了紅色,就是他咧開的嘴巴裏,尖尖的獠牙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伸長了出來。